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贺之舟收了收臂膀。
他的头依靠在贺之舟的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稳定有力的心跳声,贺之舟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心,“贺之舟,我…”他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楚向生的事告诉贺之舟。
似是察觉到怀里人的犹豫,贺之舟温柔地揉着沈懿慈的发丝,说:“闭眼再睡一会,等醒了我们再谈。”
“好…”沈懿慈微微闭着眼睛,聆听着他们的呼吸声,内心深处得到了片刻安宁。
这一觉睡到了晌午,贺之舟一如既往地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陪着沈懿慈。
昨晚出现的男人被贺之舟打的半死不活,送进医院的时候说是只剩一口气了,经过抢救才保住了命。因为男人的头部受到重创,成了植物人,这辈子估计是没有机会醒来了。
男人是不是林万里派来的耶无从得知了。
贺之舟问:“全力山没一直陪着你吗?”
沈懿慈垂眸,唇瓣抿了又抿。
看着沈懿慈欲言又止的模样,贺之舟知道沈懿慈有事瞒着他。
“为什么不让我叫你懿之?”
沈懿慈躲着贺之舟的目光,说:“只是觉得懿之没有懿慈这个名字好听。”
贺之舟皱眉,他轻轻捧起沈懿慈的脸,问:“昨晚还发生了什么?”
沈懿慈:“……”在一切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不想把身世的事情告诉贺之舟,楚向生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还需要时间去调查。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他问。
眼前人眼底露出的疲倦让贺之舟心头一涩,问“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沈懿慈摇头,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太奇怪了,我不想把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告诉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沈懿慈眼底生出的一抹坚韧让贺之舟妥协了。
贺之舟抵着沈懿慈的额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嗯。”
望山工程开工后,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这趟南宁之旅让沈懿慈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他变得敏感了,变得谨慎了,不论是大事还是小事,他都仔仔细细跟进。
贺之舟也发觉了沈懿慈的变化,他不由担心。一个人若是神经绷的太紧,稍有差错就会出事的,他怕这么下去沈懿慈的身体会扛不住。
趁着沈懿慈离开办公室的功夫,贺之舟叫来了全力山。
贺之舟直奔主题:“晚宴上,沈助理都和谁接触了?”
全力山对晚宴后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但见贺之舟眉宇间的忧色,心想是出事了。他仔细会想着,生怕漏了哪个细节,说:“沈助理没有和晚宴上的人主动交涉,都是那些人主动找上沈助理的。和沈助理说话的有利上房产的总经理毕华生、锦杨有限公司的副总刘杉贺,还有古佳云杉的董事长莫强…哦,对了,有个金发的年轻人,看起来和贺总您年纪相仿。”
贺之舟不动声色地冷了眼:“叫什么?”
全力山努力回想,“呃…好像是交什么楚向生,上永安世创的创世人。”
“楚向生…”贺之舟脑海里没有对这个人的记忆,连这个人长什样都不清楚。
“啊…”全力山想到了什么,说:“楚向生是海外fs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前两年我们万利开拓海外市场的时候和fs打过交道,不过当时出面的好像不是楚向生,是一名黑头发的…”
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角色,贺之舟不得不提起防备之心。“晚宴发起人查到是谁了吗?”他问。
全力山:“暂时没有。”
贺之舟陷入了沉思。
如果让他做个大胆的假设,假设楚向生就是这场晚宴地发起人…楚向生想要见到沈懿慈么?还是说这场晚宴是楚向生和林万里一起合计好的,先是以匿名的方式发出邀请函,再是下药陷害沈懿慈。
可是楚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贺之舟想不通。万利两年前开拓海外市场的时候虽然和fs集团起过冲突,但那冲突都是微不足道的,不足以让楚向生这种地位的人来报复。
这时,敲门声响起。
我们相互坦诚,有什么一起面对
女人恭敬地朝着贺之舟微微鞠躬:“贺总,有位姓楚的先生说和您有预约了。”
贺之舟扬头:“叫什么?”
女人想了几秒:“楚向生。”
贺之舟眼色显而易见的阴沉,他示意全力山离开,然后吩咐女人说:“让他上来。和沈助理说我在开会,让他半小时以后再来办公室。”
女人点头:“好的。”
女人出去后,五分钟左右一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步伐散漫地进了办公室。
男人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嘴唇的线条优美而柔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贺之舟不爽地“啧”了声。
楚向生嘴角微扬,有着明显的挑衅意味,说:“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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