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一觉醒来,破天荒地看到床外边有人仍在呼呼大睡,要在过去的这个时间,雷振远是已经练武回来准备要吃早餐了。如月酸溜溜地想像某人昨天夜里怀抱娇娃卖力奋战的情景,忍不住腹诽:“加油干,累到肾虚腰痛无所谓。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在跨越某人要下床时,如月故意一脚踩在横在床外边的双脚上:睡,踩死你。“谁。”雷总镖头翻身起来举掌作反击是一气呵成,一秒钟前紧闭的双眼现在贼亮,警惕地注视四周的动静。如月踩这一脚有些失算,被翻身动作掀翻在床的另一边“嘭”的一声重重坐在床上,pi股生痛,恼怒地看要找人决斗的雷振远。哇,熊猫眼,昨夜够卖力的。“夫人,你没事吧,我叫人找大夫来。”发现刚才的疼痛不是有人袭击,而是夫人一不小心造成的,雷振远就有些后悔自己反应太快了,摔坏了夫人恐怕会后悔莫及。“没事,我死不了。不用找大夫。”如月忍住pi股上的疼痛,移身下床。雷振远真的是不放心,凑近那张冷冷的小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再往下看窿起的腹部,唉,不是大夫,更加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罗嗦得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夫人,你真的不感到难受?要不,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关心过头了,就引起人的厌烦:“大夫来了,你给他看。”雷振远有些怀疑,他可不想拿孩子的安全与夫人斗气,拿出周玉卿给的保胎丸强行塞一颗入如月的口中,吩咐进来侍候的人:“刚才夫人摔了一下,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叫大夫来。”周妈连忙答应。如月挂念自己的嫁妆,吃过早餐就直奔后院的正房去,却发现铁将军把守,叫人传何管家来。何管家带领几个家丁跑来,一行人向如月行礼请安。如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向何管家的脸,怔住了,再看向何管家身后的几个家丁,不觉柳眉轻扬嘴角上翘,淡淡的嘲笑浮出俏脸上。何管家与随身的家丁个个都是熊猫眼,不至于昨夜雷府上下的男人都约好了进行床头大战、半夜三更了还在努力不能睡眠吧。难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主必有其仆。雷振远赶来,与如月一起进入东厢房看嫁妆。二十个大红箱子,整整齐齐地摆成两行。这就是自己的嫁妆了,要是自己不想起来,如月不知道它们是否会放到发霉在这厢房里。如月宽慰地用手抚摸这些大红箱子,猜想箱子里摆放的是什么物品。只要不是放些破烂东西,这二十箱子的嫁妆应该多少值些银子。如月用手触摸这些箱子,仔细地观看,心中疑惑渐生:这崭新的木箱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摆放近一年的,倒像是刚刚做出来的,细闻之下竟然还有股油漆味,看一下触摸过箱子的手,居然粘有点点的红漆。呃,摆放近一年的箱子,油漆未干?!屋内的人屏气凝神,看如月的一举一动。雷振远提醒:“夫人,不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靠,搞嫁妆展览?近十个人,睁大眼睛看,在这里打开,如月才不会少根筋。如月冲何管家吩咐:“叫人来帮我搬回玉馨院。”管家叫来一大群年轻力壮的家丁,叫他们搬这些箱子到玉馨院去。一个在厨房做采购的家丁,他昨天请假刚刚回府,站在这些大红的箱子旁边,好奇地问同伴:“是什么时候把夫人的嫁妆放在这里的?”身边的同伴没来得及说话,管家向外看看,老爷和夫人都走出了厢房外,一手揪住这管采购的家丁的衣襟,压低声音狠狠地说:“别乱说话,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是,是。”这多嘴的家丁脸色熬白,不敢再出声。多出力少说话,向来是平安无事的要诀。在场的家丁个个都是一言不发,卖力气地扛这些沉甸甸的大红箱子到玉馨院,放在如月房间旁边的屋子里。
扛箱子的家丁都离开了。如月看这二十个大红的箱子,再看看赖在这里不走的雷振远:“这些真的是我的嫁妆?”雷振远一直在旁边观察如月的脸色和她的肚子,看来今天早上在床上摔的那一跤真的没事了。雷振远听到如月这样问,奇怪地反问:“不是你的嫁妆会是谁的嫁妆?”如月叫周妈打开第一个箱子看,黄澄澄的闪光叫在场的人触电僵化:箱子里是两块金砖。用金砖作嫁妆,这娘家人出手真是不凡。第二个箱子里装的是一对白玉花瓶,只从那考究的做工和晶莹剔透的质感,就知道这不是一对普通的花瓶。第三箱子装的是满满一箱子的白银和铜钱。第四个箱子装有两个小匣子,匣子里是满满的金簪、金锁、玉佩和珠花等首饰。二十个箱子全部打开,里面装的都是金银财宝和绫罗绸缎,给如月的感觉是爆发户在卖弄钱财,充满了臭铜味。让如月对这些嫁妆更加充满了疑惑。如月叫周妈拿来帐本逐箱子登记,粗略统计,这二十箱子嫁妆的价值不少于十万银白银。丰厚的嫁妆!在场的人被这一统计出来的数字惊呆了。雷振远也傻了眼:这样多?!莲儿羡慕地看如月:“夫人,你娘家真富有。”确实,不富有怎么会给一个出嫁的女儿价值十几万两白银的嫁妆。要知道,莲儿在周家村的家,一年的开销不过是二十几两白银。十几万两,真是个天文数字。十几万两白银,对于如月来说也同样是个天文数字。如月围绕这些箱子转圈,崭新的箱子,淡淡的油漆味,如月的心中豁然开朗,乌龙嫁妆!那一群熊猫眼昨夜可能不是在床上大战,应该是为这些箱子奋战。如月观看这二十箱子的金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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