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件新产品问世之初,最心累的就是跑市场,想当初,为了推广肥皂,她还坐船去了南阳城,回想起来真是一把泪。
把这事儿分包出去,她能省不少麻烦。
“甚好,甚好。”
钱老爷子直接答应下来。
从悦来客栈出来,钱晖就直接发作了:“祖父,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晖儿,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这中间的利益牵扯。”
“利益!总是说利益!”钱晖咬牙,“你让我接近穗孺人,是为了利益,让我和程昭沈正交好也是为了利益,我都答应照做了,你为何还要占穗孺人的便宜,这让我以后怎么和程昭沈正自如相处?”
“祖父逐利,确实让人瞧不起,但祖父问心无愧。”钱老爷子正色道,“我一未算计穗孺人,二未强逼穗孺人,三,我也未曾想过占穗孺人任何便宜!我这么做,是为了让钱家和穗孺人搭上关系,不管是朋友关系,还是合作关系,只要彼此之间有了牵扯,那么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老人家按住钱晖的肩膀,“你父亲日日流连花丛,你几个叔叔也不争气,祖父只能寄希望于你。但你年纪太小,没有功名傍身,也没有经商之才,祖父年纪大了,还能护得了你多久,只希望在身盖黄土之前,给你铺好一条康庄大道,你可明白祖父的苦心?”
钱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怪只怪他自己太不争气了,连沈正都考上了秀才,他却还什么都不是。
这一夜悄无声息过去,次日天刚亮,程弯弯就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大河村。
有魏家姐弟三人帮忙,东西收拾的很快,一辆车专门放置果苗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另外两辆马车坐人,男孩子一辆车,女人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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