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看看。”赵飞扬话毕,便转向屋内走去。
“哎~”月儿挡在门口,一副为难的低垂着眼眸。
赵飞扬凤眸一深,“怎么?大小姐不想见我?”
“呃...”月儿哪里好直说千颂儿的话,所以她更加为难的蹙着眉头。
“月儿,你是大小姐身边的老人了,你也知道我跟大小姐的关系,你实话告诉我,大小姐自从醒来后,到底有没有什么变化?”赵飞扬自从那次在千寻南书房,和千颂儿有过几句交际后,一直还是不能确定,千颂儿到底真傻还是假傻,所以他不得不时刻关注她。
“赵将军这时何意?”月儿一脸不明的看着他,原本不该是这种感觉,可赵飞扬偏偏弄的这么严肃,让她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赵飞扬当然也担心月儿起疑,于是他又说道:“大小姐昏睡数月,突然醒来,定是多有不习惯之处,比如大小姐有没有提过以前事,比如她是怎么发生意外的?或者有没有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个...”月儿一脸苦恼的回想了一下。
赵飞扬却以为月儿有所避讳,于是他又解释道:“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担心大小姐受了刺激,一时会走不出被惊讶的阴影。”
“小姐倒是别无异常,不过...方才小姐提起将军您,她说...”月儿还是犹豫,千颂儿刚才那句话,算不算是不正常的表现。
“说什么?”赵飞扬语气态度,明显都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月儿勉强憨笑道:“奴婢说了,将军您可别怪小姐啊。”
赵飞扬眉头一蹙,如果不是想套出月儿口中的话,他才没这个耐心跟她废话,所以他略显不耐烦的说道:“快说吧,我和小姐的关系,还谈得上怪不怪嘛?”
月儿还是有点怯怯的说道:“小姐说...不让将军您单独进颂歌阁,说是还想多活几年。”
赵飞扬面色一沉,凤眸眯嘘出一道犀利的神韵,“小姐她真的这么说?”
“奴婢哪敢唬将军您,小姐刚才就是这么说的。”月儿心里不悦,早知道他不相信,她还不跟他说这些。
赵飞扬若有所思的锁着眉眼,千颂儿如果真这么说,肯定多少记得事发那天的情景,这样一来,她们的计划,岂不是穿帮了。
“飞扬哥哥,你来了,想死颂儿了。”千颂儿从屋里欣喜若狂的冲了出来,为了表现的更真切一点,她甚至夸张的抱着赵飞扬。
还没有完全从沉思中缓出神来的赵飞扬,他随口关心道:“大小姐,您伤势还没有痊愈,怎么跑出来了。”
千颂儿松开赵飞扬,她可是一刻都不想沾他肮脏的身体,但是她还是娇滴滴的说道:“我刚才还在跟月儿说,我不敢见到飞扬哥哥,飞扬哥哥这会就来了,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嘛?”
赵飞扬嘴角一勾,但是脸上并没有笑意,“敢问,大小姐为何不敢见末将?”
千颂儿撅着小嘴,一脸无知的说道:“我还想多活几年啊!可我见到你,我的心就砰砰乱跳,我怕我的心,哪天不小心蹦出来了,那不就是要死了嘛。”
赵飞扬心里总算是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千颂儿不想见他,只是因为对他的爱慕,害得他虚惊了一场。
富丽堂皇的皇宫,人人皆知,少年帝独宠一位云妃,据说这位云妃善歌善舞,生得一张花容月貌,哄得少年帝夜夜笙箫。
近半年来,朝中上奏最频繁的奏折,就是北翼国后一事,百里星辰登基数年,一直以安定国民为借,迟迟不肯封后。
在朝臣的强烈上奏后,他终于再无搪塞话题,但是后宫中,却无一他心仪的国母。
“皇上还在为封后的事忧心,还是在因为是在因为不能释怀,心目中的那个人为忧伤?”景阳宫的贵妃榻上,一位鬓发沧桑的老人,以淡淡的语气,询问身旁同坐的百里星辰,此人正是当今穆太后。
百里星辰一张俊颜,冷沉的几乎可以看到一层寒霜,冰冷的语气,低沉的说道:“事到如今,母后还是不肯放过云儿吗?”
穆太后用眼角斜了百里星辰一眼,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灵云乃是亡国公主,哀家以慈悲饶她不死,且还封她郡主之名,皇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百里星辰骤然激动的说道:“儿臣要的是她这个人,而非是那些只会拉距我们关系的名分。”
“放肆!”穆太后低沉的怒吼,面色也冷沉如冰,“皇上不要忘了,当初是她选择了长伴青灯,没有人逼她。”
百里星辰没有怯意,而是心底被触痛了一下,他星眸微缩,流露着一抹伤感,他甚至有点无奈的说道:“云儿之所以这么选择,母后想必比儿臣清楚其由。”
“哀家不在意皇上怎么想,但是灵云郡主的身份,皇上永远都别妄想去改变,否则哀家随时可以踏平那座寺院。”穆太后低沉的警告,一张冷沉的脸上,威严凛凛,高贵不可侵犯。
百里星辰面临选后的困境,他一心只是说服穆太后,能放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子,所以他鼓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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