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紫芊在所有护卫队队员的眼前,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之後的事情就容易了。护卫队把所有恶霸拿下收押在牢里等候发落。
他们打伤的是律法司副司长的二千金,而现任的治安厅厅长本就是博鸣一手教出来,提拔上来的。
当他得知自己恩师的nv儿在自己管辖的城里出了事,吓得马上亲自带人看望紫芊。
从紫芊瘫倒在地开始,若蓝就一直在哭,她一直在自责,是因为自己不够快,紫芊才会被恶霸所伤。当着护卫队的人,紫芊又不好跟她解释,其实不管她什麽时候带着护卫队到,紫芊这个苦r0u计都是会发生的。
"若蓝,先别哭,那个男孩呢?"紫芊一直在担心那个小男孩。
她此刻在治安厅的客房里,刚刚送走了厅长和医师,终於可以喘口气。
"小姐,您自己都这样了,还在担心别人,您担心一下您自己吧!"若蓝哭道。
"若蓝,不许哭了!"紫芊拿她没办法,只能下命令。
听到命令,若蓝马上停止了哭泣,但还是停止不了ch0u噎。
"把那个男孩带来我这里。"紫芊吩咐道。
若蓝乖乖地听话出去,不一会,领着那个男孩进来。
"你为什麽要那麽做?"男孩一见到紫芊,焦急地扑到紫芊床前问道。
"怎麽做?"紫芊有点不解。
男孩周围看了看,房里只有紫芊,他和若蓝,他看着若蓝,yu言又止。
"你想说什麽,尽管说,她是我的人。"
"你为什麽要自己撞上去被他打?不疼吗?为什麽?"男孩问道,眼眶红了一圈。
"原来你看见了?那你有没有跟外面的护卫队说?"紫芊笑着问。
"当然没有!我知道你这麽做肯定是为我好,我怎麽会说任何对你不利的话。"
"小姐,你是故意被打的?!"若蓝惊讶道。
"是,我是故意的。他们这种恶霸,能在京城生存到今天都没被人收拾掉,只有两个原因,要嘛後台强劲,要嘛非常会察言观se,才一直没得罪到贵人。事实上,如果今天不是我故意刁难他们,他们也没打算跟我过不去。所以,若真想将他们惩之以法,就一定要b他们闯个大祸才行。不然,这次让他们溜掉,下次又不知会去祸害谁。"
"所以,小姐,您从一下马车,吩咐我去找护卫队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对,所以,你完全不需要自责,不管你什麽时候到,我都会被打。以後再遇到这样的事,不要只顾着哭,要去思考,去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麽,到底我为什麽会这麽做?明白吗?"紫芊柔声说道。
"明白了小姐。"若蓝略带羞愧地说道。
紫芊看着男孩,男孩眼里此刻满是崇拜和敬仰之情。
"你叫什麽名字?"紫芊问道
"我叫许宁。"
"许宁许你安宁,好名字。你的父亲我会帮你下葬,你之後有什麽打算?"紫芊问道。
"自然是跟着您呀!我会好好学习武功,以後保护好您。"男孩理所当然地答道,眼里闪着一抹看到未来和希望的光芒。
"如果我拒绝你跟着我呢?"
"啊?!那,那我会一直在您家门口跪着,跪到您肯收容我为止。"男孩难过却坚定地说道。
"若蓝,看来我们樱舞阁从此又要多一个人了。"紫芊对若蓝笑道。
当博鸣一下朝被护卫队队长李峰告知紫芊被人所伤,此刻人在治安厅时,他急匆匆地赶到治安厅。
他本想立马斥责若蓝照顾不周,但碍于厅长在场,此时斥责若蓝,好像是在说话给厅长听,只能暂且忍住。
厅长禀报博鸣,那个恶霸头子因为身上并没有其他人命案子,无法判他si刑,所以判了他流放边疆做苦力,终生不得回来。其他的随从,更没有什麽重要罪名,皆判坐牢十年。然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博鸣的神se,探询着他对这个判决满不满意,暗示如果不满意,可以修改,改到满意为止。
博鸣轻轻皱了皱眉:"应该怎麽判,依据律法便好,做了这麽几年厅长,是变得只知道疏通上下关系,不知道怎麽判案了吗?"
厅长听完後脸se刷地变得惨白,忙躬身道:"老师教训的是,学生惭愧惭愧。"
博鸣没再说什麽,抱起紫芊,领着若蓝他们离开了治安厅。
在马车上,紫芊交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出意外的,被博鸣大骂一通,警告她以後如果再敢用什麽苦r0u计之类的伎俩,就禁足她,永远不许她出门。
紫芊心不在焉地应着,半响,突然问道:"那个恶霸首领,并没有其他人命案子在身,也就是说他手上没沾过血。如果只是欺软怕y,为非作歹之徒,被判终生流放,会不会判得过重了?他罪不至此吧?"
"哼!那个家伙,做了几年厅长,只学会了官场上的阿谀奉承,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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