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信王伸出拳头,孩子就是她的命,如果宝宝出事儿了,她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一边哭一边打“你放开我,你这个疯人,我要回家。”本来已经退出屋子的大有又冲了回来,想要扯开乐乐,本来他就对乐乐一肚子的怒气,就是她给自家王爷不知道下了什么药,让王爷大半天一动都动不了,话也说不出。然后,又为了到处找她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不吃饭,才几天的工夫,人就生生的瘦了一圈。还是因为她,因为心里挂着早点打完蛮子好回来找她,一口气想把那些北蛮子赶到大荒山去,而王爷也一个不小心中了箭,摔下马去,伤好了,却发现腿不会动。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个女人,而她倒好,竟然跟别人私奔,还给那个y。夫生了儿子,真该千刀万剐了才解气。信王一只手轻松的就控制住乐乐发疯的范围,另一只手冲着大有直摆手,还有一直在门口磨磨蹭蹭的赵一桶,赶着两人快点出屋。心里对乐乐恨极了,又碍于信王的吩咐不敢乱来,大有气极了,觉得乐乐就是那传说中的狐狸精,怎么就把自己家的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分不出好赖了呢?再气,那也是王爷下的命令,大有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最后一跺脚,叹了口气,扭头便走,再没有一点留恋。终于没人了,信王看着赵一桶恋恋不舍的关上了门,立刻扭头看向乐乐,怒气早已经不见了,英俊的脸上笑开了花儿,伸手就摸上乐乐的脸蛋“娘子,乐乐娘子,你别生气,咱们一会儿就回家。”顿时,乐乐像是被雷劈一般,傻眼了这个男人还真就是阿信,虽然长得不怎么一样,可这语气骗不了人,这世上除了他和自己外,谁也不知道平时在外面不苟言笑的阿信,竟然那么的贫嘴。
原本,乐乐一直都像一只鸵鸟,把脑袋深深的埋的沙子里,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他和自己从没见过面,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这是一场误会,天大的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就算是他的下巴跟阿信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是他们的左耳垂上都有一颗红痣,就算他们的左手手背上都有一个刀疤,乐乐还是觉得这是巧合。只是,现在乐乐的心里在流泪,想不到逃了那么久,都已经安全了,自己竟然又自投罗网,欲哭无泪的乐乐,反而清醒了,冷冷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阿信,淡淡的说道:“你放手。”一把将乐乐搂进怀里,阿信无赖的说道:“不放,就是不放,一放手娘子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娘子乖,乖,都是为夫不好,为夫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乐乐当场石化,这一年多不见,这个男人怎么脸皮变得更厚了,乐乐扭过头去,不看他,两只手忙碌起来,试图自救。任由乐乐两只手对着自己的手是又掐又刷的,阿信只是将她固定在怀里,低声下气的哄着:“媳妇乖,气坏了不值当,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说完,也不管乐乐同意不同意,把被子一掀,很干脆的就将乐乐抱进自己的被窝里面“来跟为夫说说,咱儿子长什么样儿?”虽然现在已经瘫在床上,可男人就是男人,那力道绝不是乐乐这样一个小女子能比的,更何况,这个男人之前可是征战疆场的大将军,一身的武艺,仅仅是一只手就能随便打趴下六七个人。这样的力道控制用来对付一个小女人那就更轻松了,轻轻的将胳膊往怀里一带,乐乐立刻就跌到床上,另一只手抓住乐乐的上臂,信王冷笑一声,低头看着乐乐“现在知道怕了?”“不能怕,不能怕,怕就死定了”这句话乐乐在心里不知道念了多少遍,终于,一颗疯狂跳动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挣扎着站起来,再度跌倒,乐乐索性坐在床边,冷静的看着信王“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一点影像都没有。”这话一说,信王的火气又暴涨了三倍不止。她说的可真轻巧呀轻轻一带,乐乐就跌进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下巴,是有点眼熟,可是,这个男人真的就是那人,阿信吗?虽然乐乐不愿意提起他,可是她也承认那阿信一直都是风度绝佳的绅士,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像头暴怒的狂狮?而且还来欺负一个女人,不可能所有人都说姚家宝不像乐乐,既然不像当娘的,那就像爹了呗,可是,想想宝宝那张肉乎乎的小脸,乐乐努力的看着信王的脸,比较着两个人的面像,怎么看,乐乐也看不出他们俩哪里像了。直觉的,乐乐相信自己除了手腕、胳膊会疼外,再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一颗心终于放到了原位,无意识的拨了下头发,乐乐瞪大了眼睛看着信王的脸,做出一脸抱歉的样子,说道:“我真的不认识你,就是不认识你,我说你认错人了,就是认错人了。”信王瞥了乐乐一眼,根本就不理她这一茬,冲着房梁,扬声吩咐道:“大有,吩咐赵一桶收拾东西。”嗖的一声,一道黑影窜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那黑影又噌得一声回来了,像一颗钉子一样站在床边“王爷,赵一桶一定要见您。”这么多年了,他比谁都知道自己那个皇帝兄长有多无聊和八卦,不用说,现在他的那个贴身太监进来,就是肯定是进来打探消息的,看着眼前正在犯倔的乐乐,他哪里有时间见这些无聊的人,直接拒绝,哪知道大有再次出去后,立刻就返了回来。无奈,信王只得隐含着怒气,沉声吩咐道:“让他进来。”知道自己正在靠近一只炸药桶,赵一桶进了屋二话不说,立刻将一打纸高举过头,呈给了信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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