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牧显然担心什么,看秦驭雨眼神也是愠怒中带有警告。
“可是,东西我都看完了呀!”秦驭雨挑衅地回望季潇牧。
“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有品味女人!看来,得来点有动静,才能把你降服!”季潇牧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指着东侧空空荡荡墙壁,扭头问老爷爷:“我让她看看,可以吗?”
秦驭雨果然好奇起来:这墙后,难道还有大物件不成?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老爷爷笑了起来,并慢慢走到西面墙角一张椅子那里坐了下来,似乎很是期待欣赏东墙后秘密。
“你可眼都不眨地看好了!”季潇牧说完,忽然就把房间里蜡烛一下给吹灭了。
一片漆黑中,季潇牧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迅速打开后用力一晃,一团小火苗立刻燃烧起来。季潇牧忽然笑着对秦驭雨说:“你要是害怕了,现说停还来得急!”火折子照耀下,季潇牧笑容要多诡秘就要多诡秘。
秦驭雨虽然也很紧张,但笃定季潇牧不会加害自己,故也是有所期待:“点啦,舌碌南窀瞿锩撬频模p>“好吧,你自己可别像老娘们似大呼小叫就好!”季潇牧边说,边举起火折子靠近东面墙。然后,他弯下腰,似乎从下往上数砖块。当数到他想要那块时,季潇牧把火折子那块砖面上来回移动,像烤热那块砖似。
就秦驭雨觉得季潇牧不过是装神弄鬼时候,奇迹突然出现了:那块被火烤过砖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形小洞,差不多手腕粗细。
季潇牧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把握着火折子右手伸进了圆洞中。借着火折子微光,秦驭雨发现,洞后还是一面墙。只是,两道墙间,是有距离。因为,秦驭雨看到季潇牧整个右手臂都伸进了洞里,似乎用火折子墙缝间摸索着什么。
忽然,秦驭雨发现,原本漆黑墙面上,出现一个微弱光点,而这个光点距离季潇牧不过一臂距离。季潇牧似乎也看到看那个光点,只见他用伸进墙缝右手从里往外轻轻一推,那个出现光点砖块一下就被推了出来。然后,季潇牧速地缩回右手。就他右手完全从圆洞中抽离时候,整个东墙上砖块立马像活了起来似,自行由横变竖,并很中间形成一个窄门,够一个人侧着身子挤过去。
季潇牧用火折子重点燃蜡烛,回头得意地看着秦驭雨。可是,秦驭雨脸上,根本没有季潇牧预料中叹为观止,反而是莫名其妙外加愁眉苦脸。
“你搞这么复杂,就是为了弄个墙缝出来?”秦驭雨眼里,满是怜悯。是,她可怜季潇牧,可怜他季府呆傻了,竟然不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人,能一抬手就把整面墙都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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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你认为这面墙上弄个墙缝很是容易,对吗?”季潇牧没有博到彩头,很是忿恨地质问秦驭雨。
“对一些人来说,确实如此!”秦驭雨觉得自己真是仁慈,没有直接骂季潇牧是井底之蛙。
“你说那些人,只怕刚一出手就会被活埋砖堆里!你没注意到吗?墙后还是墙!这么多砖,那些人完全不用担心被埋得不够严实!”季潇牧很是不屑地嘲笑道。
“你应该让她亲眼所见,她才会相信!”老爷爷冷不防地从背后冒了一声出来,显然,他对于被秦驭雨质疑也很不爽。
“可是”季潇牧扭头看着老爷爷,很是不愿意。
“没关系,今晚可以用南面备用墙!明天我就可以重布置一道墙出来!你就放心表演吧,你妹妹难得来一回,怎么可以不让她心服口服呢?”老爷爷胸有成竹地鼓动季潇牧。
季潇牧再扭头看了看秦驭雨,后者脸上清楚无误地写着:拭目以待!
于是,季潇牧不再犹豫,吩咐秦驭雨退到老爷爷身边后,他就走到东墙那里,伸手敲了敲门缝上一块砖,然后,墙上砖又开始活了起来,由竖变横,很恢复了原来模样。季潇牧再捡起因为出现小光点而被推地上那块砖,把它塞回原位,很,那个可以放进手臂圆洞也一并消失了,一切,全都跟没有变化前一模一样。
准备妥当后,季潇牧速撤退到秦驭雨身边。
“好了,你随便扔个什么东西过去吧!”季潇牧对秦驭雨说“好别太用力了,如果跟你所说‘一些人’用同样力,后果可是要自负喔!”季潇牧炫耀式地提醒道。
秦驭雨眼见季潇牧如此有把握,猜都猜到,越大力气去摧毁东墙,带来后果越是糟糕。可是,她十分好奇,到底能糟糕到什么地步?因此,她不但没有把季潇牧警告式提醒放心里,反而想了个大胆主意出来。
事实上,这个房间既是陈列室也是制作室,用于制作铜器敲敲打打工具随处可见。秦驭雨直接拿了一把锤子和一个凿子来到东墙前,抬手就准备凿砖缝。秦驭雨想法很简单:使不出高强功力,那就直接把墙凿个洞出来!
秦驭雨没有乱凿,旁观时候她就知道,那块出现小光点砖是机关关键点。如果能把它凿开,一样能达到季潇牧装神弄鬼才达到结果。
可是,秦驭雨刚举起锤子,季潇牧一下就冲上来,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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