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充满威胁,轻轻一点的嗓音。让沈宰辅不得已再次审视这个纳音,他平素机智贴心,沈微疑心过他的忠心,怀疑过他投靠的目的。
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会被压在床上,无限亲近的交欢。
这让沈微有些复杂,他屈辱的揪着被子,人近中年还被个小青年这个折腾欺负。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沈微身体又胀又痛,无限酸痒,折磨的他只能献祭自己。
微微酸软的穴口让纳音爱不释手。
纳音喜极了沈微对自己松软,口是心非的沈大人,让纳音平白增添了几分信心。纳音手指活动,按着沈微说:“别动,我帮你清理出来。”
沈微说:“你越来越放肆了。”
纳音说:“在大人面前,纳音没有放肆,只有疼爱。”
沈微懊恼至极,他质问他:“你们这些小年轻,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一个个的,无耻至极。有违纲常!若世间人人都像你们如此,世间如何繁衍?”
纳音淡笑,一副大自在姿态:“这与我何干?我非这世间人。”
沈微臀痛,腰也痛,卧床静养几日不能下床。纳音便拿了书在他面前细读,偶尔也帮他处理些折子奏章。言谈间思野开阔,厚重沉淀,实在不像个年轻人。
沈微欣赏的看着纳音,问他:“你到底读过多少书。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
纳音笑着打他一下,卷书敲在他额门上,说:“沈宰辅非也非也,谁告诉你我小小年纪?”他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非常欠打。
沈微沉声问他:“那你如今多大?”
纳音指着脸让沈微亲一下,笑着说:“你去沈大人赏我一次,我就告诉你。”
沈微掀书打了纳音,没好气道:“臭小子,你把我当什么青丨楼妓子了?”
纳音悠悠笑,躲开说:“我可没有把沈大人当妓子。您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宰辅大人。”
沈微冷了脸,方才舒展开。看着微微好看了些。
纳音摸了摸他的脸,说:“沈大人再休息几日,这几日的灾区我就帮你跑,等你修养好了。再来收拾我不迟。”
纳音要走。
沈微有些微僵,口是心非的问他:“我身上的七日蛊怎么办?”
纳音大笑着说:“大人放心,我每两日都会回来。不会耽误你身上的蛊的。”
沈微有些僵硬,训斥说:“谁舍不得你了。你要走尽管走,本官不过是在乎自己的身体罢了。”
纳音施展法术。
沈微在缓解的疼痛中缓缓睡去。
龙阳交合确实太过为难沈宰辅了。纳音是个有良心的老攻,他决心帮沈微做点什么。
纳音摸摸鼻子,愧疚但毫不后悔。
纳音以沈府幕僚的身份代沈微施粮,参观布道场。百姓们喝白粥,官员们却在灾区之上鱼肉宴请,满桌珍馐。
纳音猛地打开窗户,对着江边乞丐说:“接着!”
一只只肥美的烧鸡肉菜被稳稳当当丢下江边,仿佛有神力托举一样,滴汁未洒,好几个小乞丐不可思议的捧着自己肉里的大鱼大肉,不断磕头叩谢:“谢谢先生!谢谢沈宰辅。”“谢谢纳先生。”
人群中约莫有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眉目冷亮,他远远的看着纳音,突兀的只谢了他一个人。
纳音笑了笑。
远在屋里养病的沈微正在看书,突然撕裂了一页,他心里突跳,大觉不妙。
:难道他还真的要抹下自尊,跟个男人雌欢?
纳音在官员面前发了场脾气。则令百姓吃什么,地方官吃什么。百日之内,除了地方参与救灾的官兵,谁也不许吃肉。
除非百姓的伙食改善。
这一道命令下去,许多地方官不得已都亲赴前线。
纳音走在阳光充沛的河岸边,合欢宗双修阴阳。纳音最近采补的频繁,阳精大泄,多晒晒太阳养养气血。
瘦挑小乞丐撞入纳音怀里,他下意识一接。
“别跑!”“你小子竟敢偷我的糕。”
纳音性子博爱,闻言一笑挡着小乞丐说:“不就是一块糕吗,我请你们吃饭。”
几个乞丐纷纷停下来,说:“是您?!”
大家认出了纳音,彼此纷纷卖纳音个面子。
纳音也豪情,请诸位小乞丐用了一桌盛宴,还把小乞丐们送到了流孤堂。
流孤堂外,瘦挑小乞丐却不进去,牵着纳音衣角。
纳音笑着问他:“你为何不肯进去?”
瘦挑小乞丐说:“纳先生,你收了我吧。就算进了流孤堂他们也一样会欺负我的。我想跟着你读书,哪怕在您身边做一个小厮也愿意!”
纳音潇洒爽朗,眉眼扬笑,问他:“你认识我?”
“您是纳先生。这里的官员都怕您,说您足智多谋,一肚子坏水。我早先听他们叫过您。”
纳音抬手摸他灵台,一片清明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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