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止叹了千万遍的气,又赌气的斜眼去瞪身边的作俑者,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解释?”
崔亦柯嘴角轻扯:“你都听到了,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认为我们在早恋。他听不进去,解释了也是白解释。”
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个渣男。”
yan光透过树叶洒在我和崔亦柯身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仿佛是岁月在我和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崔亦柯听到这话并未有多大的反应,嗤笑,长腿一迈先我一步离去了。
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这趟乌龙废了不少时间,这个奇怪的家伙还不出口辩解,一边暗暗吐槽一边小跑回了教学楼。
朱苏琪挂回电话听筒,转身看到了我,我哈哈二声,说:“你打完了?”
朱苏琪轻蹙眉,眼睛探望我几秒:“嗯,怎么了,你表情有点怪怪的哦。”
“没有。”我凑近她身边,拉着她的手。
“时间快到了,我们回教室。”我伸手露出手表里的钟表给她看。
我把朱苏琪拉回了教室,坐在座位上假装拿这笔对着卷子划拉几下,又趁机弯下腰悄00从后门逃了出去。
我站在电话机前,摁下了妈妈的号码,把听筒放在耳边,嘟嘟嘟的长音在响,有几十秒,这通电话才被接通,妈妈在那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哪位?”
“是我。”我心里的气势在听到不耐烦的语气又弱了几分,虚晃晃的回答。
“哦,茜茜,什么事?”电话那边的搓麻将的背景声虚虚夹在妈妈说话的声音里。
“老师说要请您来学校一躺。”我说。
妈妈那边的牌友在催了,她看了一眼拿起的牌掷出:“没空,喊你爸爸去。”
“哦。”我抓紧手心,挂断了电话。
复而又拨打给了爸爸,爸爸这边接得很快:“什么事?”
“爸,学校要家长来一趟。”我将最后的希冀寄托在了爸爸身上。
“叫你哥哥去吧,爸爸现在忙不开,好吧。”
爸爸说完,电话被挂断了,我的手指在按键上微微颤抖,迟迟不肯摁下,心里很矛盾。后方排队等待的同学不耐烦的催促,我回头道了声抱歉,顾不及其他,快速摁下了何继楼的号码。
何继楼速度更快,那边传来他低声轻语:“茜茜,什么事?”
我一惊,下意识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何继楼没有回应,那边传来老师的讲解和同学排练念台词的虚声。过了几秒,他说:“有事?”
我瓮声嗯了一声,喉咙一梗,似有些委屈涌上来,接着说:“学校要请家长,爸妈都没有空。”
“哥哥知道了。”何继楼愣了几秒,轻哄。
这一句话b棉花糖还软还甜的填满我委屈的g0u壑。
“嗯。”我单声回应,快速挂电话,害怕在这里哭了出来。
太yan斜照,微风轻拂,我独自蹲在在校门口,期待着那熟悉的身影出现。不一会儿,何继楼如约而来,他穿着白se的t恤黑se的休闲k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立马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何继楼看着我问,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却让我生出一丝寒意。
“就是一个乌龙,你帮我解决掉吧,别告诉爸妈,我放学了跟你解释。”我乞求似的合上双手。
何继楼望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我轻扯他的衣角,示意他跟着我。一路无言的走到了行政楼,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旁边的何继楼突然问:“你哭了?”
我脑袋一头雾水,疑惑的看向他,何继楼垂眸看着我,乌黑的瞳孔里微缩,“知道了,别转过来了。”
“哦。哥你很忙吗?”我突然想起何继楼电话那头的声音,问。
何继楼摇摇头,之后没有再说话了,但我感觉到他缄默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gu冷气温。我翁张嘴巴,喉咙跟哽住般,吐不出什么话,只好低头扣着手指盖。
我与何继楼到达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崔亦柯身边站了位儒雅的nv人,nv人对于我们的到来并未显露任何表se,只是淡淡地扫一眼。我不知道在一旁的何继楼是什么表情,但我感觉我现在像一只误入猛兽设计的陷阱里,瑟瑟发抖。
教导主任见双方的家长都到场,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枸杞茶,说:“是这样,既然两位家长都来了,我直接说了吧,何茜茜同学和崔亦柯同学早恋,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在花园的角楼里拉拉扯扯,已经严重违反了校纪校规。”
何继楼站在我身旁,向前走了一步,似有一gu护犊子的味道,双手抱x。思路并未被三言两语g扰到,反向的论问:“您是从何确定他们谈恋ai了呢?”
我条件反s地仰头看向何继楼,又听见儒雅nv人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和坚定:“仅凭一眼您就定下罪行,那照您这样说,我身为律师也可以因为随随便便的一个视频就给案人定罪了吗。”
教导主任的脸se一青一黑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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