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去猜测他的来意。
吴氏暗自在旁幸灾乐祸了半响,还是忍不住煽点火,带着她脸上那抹讥笑,她不屑说道:“看来咱们来的不是时候,人家可是衣服都脱了。”
“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对。”一旁的周氏,又怎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她也跟着掺和道:“如若不是皇上有寓知之明,恐怕这后宫就要被人玷污了。”
“这有没有玷污可不好说,指不定人家早已偷欢在床,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吴氏一脸讥笑的瞟了千颂儿,这次她们可以说是被捉-奸在床,看她还又什么本事嚣张。
“说的倒也是,不然这会,又怎敢当着太医院众目睽睽之下私睽之下私会。”周氏趾高气昂的带着一脸得意的笑意,两人一唱一和,把原本就熊熊的火焰,煽的熊熊蔓延。
千颂儿早就听出了所以然,总算找到机会反驳的她,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这两个死巫婆,看来上次的板子还没让你吃够,看我今天不打的你们皮开肉绽。”
千颂儿气冲冲的挥手就要去抓吴氏的头发,但吴氏仰脸一闪,一把攥住千颂儿伸过来的手,她不但没有丝毫的敬畏,反倒是冷不丁的的说道:“娘娘最好还是先跟皇上哀求,兴许皇上还能念在娘娘您智障的份上,赏您一具全尸。”
“否则……”吴氏一脸得意的贴近在千颂儿面前,又讥嘲道:“你千家几世忠良的美誉,即将毁在一位淫-秽后宫的颂歌皇后手中。”
“你……”千颂儿一时气急,她也怒狠狠的说道:“早知道你这般毒舌,我就早该把你舌头拔下来,看你还能狂傲嚣张。”
“娘娘此言差矣。”吴氏甩开千颂儿的手,一副趾高气昂的说道:“臣妾并非嚣张,只是对于一个肮脏之人的厌恶。”
“你说谁肮脏呢?”千颂儿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就算再不知检点,也比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要清名干净。”
“这话,娘娘还是跟皇上说吧。”吴氏始终带着她脸上那抹刺眼的讥笑,她甚至还不忘瞟了眼百里星辰。
千颂儿转眼看向百里星辰,原本渴望从他身上,找到一丝可以安抚她屈辱的抚慰,可是他俊朗无比的脸上,除了如霜的冷意,就差拧出冰水来。
至于他的神情,由于是压低着星眸,看不到他的神情,却丝毫不难想象,他神情中赛过面容的冷意。
杨沐郎有关自己清誉,他如果没有表态,肯定是不合适,于是他上前,单膝在百里星辰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皇上,微臣以人格保证,微臣与皇后娘娘之间,纯属清白,绝无一丝淫-秽之说,如若皇上定要微臣一个解释,微臣愿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吴氏浓妆艳抹,满脸讥讽的笑道:“为了鱼水之欢,死又有何惜之,换做任何人,想必也无憾的去了。”
杨沐郎冷色一沉,面临如此不堪入目之言,他也冷冰冰的说道:“良人说话请注意分寸,微臣贱命死不足惜,玷-污了皇后娘娘清白,微臣可担待不起。”
“杨太保还真是怜香惜玉,难怪娘娘对您是念念不忘。”吴氏不削一笑,那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足以表露她此刻的心情。
与其跟她们在这里找茬,杨沐郎所以有对百里星辰说道:“皇上,微臣有事禀告。”
太医院宫人来来往往不停,各个都不明其详的看过来,百里星辰总不能让人都杵在这,况且这件事并不光彩,所以掠过众人,自行走了进去。
吴氏和周氏经过千颂儿身边时,她们还不忘趾高气昂的瞥了千颂儿一眼,眼神中依旧是那刺眼的讥讽。
千颂儿和杨沐郎也紧跟着走了进去,依旧无言以对的千颂儿,只能等着看杨沐郎又是所为何事。
“说吧,朕希望有个满意的解释。”百里星辰一张魅惑人心的脸上,依旧是冷沉如冰,星眸低垂,却仰着那不可被侵犯的尊严。
杨沐郎拿过千颂儿那件宫服,他依旧是镇定自如的说道:“想必皇上对这件宫服应该并不陌生。”
周氏在旁接口说道:“皇后娘娘的宫服,皇上就是想陌生,恐怕也难啊。”
这件宫服,是千颂儿大婚后,前去觐见太后的宫服,百里星辰自然不陌生,况且能在宫服绣出凤图,除了国后之外,也没有人附有这个资格。
虽然百里星辰未语,但也是一种默认,杨沐郎又说道:“皇后娘娘这件宫服上,附有一味香粉,这种香粉中含多种毒害成分,所以微臣正在全力研究此香粉。”
吴氏脸上的讥笑,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褪去在脸上,这时反倒是冷冰冰的说道:“不过是区区一味香粉罢了,杨太保心切洗清背负的污名,这个借口未免也太庸拙了吧。”
“宫里香粉确实颇为多见,但是这种香粉,微臣敢保证并非出自皇宫,起码绝非是出自太医院。”杨沐郎坚定的口吻,胸有成竹的气势,无一不在流露他对这件事的肯定。
“杨太保接任太医院也不过区区几年,单凭这点,就把此香粉在宫里否决,未免难以服众。”依旧是吴氏冷冰冰的语气,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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