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已经被判终生流放边境做苦力,其他从犯皆被判十年牢狱。"
"只是流放吗?"九渊冷冷地问道。
"是!明天一早就执行,等城门一开,会从东门出城。"
九渊食指轻轻敲着桌面,低头沉思着,半响,吩咐道:"你选几个身手好的暗卫,暗中保护林府二小姐,以後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她有危险,第一时间来报。以後不许有任何她被伤的事情再次发生,明白吗?"九渊说到最後一句话时,声音是不容置疑的。
副统领全身的汗毛一下竖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个林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一向寡淡的大统领如此紧张,但他知道,从此刻起,如果这个林二小姐再出什麽事,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
副统领领命告退。
九渊掏出怀里的护身符,脸se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他喃喃自语道:"我若在京城都无法护你周全,还有什麽资格做你的师父。"
次日辰时,京城东城门。
三个衙役骑着马,身後拖着几个流放边境的苦刑犯,缓缓通过了刚刚打开的东门,出城去往大乾国东边边境。
就在三个衙役开心地聊着这次押送犯人回来後,要凑钱一起去妙境馆看柳姿姑娘的新舞时,突然听到後面押着的几个犯人惊讶恐慌的怪叫声。
"有鬼!有鬼啊!"
三个衙役马上回头检查,什麽都没看到,却见昨天那个刚被捕,就被判流放之刑的恶霸慢慢地倒了下去。颈间一道鲜红的口子,鲜血喷了一地。
"怎麽回事?"三个衙役马上下马,眼观八方,严阵以待。
另外几个流放犯被吓得脸se苍白,嘴唇哆嗦。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恶贯满盈的重犯,会让他们害怕的除了"鬼",可能真没有其他东西了。
"有鬼,有鬼!肯定是鬼!不然怎麽会一闪就不见了?"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说道。
"是,是,我也看到了,白se的光,一阵风吹过,光,风,他,他,就倒下了!"另一个也语无l次的说道:"是鬼,肯定是鬼,是鬼来索命!"
三个衙役面面相觑,也都惊骇异常。
押送流放犯时,这种事其实经常发生。毕竟,这些犯人身後都跟着一串仇人,如果其中有得罪了贵人的,那在流放途中被贵人派来的杀手解决掉,也很正常。押送的衙役也都见怪不怪,甚至有时候会收受一些好处,睁只眼闭只眼,方便杀手行事。
但这次,他们连杀手的面都没见到,人犯就已经si了,这就很不寻常。起码在这三个衙役押送生涯里,还没见过此等奇异之事。
他们不禁好奇起来,这个恶霸到底是得罪了哪个祖宗,请得起这麽厉害的杀手来解决他?!
初七,九渊在卯时来到樱舞阁。
跟以往不同的是,等在练武场的不是紫芊,而是若蓝。
若蓝见到九渊,上前行礼道:"蔺大统领,小姐受伤,今日无法练功。小姐命奴婢在此等候大统领,给大统领道歉,让大统领白跑一趟。"
"我知道,我是来看她的,不算白跑。"九渊淡淡地说道,抬脚往紫芊的寝室走去。
若蓝马上跟在身後。
走到屋前,九渊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陌生男孩守在屋外,男孩看到他,眼里满是警惕之情,跨步挡在了房门的正中央。
"阿宁,这个是大统领,小姐的师父,让开。"若蓝对男孩说道。
阿宁默默让开,九渊看了他一眼,推门进屋。
紫芊正坐在床上读大乾国律法,她的两只前手臂被用来固定的纱布层层捆绑,绑得像两只小小的白se擀面棍。
看到九渊进来,她略带讶异:"师父,你看我都这样了,今天咱们就不练武了吧!"边说边挥动着两只擀面棍。
九渊轻轻皱了皱眉:"既然都这样了,怎麽不好好休息,还耗费jg力看书?"
他走到床边,伸手拿走那本律法放在一边,接过若蓝递过来的茶,坐在了床边。
"医师怎麽说的?开了什麽方子?"他边喝茶,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哦,没什麽大不了的,就开了个活血化瘀,消肿的方子。骨裂而已,很快就会自己痊癒。"紫芊满不在乎的说道,好像裂的不是她自己的骨头似的。
骨裂"而已"!听她这语气,好像手没断,都不算什麽大事!
九渊心里有点郁闷,他不明白,普通世家nv子,如果像她这样被伤了,就算不呼天抢地,也总该流露出点委屈和痛苦吧?她怎麽如此不关心自己的身t?她这麽不在乎,反倒显得我过分紧张似的。
"你不打算说说怎麽回事?"九渊忍着心中的郁闷,继续问道。
"就是,路上遇到一帮恶霸,正在欺负阿宁,我看不过眼,就略施小计,顺手收拾了。"她简单一句话,概括完毕。
"略施小计,顺手收拾了。"九渊重复着她的话,盯着她那双擀面棍。
如果每次她的略施小计,都是这样的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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