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重雪陪她玩了一下午,直到胃部开始痉挛才发觉时间的流逝。
“要走了吗?”段以寒眼巴巴看着他,和段重雪张扬的漂亮不同,小姑娘的脸像母亲,很是清淡可爱。
“嗯。”段重雪给她盖好被子,“我明天去医院看你,给你买小裙子。”
段以寒欢快点头:“哥哥最好了!”
离开疗养院,陈息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倒车,一只手搭在副驾驶靠背上。
段重雪看他一眼:“好好开车。”
陈息突然咧嘴笑,心想这氛围跟他妈的平常夫妻有什么区别?
黑色的大g如同草原上奔驰的巨兽,车头车尾牌照上的一串连号无比吸引路人的目光。
段重雪要去商场给段以寒买小裙子,以他的直男眼光来看,那种白色的蓬蓬裙就很好看。
陈息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婆腰细腿长,肌肉覆在身上薄薄的一层,穿裙子肯定好看。
“老婆。”他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英俊的脸藏在暗色中,“新一批号的医疗设备已经过了审批,不出意外的话,小寒在后期化疗的过程中就能用上。”
段重雪平静地回视,轻声开口:“你想要什么?”
所谓交易就是要有来有往,陈息垄断了整个华南地区的医疗器械,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富贵生活。
他想要的,其实一百个段重雪也给不起。好在陈息是个脑子里塞满黄色废料的俗人,只需要操一操老婆就很满足。
“你好久没骑我了。”陈息把座椅往后调,拍拍自己的大腿。
骑乘,是做爱一百零八式中最伟大的姿势陈息封,它让做爱的两个人都能参与进来,大大提高了性生活的幸福浓度陈息评。
别人是人善被人欺,他是人贱被人骑。
段重雪垂着眼皮,慢慢脱下裤子。白色的内裤把丰腴的腿肉勒出一道红痕,白皙的肤色和深黑的真皮坐垫形成鲜明的对比,圆润挺翘的屁股微微晃着。
一小片三角布料被放在置物板上,宣告着荒诞情事的开始。
车窗上贴着的防窥膜隐私性极好,又停在角落空荡荡的位置,几乎很难视物。段重雪摸索着翻过中间的阻碍,陈息的一只手撑着车顶不让他磕到头。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敏锐起来。皮肤摩擦过西裤的声音徒生暧昧,清浅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宽敞的奔驰车里顿时升温。
段重雪跨坐在陈息的腿上,两只手按着他饱满的胸肌,划过坚实的腹肌,擦着人鱼线摸到胯部。
手指还没碰上裤链,掌心就被撑起的布料顶住。段重雪本来是想给陈息揉硬的,但此人总是说硬就硬,全年发情无休。
头顶是忍耐的喘息,段重雪挑起拉链,十分缓慢地拉开,隔着内裤点了点迫不及待的大家伙。
陈息猛地挺了挺腰,差点让段重雪失去平衡。
段重雪倏地握住他的性器,警告道:“老实点……”
比起操穴,段重雪更能接受给他摸鸡巴,毕竟男人之间摸摸屌互相帮助还能理解,但插来插去就怪得太离谱了。
陈息老实不下来,两只手紧紧覆在段重雪的两瓣臀肉上用力地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软性感的肉浪。
段重雪极不适应地躲了躲,换来陈息变本加厉地狠抓,仿佛和这两块屁股肉有仇似的。
鲜红到令人心惊的指印一个又一个地显露出来,昏暗的车厢内陈息看不到是怎样的美景,但他会脑补。
陈息得意地想,他可以只揉屁股就把他老婆揉上高潮。
但段重雪没什么耐心,他只想让陈息快点射出来,毕竟停车场也算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也太淫荡了。
粗硬的指节摸上后穴的边缘,从尾椎处传来的酸爽直冲脑门,陈息整个掌心包住那汪只为他吐水的泉,没有任何预兆地合拢,燥热的手心上挺,把紧实的穴口一点点揉开。
这样充满了掌控意味的行为让段重雪难以忍受,他无法自控地塌下腰,满是红晕的脸贴着陈息的侧颈,被男性香水的气味一点点包裹。
高薪聘请的调香师为陈息私人订制的这款香水名叫[融雪],调香师形容它是万米海拔上浑然天成的一捧雪,冰川水混着薄荷清香,冷冽的风带着潮湿雾气,清淡又强势。
说实在的,陈息没懂。但不妨碍他很喜欢这款香水,恨不得把自己腌入味儿。
雪在他怀里融化,变成天然清香的水。陈息往泉眼里探了半指,撩水似的拨弄。
段重雪喉间漏出声呜咽,细窄的腰抖得可怜。他想往前蹭躲开陈息的手,半软不硬的阴茎又被迫和陈息热情的大兄弟贴贴。
扩张是很需要耐心的事情,陈息表情认真,循序渐进地加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行一鼓作气走到底,把段重雪硬生生顶得缩在他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只有这时候陈息才能感觉到段重雪对他的依赖,哪怕不是出于自愿。
摸到隐秘的那块突起,陈息按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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