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再次吻上红肿的唇瓣,舌头如猛兽出笼,狠狠勾住段重雪躲避的舌尖吮吸。
接吻不是爱的特权,总在提醒着被蛊惑的陈息——
段重雪不给他爱。
但陈息想,他偏要强求,他一定要段重雪这枚冰冷的水晶花化成他掌心的一滴水。
现代社会很难有真正意义上的掌控,陈息做的这一切本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毕竟他强行把人关在家里,又使了手段让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和他在国外领了证,况且段重雪也不是那种会吃闷亏畏手畏脚的性子。可人是有弱点的,陈息死死抓着段重雪的弱点,把他拉进只有自己一个人痛快的地狱。
段重雪被他用手指操得神智不清,如太阳般明艳的脸上似哭非笑。
吃进了完整的两根指节,等到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时,陈息把他放在沙发上,穴口流的水已经把沙发垫打湿。
“老婆……”陈息兴奋得快哭了,硬挺的阴茎像狗一样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蹭。
快点、快点——让我操你!
这样愤怒地想着,他却渴求地用三根手指在软乎乎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听着下面黏黏糊糊的水声红了眼眶。
雪白的屁股轻轻晃着,段重雪脑子有点发晕,呼吸不畅地吐了吐舌,哆哆嗦嗦地靠上沙发背,分出心神去看陈息的表情。
当然是欲火焚身咯。
他破天荒地有些想笑,咬紧了牙关不愿意泄出一丝示弱的呻吟。
“喂……”段重雪夹了夹臀肉,幻视陈息馋到流口水的模样自娱自乐,“我明天要打篮球,你轻点操。”
陈息猛地抬头,嘴角居然真的流了一滴口水,又急不可耐地吻上眼前这双弧线流畅的腿肉,含着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火热的舌在娇嫩的腿根处游走,舔了个爽的陈息终于要进入正戏,扶着自己快翘上天的性器用力一挺腰。
粗大的阴茎取代手指插进温暖的穴,才进了一个头就撑得无法动弹。
段重雪简直想骂人,偏偏那畜生还不服气地想继续往里塞,好在陈畜生还没失了神智,伸出宽大粗糙的手掌伸进段重雪的衬衣里摸奶。小巧的乳头被他揪起来揉搓,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男人被摸乳头都会爽吗?段重雪不知道,他又不是同性恋,被人操了两年也不觉得自己是gay。
但确实是舒服的,那种酸麻混着一丝痛意,让他不可抗力地软了腰,穴肉也变得温顺起来,一层一层地绞着陈息的阴茎。
陈息趁机重重操进去,被湿滑的肠壁讨好地吸附,两只手从段重雪腋下穿过去,扣紧他的肩膀接连挺动。
单单一个爽字无法形容陈息的感受,他犹嫌不够,膝盖顶着沙发边缘快速抽插。据说公狗在操它的母狗时会站着挺腰,陈息不认为自己是狗,但他确实快站起来了。
“叫出来好不好?老婆,求你了。”他一副全然没出息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看他不顺眼的段重雪。
于是段重雪大发慈悲的、施舍般张开嘴,清亮的嗓音染上情欲,断断续续地边喘边叫。
至于叫些什么,倒像是敷衍了,嗯嗯啊啊不太认真。不过架不住陈息会脑补,传到他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段重雪被他操得欲仙欲死。
就更兴奋了。
光是操还不够,合格的性爱还要有亲吻。陈息弯下腰,按着段重雪的后脑和他接吻。两条舌头纠缠来纠缠去,急色的吞咽声甚至大过了操穴的声音。
陈息顿时不满,含着老婆的舌头吮吸几口,又硬又涨的鸡巴不甘落后,狠狠凿进下面的嘴,龟头是受他控制的凶兽,咬住猎物的穴心撕磨。
段重雪那略显秀气的阴茎刚要吐水,他突然想起桌子上的蛋糕,硬是憋了回去。
“嗯…蛋糕、要…啊!”
戛然而止的话是被陈息突然疯一般地捣弄打断的,他咬着牙,汗水顺着优越的下颌线滴落在锁骨上。
蛋糕要化了。
段重雪也是。
他深深陷入欲望的漩涡,张扬的容貌在性事中露出媚色。这是很奇怪的,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对段重雪有这样的评价:阳光、开朗,跟个太阳似的把人闪得眼睛痛。
所以当段重雪露出色情又诱人的表情时,那种冲击是难以言喻的。
“别管蛋糕了。”陈息握上他干净的阴茎又揉又摸,“射给老公,嗯?”
段重雪很少自慰,即便给陈息操了两年依旧是青涩的反应。
就是这种反应最让陈息上头,他粗喘几声,撸动性器和操穴的动作同频,把段重雪撸射了自己还硬着。
只是处于不应期的段重雪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不自觉夹紧了屁股微微发抖。
陈息被他夹得骂了句脏话,掐着他的腰一下快过一下,恍惚中陈息以为老婆喷水了,于是不过脑地往下摸,摸到两个人的交合处。
“老婆……”他喃喃开口,“你发大水了。”
神经病啊。
段重雪懒得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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