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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3)(4 / 10)

便看见带着小厮出门的白木,“二郎君”,白木向他见礼,声音压得极低,“相爷今日累极了,未擦身便睡下了,郎君待会轻些动作。”

华沚点点头,内室夜明珠已经被黑帘盖上,只留下昏黄的烛光,床帘未拉上,孕夫怕热,三人更甚。大着肚子的人穿着纱衣,后背隔着枕头躺在言珈怀里,侧卧着朝外,腰腹处放着言珈的手,华沚吹了灯,直躺在床边缘,屋内静的只剩下夜风吹珠帘的声音,不一会又下了雨,中间的人微微喘了声,拉过他的按在肚皮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服感受到阵阵胎动,孕夫把肚子朝他手上拱了拱,言珈放在上方的手摸了摸,又扯了薄的千层纺盖在孕夫身上,好一会,腹中才平息,他听见孕夫微微呼吸声。

第二天华沚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蒙蒙,早上已经微微有些凉意,孕夫身上的盖纺被拉到身下,肚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他把孕夫腿间的被子拉上来,便下了床。

言珈也睁了眼睛,华沚转身和他对视到,俩人拱了拱手,丫鬟轻声进来,端着衣物与洗漱盆,师昉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二人,他挺着肚子撑腰下了床,白木连忙给他披上外衣,透过纱衣还能看见锁骨处清晰的痕迹,二人站在门外见礼,“相爷。”

“珈与华兄得先做一番交接,才能匀出时间来,相爷”师昉打断了他,“无妨,公务要紧。”

俩人才拜别向马厩处找了马车。

“爷,探子传来消息,西北来的信使,怕是折在了师府。”一身黑衣蒙面的侍卫跪着回禀。

“不奇怪,这位相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吩咐下去,师府继续看严了,东西也继续找。”

“是。”

躺在床榻上的人在怀里搂着孕夫的肚子上拍了两下,满身香汗的孕夫娇喘着捏紧了床单,“雷儿嗯别折腾乳父了”上身却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身上绯红色纱衣滑下肩头,双腿叉开拱起,肚皮露出来,下身赤裸,看得人面红耳赤,

“乳父这些年也在这玲珑巷里学出了本事”,男人摸着孕夫的大肚,捏着他的下巴调笑。

城东的玲珑巷里除了卖身的男人和女人,就是来喝花酒的男人和女人,走完了玲珑巷,就是罗衣巷,那是达官贵人养着外室的位置。

玲珑巷里花楼众多,最出名的便是芙蓉楼,原因无他,五年前花魁大赛一炮而红,且芙蓉楼内还做着最出名的孕夫生意,男身孕子天生的敏感动情,烟花之地的玩法更是数不胜数,芙蓉楼外楼做的普通人生意,内楼全是达官贵人的私房人,养了十个月,瓜熟蒂落,肚子里孕期已秘法怀上的下一胎也已经五个月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三十七岁还接连怀子的风韵犹存的鸨公端仁竟然会是三王爷的乳父,更难想到,这神出鬼没的胎儿生父便是三王爷玄雷本人。

先皇有二兄,玄雷便是先皇二兄长慎王之子,继承当初慎王王位。此外先帝大兄长琅王有二子,长子继承琅王王位,二子于十年前夭折。

因玄雷排行属三,人称三王爷,年二十。

“乳父替你看着这芙蓉楼,你还不满意了,谁知道这都城最大的花楼是你三王爷玄雷的呢。”孕夫侧着趴进人怀里,临产的大肚动作不已,“乳父都三十七岁了。”

这是端仁怀的第五胎,因着龙凤双胎,肚子比寻常大不少,今早发作,此刻俩人正宿于花楼最高层,这是端仁起居的位置,下一层是会客与书房的位置,再下面的五层都是花楼用处,虽然是白天,两人还是能听见楼内喧闹的声音,开窗便能看见后院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官,和腹部隆起的孕夫。

玄雷偏爱大腹之人,自俩人混在床上开始,端仁便替他怀子产子,由他接生,经产夫的产道开得快,但也仅限开得快,男身产子,走完产道还要穴道,向来是慢的,从早晨发作,到现在已经开了四指,身上与发稍都被汗水沾湿,阵痛再次袭来。

“呃—”孕夫抓紧了一旁男人的手,因为孕子和年纪变得松软却丰腴的身子与二十岁年轻男人带着肌肉的躯体形成对比。

“主子。”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卢公子求见。”

“啊—不见”,卢公子是御史大夫的庶子卢连,平日便爱勾搭端仁,他也偏爱孕夫,更是喜好些年纪大的,可惜他父亲刚正不阿,绝不许他做出花楼玩孕夫的丑事。

“不,你见一下他,御史大夫手里有宋氏钱庄的证词,你让他去拿到手。”端仁一阵阵痛过去,躺在床上喘着气,玄雷起身躲进后室。

顶楼一片寂静,卢连上来便听见一阵拖长的呻吟,“这是怎么了。”

“主子晨时便发作了,此刻怕是正生产呢。”丫鬟回他。

卢连听完破不及待往走廊正中间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只看见端仁站在床尾,塌腰撅臀,大肚挂在腰上,双手撑着床尾的栏杆,摇晃着身子,长发隆起在一边肩侧,下身挺立滴着奶水,孕夫抬头,脸色红晕看着他。

“公子莫见笑,奴家也是呃—也是要产了,才这副模样见了公子。”说完撑着腰走向卢连把他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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