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为什么没有合适的布料,还不是因为穷。他想不通陈婆怎么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隐隐的皱起眉头,不想再提继续这个话题,看着乐乐淡淡的问:“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再别提这事儿了,衣裳我替陈婆赔”“你不说我都忘了。”乐乐大叫一声,小胖手伸出来,摆在阿信的面前“钱呢?银子呢?”看着亮晶晶有些发绿的大眼睛,阿信有点发懵“什么钱,什么银子。”
看出阿信之前的不痛快,所以乐乐主动换了话题,故做夸张的瞪着阿信“五十两呀,你不是赚了五十两吗?拿来。”“花了。”阿信挠挠腮骨,笑得极为灿烂和夸张。眯着眼睛盯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阿信,冷冷的哼哼两声,双手抱胸,一只脚打着拍子,完全就是一副老大的样子,就差嘴上叨跟牙签, “都干什么花了?”阿信脑袋嗡嗡的,这个丫头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娘子你忘了吗?为夫可是给你买了一只簪子的。”一拍脑门,乐乐摸摸脑袋上的金簪“哦,我都忘了呢,这是花了多少银子来着?”乐乐站在阿信的面前,弯下腰,两张脸贴得很近,阿信被乐乐看得发毛,舔舔发干的舌头,小声说道:“全用了。”“全用了?”乐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她不相信的是这根簪子真是五十两银子买的。挠挠耳朵,又挠挠眉骨,阿信尴尬的伸手指头,学着平时乐乐的动作,比量了一下“还剩一点儿。”好可爱呀乐乐觉得自己已经扭曲了,明明心里在狂笑,表面上却要装出一副生气、愤怒的样子,大概演员都是这个样子吧“还剩多少?”阿信伸出手指又比量了一下,乐乐瞪着眼睛,脸蛋鼓鼓着“一点是多少?”“不到一贯吧。”立刻把小胖手伸了出来“那拿来吧。”呵呵的干笑两声,阿信眯着眼睛看着乐乐“花了。”这个家伙也太败家了吧,是他能赚,两天赚五十两银子,然后一天不到的时候又给花掉了,美其名曰赚钱给自己花,结果自己连点银子光都没看到就又花光光了?乐乐歪着脑袋看着阿信,面色不善的问道:“又花了?”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阿信,一脸狰狞能把哭孩子吓住的阿信,大男人看了都会怕的阿信,装起傻来也真是不含糊,用力点点头“今天给你母亲赁那个小院花了八百文,来回的马车各一百文,没有了。”“哦。”突然,乐乐想起自己刚刚看到那簪子时,心里的疑惑,问道:“那你在哪里买的簪子呢?”阿信紧张的问道:“干嘛?”见阿信这么紧张,乐乐脑筋转了一下,立刻为他找到合理的解释“你的行程不能对外透露?”“是的。”在心里长吐了一口气。只可惜他这口气吐早了,乐乐现在已经化身名侦探,一边推理一边问道:“那就肯定不是在海城了,是去的时候买的,还是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买的?”阿信脑袋高速运转,不明白乐乐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快速的将可能有的问题都想一遍,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便安心的答道:“准备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人卖,想起媳妇还没个像样的簪子,就买了。”点点头,看样子乐乐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说法,正当他准备长吐一口气时,突然,乐乐又问道:“在哪个店买的?”阿信被乐乐的突然袭击搞得头大“你要干嘛?”将金簪从头顶拨出来,乐乐把簪子在手上颠了颠“赤金簪子,这么重的少说有五六两吧?还有那么多的珍珠,不要说五十两银子了,就是一百五十两都买不来,你在哪买的,咱们再去买几支,留下当传家宝。”冷汗从阿信的额角往下流“呃,我在当铺买的。”哈哈终于找到马脚了乐乐瞪大了眼睛,一脸贼笑的看着阿信“大年初一当铺还开业?”挠挠头发,阿信眼睛瞟了一眼房梁,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看到有一人在当铺门口拿着这簪子,因为当铺不开门,愁容满面,所以”“哦”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扑进阿信的怀里,兴奋的在他怀里跳了几下“我就知道,我的阿信夫君最棒了,你看到那人那么为难,心里就特别的难过,想都没想就掏出银子来了,解他的燃眉之急,真是了不起的大丈夫。”等了一会儿,见乐乐还是兴趣的趴在自己怀里,阿信终于放下心来。过关了,那口吐了一半儿就憋在胸里的气,可算是能完完整整的吐出去了。阿信将乐乐紧紧的搂在怀里,感慨万千的叹道:“还是娘子了解为夫。”“嗯嗯,可不是嘛。”说完,趴在阿信怀里的乐乐突然脸色一变,说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只是,原来人家以为夫君是专程给人家买的簪子,没想到,竟然上是,夫君的重点是为了仗义助人,乐乐我只是顺便,要是那人当的不是簪子,而是手镯,今天乐乐收到的礼物就是手镯,要是那个要当的是副字画,那乐乐收到的礼貌就是字画了。”“没有的事儿”阿信用力一拍自己的脑门,真是狗脑子,怎么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乐乐娘子误会了,没有的事儿。”趴到阿信的肩头,乐乐的身体微微颤抖,尤其是肩膀,一下一下,抖的得阿信心里一揪一揪的“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只要能收到来自阿信夫君的礼物就足够了,乐乐就满足了,哪敢奢望专程二字呢。”这话说的,生生的往阿信肋骨捅了两把刀。阿信抓住乐乐的肩膀,想跟她好好解释解释,至少要看着她的眼睛,表达着自己的诚意,可乐乐却死死的搂着阿信的脖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愿见人一般。怕伤到乐乐,阿信只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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