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孕夫侧过头说话,言珈低着头看向他回答,随即吻了上去。好半晌才放开,孕夫失力的超前倒,华沚连忙直起身子,师昉刚从窒息中缓过来,靠着他呼吸,头转而抵在他胸上,“想泄身了”
“爷再等等”华沚揉着孕夫腰的手转向臀部,速度加快,言珈在后面配合着,不久白木便听见帐中声音平静下来,华沚起身,穿了亵裤,撩开帘子,言珈替孕夫披了外袍,扶他坐在床边,孕夫双腿叉开,撑着腰,喘着气靠在人身上,小厮连忙上前,华沚握着孕夫的性器套弄,奶水一股一股喷进瓷罐,孕夫捏着言珈的手,皱着眉闷哼。
守门的丫鬟进来,说二郎君身边南回求见。现下言珈在一旁,华沚放了孕夫的物事,“相爷,南回深夜求见,怕是要事”师昉被言珈的手折腾得无力,点了点头,随即又拉住转身的人,“产公说呃胎儿需要生父陪伴日后你与言珈就留宿主院今晚啊莫要回的得太迟。”这话说的被高潮打乱的断断续续,华沚点点头转身。
南回站在门外,看见华沚推门而出时还未系好的外袍和大开的胸膛,身上带着一阵奶味,“少爷,你怎么未穿里衣。”
“有事快说。”华沚系着外袍,欲言又止看他。
“将军府来信,说信使说要来师府一趟,但到现在都未归。”南回凑到华沚耳边,听完一阵沉默,“知道了,”他回了一声,“今晚我宿在主院。”
华沚走到房内外厅便看见带着小厮出门的白木,“二郎君”,白木向他见礼,声音压得极低,“相爷今日累极了,未擦身便睡下了,郎君待会轻些动作。”
华沚点点头,内室夜明珠已经被黑帘盖上,只留下昏黄的烛光,床帘未拉上,孕夫怕热,三人更甚。大着肚子的人穿着纱衣,后背隔着枕头躺在言珈怀里,侧卧着朝外,腰腹处放着言珈的手,华沚吹了灯,直躺在床边缘,屋内静的只剩下夜风吹珠帘的声音,不一会又下了雨,中间的人微微喘了声,拉过他的按在肚皮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服感受到阵阵胎动,孕夫把肚子朝他手上拱了拱,言珈放在上方的手摸了摸,又扯了薄的千层纺盖在孕夫身上,好一会,腹中才平息,他听见孕夫微微呼吸声。
第二天华沚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蒙蒙,早上已经微微有些凉意,孕夫身上的盖纺被拉到身下,肚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他把孕夫腿间的被子拉上来,便下了床。
言珈也睁了眼睛,华沚转身和他对视到,俩人拱了拱手,丫鬟轻声进来,端着衣物与洗漱盆,师昉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二人,他挺着肚子撑腰下了床,白木连忙给他披上外衣,透过纱衣还能看见锁骨处清晰的痕迹,二人站在门外见礼,“相爷。”
“珈与华兄得先做一番交接,才能匀出时间来,相爷”师昉打断了他,“无妨,公务要紧。”
俩人才拜别向马厩处找了马车。
“爷,探子传来消息,西北来的信使,怕是折在了师府。”一身黑衣蒙面的侍卫跪着回禀。
“不奇怪,这位相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吩咐下去,师府继续看严了,东西也继续找。”
“是。”
躺在床榻上的人在怀里搂着孕夫的肚子上拍了两下,满身香汗的孕夫娇喘着捏紧了床单,“雷儿嗯别折腾乳父了”上身却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身上绯红色纱衣滑下肩头,双腿叉开拱起,肚皮露出来,下身赤裸,看得人面红耳赤,
“乳父这些年也在这玲珑巷里学出了本事”,男人摸着孕夫的大肚,捏着他的下巴调笑。
城东的玲珑巷里除了卖身的男人和女人,就是来喝花酒的男人和女人,走完了玲珑巷,就是罗衣巷,那是达官贵人养着外室的位置。
玲珑巷里花楼众多,最出名的便是芙蓉楼,原因无他,五年前花魁大赛一炮而红,且芙蓉楼内还做着最出名的孕夫生意,男身孕子天生的敏感动情,烟花之地的玩法更是数不胜数,芙蓉楼外楼做的普通人生意,内楼全是达官贵人的私房人,养了十个月,瓜熟蒂落,肚子里孕期已秘法怀上的下一胎也已经五个月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三十七岁还接连怀子的风韵犹存的鸨公端仁竟然会是三王爷的乳父,更难想到,这神出鬼没的胎儿生父便是三王爷玄雷本人。
先皇有二兄,玄雷便是先皇二兄长慎王之子,继承当初慎王王位。此外先帝大兄长琅王有二子,长子继承琅王王位,二子于十年前夭折。
因玄雷排行属三,人称三王爷,年二十。
“乳父替你看着这芙蓉楼,你还不满意了,谁知道这都城最大的花楼是你三王爷玄雷的呢。”孕夫侧着趴进人怀里,临产的大肚动作不已,“乳父都三十七岁了。”
这是端仁怀的第五胎,因着龙凤双胎,肚子比寻常大不少,今早发作,此刻俩人正宿于花楼最高层,这是端仁起居的位置,下一层是会客与书房的位置,再下面的五层都是花楼用处,虽然是白天,两人还是能听见楼内喧闹的声音,开窗便能看见后院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官,和腹部隆起的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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