调戏浪荡女人和调戏良家妇女是一个概念,只要是女人就成。不管对方是谁,公然调戏那就是嚣张跋扈,该罚!只是伊桑却不清楚,如果说这个女人是浪荡主儿的话,很有可能便是另外一种说法,不叫调戏而叫调情。宽广的水域上,漂浮着两艘船,一艘从外表上看,分明便是一座花船,是那种典型风尘女人的坐船。另外一艘则相当的彪悍,比温宁王国的战船都不逊色。停靠在花船旁边,战船便像是一头庞然大物,身边跟着一条小狗似的,相当的不搭衬。战船之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而在花船的船头上,站立着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一系大红的长衫包裹着身子,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圈圈刺眼的光环。腰间悬挂着一块玉佩,闪烁的光泽证明赫然是一件极品暖玉。“好一张嚣张跋扈的脸!”朱寅忍不住惊叹道,和想象中的竟然没有一点吻合之处,男人眉毛粗粗的,眼睛大如铜铃,黄色的络腮胡须肆意的飞舞着,漆黑的脸面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粗鲁。和那魁梧的身躯搭配起来,那简直就是打家劫舍的标准脸谱。这位便是瓦雷家族长老会现任大长老布利斯之孙,冈萨!仗着布利斯,冈萨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他的观念中,只要有金币,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在低调的瓦雷家族中,冈萨无疑是一个极品另类。而碍于布利斯的面子,很少有谁正面教训冈萨。“还真是她!”如果说冈萨让朱寅感到意外的话,那么此刻平躺在花船软椅上的那道娇躯,则让朱寅双眼不由眯缝起来,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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