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谁都不能把你带走,我护着你。”“等我杀敌立功回来,一定要亲到它的。”“嗯。”冯蕴觉得这也应该。“女郎,有信州来的信……”托着手上沉甸甸的信,觉得自己也贼大胆,竟然由着敖七去发疯。冯蕴迟疑一下,宽慰了两句,想到她昨日出去找家人的事情,于是问:“找到你父母和弟弟了吗?”敖七像个碎嘴子。姜吟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哭得比方才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妾不勾引大将军,只要女郎留下我,给一口饭吃,妾便会好好做事。女郎当我是仆女也好,姬妾也罢,全凭女郎的心意……”仍然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说到最后,她身子甚至在微微地颤抖。这是一个没有料想到的结果,但她尊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敖七曾经也帮她许多。冯蕴没理他,看向急匆匆过来的大满。写完信,又检查一遍没什么不妥,这才交给叶闯。冯蕴莞尔:“这世道的百姓女子,哪个不苦?不被狗咬,就被狼追,狗和狼都没有,也少不得被蚊子叮几下,无人不苦。”可他就是看不得敖七受伤的眼神。姜吟在二十姬妾里是最沉默的一个。姜吟泪目,摇摇头。但她会放弃淳于焰这根高枝,冯蕴还是意外的。“有劳叶侍卫。”吃完一碗热乎乎的粥,她情绪平稳下来,只眼睛鼻头仍是红通通的,看着可怜。天冷起来了。都说字如其人,敖七的字真是对不起他那张脸。“妾不知昨日那位公子是什么人,若是他有所求,劳烦女郎替我回绝。”诸如此类,写了很多。冯蕴笑话她两句,见叶闯还站在那里没有走,不由诧异地挑一下眉。死了?等拆开信,才发现写信的人是敖七。冯蕴问:“大将军有来信吗?”叶闯局促地搓了搓手指,吭吭哧哧。可转眼,他又变成大人的模样,告诉冯蕴要多食多睡,记得早晚加衣。“妾让吕大哥帮的忙,在城里买了三张草席,将他们埋在了安渡老城隍庙外的荒地里……挨着菩萨,多少受些香火,不会到了地下,还要挨饿。”冯蕴点点头,走过木廊,一眼就看到叶闯立在院子里。≈ap;ap;lt;divcss=≈ap;ap;“ntentadv≈ap;ap;“≈ap;ap;gt;以前有敖七在,叶闯很识趣地隐身,不去冯蕴的面前晃荡,如今敖七去了信州,他便顶替了这个时常晃荡的角色。但通篇看下来,没有一句信州城的紧张气氛,也看不到什么紧要的事情,就如一封寻常的家书。“女郎,叶侍卫找你。”冯蕴道:“那你留下,要是不得将军宠爱,又错过了一桩好姻缘,不会可惜,不会后悔吗?”“女郎饶了仆女吧,敖小公子识得的字比我多,他不用我念……”敖七:我的信里写满了对鳌崽的思念,我真是个好大哥。阿左:???我是什么?阿右:???一个字都没有我。冯蕴:好好想想,你们是不是亲生的。阿左阿若哇的哭着找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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