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
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
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
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
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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