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看是什么病,什么情况,有多严重,看不到病人我什么判断也做不出来,而且金针这些都是辅助的,帮助病情尽快好转,重点还是要喝汤药才行。”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知府大人眼珠子转了转,紧张的问道:“那你能治外伤吗?”不自觉的动了动手指头,乐乐点点头“还可以吧。”她在急诊室待过一段时间,虽然中医院的急诊室不像其他医院那样热闹,可外伤急救什么的她也接触不少,哪怕是这十几年没有真的动过手,可那理论知识,经验教训都在她脑子里待着呢。知府大人很满意乐乐的回答,拍了拍手,外面进了两个穿着衙役服装的人,这两人还抬着一个门板,放到地上。门板上躺着的还是一位衙役,看上去年纪不大,小脸苍白,双手掐着左大腿,痛苦的着,整条左小腿血肉模糊,就连门板上都有暗黑色的血渍。乐乐蹲到地上,仔细的看着那年青衙役的小腿,虽然她没做过法医,可她敢保证这条腿伤了有一段时间,大概有两三个小时了,回头瞅了一眼姚云龙。虽然不是亲娘俩儿,可这两人的默契还是不错,两人在心中都打了个突,看来知府找乐乐找来是要给什么人治病,之前又是唬又是吓的,想套出她的底细,现在还弄出个现场治疗,搞得像面试似的,看来那病人还是个大人物。这时,乐乐和姚云龙心中所想就有了分歧,乐乐是本着不求有功旦求无过的态度,她可不认为跟什么大人物牵扯上有什么好事儿,可姚云龙就不同了,他琢磨着要是真能碰上什么大人物,以后还会有那么多蝗虫一样的人来纠缠他们吗?连那四个只会叽叽喳喳的女人也可以打发了,他说的是乐乐新收的四个女徒弟。看完那年青衙役的小腿,乐乐拍拍手坐回到椅子上,这时知府太太早就吓得脸色苍白退了出去,知府大人的脸皮一抽,只看了地上衙役一眼就再也不敢看过去,只是吩咐道:“姚太太,你不是说能治外伤吗?你给他治一下。”乐乐两手一摊,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没带工具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乐乐的意思很明确,她连趁手的工具都没带,就不需要指望她了吧,该找下一位就快去找好了。哪知道,她的话音刚刚落,姚云龙就说道:“娘我带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几个干净的白布卷,里面放的正是乐乐常用的金针什么的。真是没默契乐乐气呼呼的瞪了姚云龙一眼,却也没办法再往外推,只得说道:“请知府大人再给我准备烈酒,越烈越好,棉线,蜡烛,干净的白布,煮开后凉凉的水,这个和烈酒都需要多一些。”乐乐刚刚把话说完,一直站在门口的一位中年人就走了上来,就将乐乐的话重复了一遍,一样没落,记得清清楚楚。
那人走后,乐乐指挥着两个衙役将门板上的年青人抬到桌子上,把所有人都赶得远远的,身边只留下姚云龙做助手,乐乐打开几个白布卷,弯下腰,检查着里面的工具。热水先来的,紧接着烈酒也送了过来。先用偏热的温热水洗过手,又在烈酒中过了两遍,乐乐开始给白布卷中的工具消毒,一样样的处理干净后,拿过几根金针,扎进年青衙役的身体里,立刻的年青衙役的声小了很多,过了一会儿,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声。只看到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乐乐的动作,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的,他挨的这几下中,其中就有阿信曾经挨过的,控制住他的神精让他的四肢完全动不了,剩下那几针的功能则是止血和止痛。准备工作做完,乐乐就正式开始抢救年青衙役的小腿了。第一步,用干净的温热水冲洗那年青衙役的伤口。还差三千字,豆腐正在拼命写,一会儿就发上来,今天不写完,豆腐不会睡觉的,大家放心。知府大人是从地方小官一级级熬资历上来的,在他的为官经历中,无论是其他小县小城,还是芝浪城这个地方,那都是一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大部分情况下都只有别人来巴结他的份儿,特别是碰上乐乐这等升斗小民,哪有让他这个大老爷受气的道理。虽然姚云龙之前做了很多的铺垫,好话说了一箩筐,可知府大人还是感觉自己身为一地父母官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真的很想把这个不知好歹,不通人情,气死人的女人打发掉,可惜,他不能,非但不能还得暂时先把这个女人哄好喽,因为这可事关他的仕途前程。看着怒气冲天的知府大人,乐乐一点怕的模样都没有,看上去一把年岁了还弄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真是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姚云龙忍住笑意,控制住自己的嘴角,听乐乐认真的跟知府大人分析起来“知府大人您说错了吧?念银川那么大的城市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姓姚的,就算不像张、王、李、刘这样满大街都能见到,您说一户都没有夸张了吧?要是一户都没有,那我们那各地族人都哪里去了?”瞪大了眼睛,乐乐满脸都是不理解的看着知府大人,那眼神,那语调简直就是在明晃晃的指控知府大人说谎话。见自己的丈夫要暴走的迹象,知府太太急忙跳出来,发挥自己的作用,笑着看向乐乐“姚太太,你误会了,我们老爷不是说那里一户姓姚的都没有,而是说没有姓姚的郎中。”“有哇。”乐乐脱口而出,瞪着眼睛,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说完,摸了摸下巴,恍惚大悟的接着说道:“哦,我明白了,知府大人的意思是念银川姓姚的郎中不像是我家人?”知府太太急忙点点头,连声说“是”而知府大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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