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脱下内裤,而是恶趣味的任他穿着!裆部湿哒哒的滑腻,他提了口气,低着头不看龚崇丘,他极为清楚在床事上,越是婉转讨好,龚崇丘越要作弄糟践他,满足自己歪到一边的性癖。
龚崇丘挑了挑眉,想为张由仪今日沉着喝彩,遂又加入一根手指,微微曲起抠弄,速度也快了起来。
莹亮丰沛的汁水,在三根手指凶猛的抽插中桀桀作响,内裤湿得聚成一小洼往下坠,一滴,两滴,淫液从真丝料子里滤了出来,甩到地面上。
速战速决肏一次吧,龚崇丘也不想夜间查房闹出尴尬,他放过张由仪的嘴巴,抽出手指拍了拍张由仪的屁股,示意转过身。
张由仪趁机抬腿褪下湿哒哒的内裤,还尚存一丝清明去顾虑:“心脏,心脏监护器,会被发现的,唔~啊~”话都没说完就被龚崇丘一记狠凿,嗓音吊到高处颤颤巍巍。
龚崇丘站在病床前把住张由仪腰两侧,劲腰款摆,化身打桩机和公狗结合体。
力与美拧出爆发力十足的肌肉弧线,这位名叫龚崇丘的病号,全身病服未脱,只略微把裤头皮筋往下拉了拉,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一击一击,把跟前的oga撞得直往前冲。
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张由仪只得往后攀扯龚崇丘大腿,手汗出得厉害,几乎要够不住。
坏心眼的龚崇丘干脆利落借势往后一倒,坐到了床沿上,噔地一下。可怜oga被连带着往后,毫无心理准备,一屁股坐下去,被那根直粗的凶物差点顶穿,前端跳射好几股,白浊的精液抛物线撒向床前地面。
“待会儿值班医生来看心脏监护器是不是坏了,就刚好站在你射出来的东西上。”龚崇丘搂着张由仪的腰,缓慢顶着,陪他渡过不应期,但嘴里不依不饶。
张由仪听得又羞又臊,往后扭头打了龚崇丘好几下。
龚崇丘也不躲,直接迎上去,索性把他整个人往上一提,按回床头,鸡巴塞了回去。
oga上半身衣衫皱皱巴巴,被仓促推过胸前,奶肉遍布咬痕,奶尖被吃得水淋淋的艳,下半身更是大剌剌岔开腿,用膝头去蹭龚崇丘的大腿外侧。无法并拢的腿随着龚崇丘的每一次深而有力的肏干晃动,粉嫩的小茎射过一次,半硬不软的磨在两人下腹处,前列腺液隐隐渗出,甩得涂得龚崇丘曲卷耻毛黑而发亮。
张由仪被半压在床上,再怎样爽心里头也介意这是一张病床。更何况肏着肏着,头渐渐从床头那侧被顶得往床侧移位后仰,脚也点不到地。整个人打横,生怕自己倒栽葱,紧张得浑身发僵胡乱用力,尤其是穴里,缩得极为厉害。他整个人失控感暴增,龚崇丘还一脸凶巴巴将他对折,抵死往下猛插,肏得他胡乱淫叫:“崇丘,操到底了,好深,啊啊啊啊~”
“要喷了,要喷了崇丘!!!啊哈,太大了崇丘!”
“射给我,射我小穴满满的好不好?崇丘?”
边说还要边抬头,找吻。
平日里高高在上谪仙般的人物,上了床骚浪成这样,龚崇丘嫌他聒噪,影响自己埋头苦干发挥,腾出一只手掌捂住张由仪的嘴。
宽大厚实手掌罩过去,“呜呜呜”,张由仪从一汪温泉沸成滚水,剧烈震荡,伸了舌头舔着龚崇丘指缝,本来环着龚崇丘脖子的手开始往外推拒。
这几下拍打简直是给alpha挠痒,龚崇丘无视之肏得风生水起,忽觉异样,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似乎再用力往里来几下,张由仪深处的小口就会为他软化打开。他左手捂着张由仪不得空,又嫌弃张由仪腿不着力,使了右手一把捞起张由仪两条长腿把他凌空翻了个个。
换了角度,龚崇丘枪头狠刺,凭借硬度挑着张由仪的穴,生生撞向生殖腔,狠狠冲刺张由仪淫语里所谓的“穴底”。每一次抽插都埋得又深又重。连着肏了数百下,张由仪生殖腔口酸麻遍布,每一声呻吟里都裹满了潮气,热浪一波接一波扑打他,呼吸困难,下腹硬挺抬起复又落下,活像砧板上任龚崇丘宰割的鱼。
不在发情期,生殖腔紧扣不开,龚崇丘作恶多时也撞到南墙。
明明是一场张由仪主动撩起的情事,又因他自己打不开的生殖腔,令戴着腺体保护器的龚崇丘清醒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紊乱残缺是多么扫兴的事,顿时失了继续延长的兴致。
龚崇丘快要射精时,张由仪还是想扒开他由始至终捂着自己的那只手掌,想要一句爱。
怎料龚崇丘正在暗气暗恼,张由仪扒拉他的手完全适得其反,换来他捂得更为严实,甚至以口鼻作为借力点,狠狠把着张由仪整个人撞穴,差点把张由仪鼻梁骨都压断。窒息感伴随着性快感,从软穴里升腾到颅内,滋啦滋啦作响的微电流遍布神经。他瘫软下来,在松软的床被上也跪不住了。
龚崇丘这才放过张由仪,放任张由仪往前爬了两步,躺回去。
他依从本心,放弃挣扎,双手泛白抓紧床沿。双腿交叉夹住龚崇丘前后快速摆动的公狗腰,脚后跟磕着龚崇丘的脊椎,像是密集的战鼓,声声催促龚崇丘送他上高潮。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