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沚抱着孕夫往床榻走去,他学着之前的样子替孕夫舔舐,却不得要领,被孕夫扯了起来,穴口湿滑,轻而易举便把尺寸大于常人的物事纳了进去,被撞得差点顶到床栏,随即便被换了姿势,坐在上方被顶弄。
言珈拿布巾擦干了脸上的奶水,过去从背后搂着孕夫,华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跪着起身,性器挪出来半截,言珈从后方慢慢的塞进去,孕夫被夹在中间,身下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本能夹着后穴,言珈揉着臀瓣,“太紧了相爷。”
师昉从未纳入过两根的容量,只抓紧了自己的腿,又分开些,言珈叹了口气,吸着孕夫的耳垂,手绕过大肚揉着孕夫的腹底,华沚低吮吸孕夫胸前的茱萸,双指夹着凸出的肚脐微微动作,身下也慢慢抽插,孕夫向后靠在言珈怀里呻吟,抵在华沚小腹位置的性器翘了翘,言珈趁着华沚抽出来的瞬间顶了进去。
“呃啊”
师昉瞬间绞紧了后穴,两人都不敢动作,孕夫捏住了言珈揉着他腹底的手,“可以了。”
华沚慢慢地动作,和言珈先后不断出入,孕夫在中间被顶的晃动,大肚挂在腰间晃荡,一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腰按揉,华沚见状双手抚上孕夫的腰揉捏,孕夫低头和他接着吻,言珈拖着晃荡的大肚,只让孕夫贴着自己更紧一点。
白木与小厮站在床帘外,听见孕夫窸窣的呻吟,窗帘缝隙中,只看得见一只大拇指扣着玉扳指的手覆盖在腹底,被夹在孕夫腿根与肚子之间,但又挪开,一块看不清的物事从窗帘中被丢出来正好落在桌上,转了会小厮才看清那是个扳指,大肚重新被拖住。
“嗯呃什么”
“没什么”
孕夫侧过头说话,言珈低着头看向他回答,随即吻了上去。好半晌才放开,孕夫失力的超前倒,华沚连忙直起身子,师昉刚从窒息中缓过来,靠着他呼吸,头转而抵在他胸上,“想泄身了”
“爷再等等”华沚揉着孕夫腰的手转向臀部,速度加快,言珈在后面配合着,不久白木便听见帐中声音平静下来,华沚起身,穿了亵裤,撩开帘子,言珈替孕夫披了外袍,扶他坐在床边,孕夫双腿叉开,撑着腰,喘着气靠在人身上,小厮连忙上前,华沚握着孕夫的性器套弄,奶水一股一股喷进瓷罐,孕夫捏着言珈的手,皱着眉闷哼。
守门的丫鬟进来,说二郎君身边南回求见。现下言珈在一旁,华沚放了孕夫的物事,“相爷,南回深夜求见,怕是要事”师昉被言珈的手折腾得无力,点了点头,随即又拉住转身的人,“产公说呃胎儿需要生父陪伴日后你与言珈就留宿主院今晚啊莫要回的得太迟。”这话说的被高潮打乱的断断续续,华沚点点头转身。
南回站在门外,看见华沚推门而出时还未系好的外袍和大开的胸膛,身上带着一阵奶味,“少爷,你怎么未穿里衣。”
“有事快说。”华沚系着外袍,欲言又止看他。
“将军府来信,说信使说要来师府一趟,但到现在都未归。”南回凑到华沚耳边,听完一阵沉默,“知道了,”他回了一声,“今晚我宿在主院。”
华沚走到房内外厅便看见带着小厮出门的白木,“二郎君”,白木向他见礼,声音压得极低,“相爷今日累极了,未擦身便睡下了,郎君待会轻些动作。”
华沚点点头,内室夜明珠已经被黑帘盖上,只留下昏黄的烛光,床帘未拉上,孕夫怕热,三人更甚。大着肚子的人穿着纱衣,后背隔着枕头躺在言珈怀里,侧卧着朝外,腰腹处放着言珈的手,华沚吹了灯,直躺在床边缘,屋内静的只剩下夜风吹珠帘的声音,不一会又下了雨,中间的人微微喘了声,拉过他的按在肚皮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服感受到阵阵胎动,孕夫把肚子朝他手上拱了拱,言珈放在上方的手摸了摸,又扯了薄的千层纺盖在孕夫身上,好一会,腹中才平息,他听见孕夫微微呼吸声。
第二天华沚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蒙蒙,早上已经微微有些凉意,孕夫身上的盖纺被拉到身下,肚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他把孕夫腿间的被子拉上来,便下了床。
言珈也睁了眼睛,华沚转身和他对视到,俩人拱了拱手,丫鬟轻声进来,端着衣物与洗漱盆,师昉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二人,他挺着肚子撑腰下了床,白木连忙给他披上外衣,透过纱衣还能看见锁骨处清晰的痕迹,二人站在门外见礼,“相爷。”
“珈与华兄得先做一番交接,才能匀出时间来,相爷”师昉打断了他,“无妨,公务要紧。”
俩人才拜别向马厩处找了马车。
“爷,探子传来消息,西北来的信使,怕是折在了师府。”一身黑衣蒙面的侍卫跪着回禀。
“不奇怪,这位相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吩咐下去,师府继续看严了,东西也继续找。”
“是。”
躺在床榻上的人在怀里搂着孕夫的肚子上拍了两下,满身香汗的孕夫娇喘着捏紧了床单,“雷儿嗯别折腾乳父了”上身却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身上绯红色纱衣滑下肩头,双腿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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