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外?乖乖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
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
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不成问题。”
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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