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漆黑长刀拔出,锋锐的刀锋,指向早已吓到哆嗦不止的三长老。苍天可鉴,一向自认宠辱不惊,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三长老,在这一刻直接吓尿了裤子!
他迅速转身,几乎小跑着,准备躲到林昆仑身后。不过晚了。那漆黑长刀,根本不需要宁卓挥动,一道漆黑刀光便是呼啸而出。刹那追上三长老,并将三长老的身体,干脆直接的一分为二。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忠诚的两大狗腿子,先后惨死在自己面前,林昆仑非但不敢有丝毫发怒,反而是瑟瑟发抖的愈发厉害。“院长大人,您真的还活着?”他甚至不可置信的,对着宁卓询问出声。宁卓冷笑:“我还活着,你似乎很不高兴?”大长老心中咯噔一下,一边暗中捏碎一块玉简,一边连忙道:“院长大人您真是说笑了,您还活着,对于我,对于整个青州学府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我怎么可能不高兴呢?”他的话语,众人听来似乎没什么毛病。只是他言语之间,努力寄出来那一抹微笑,却是要比哭还难看。“呵呵,三年没见,你还是那般,将伪君子这三个字演绎到了极致!”宁卓冷笑,接着道:“若不是我亲身经历,被你设计加害,推入到必死深渊之中,怕是都要被你这精湛的演技给骗到了!”平淡的话语,却是引起经久不息的惊涛骇浪。按照宁卓话语中的意思,三年前他莫名失踪,实际上是被林昆仑设计加害?还推入到了必死深渊之中?这,可真是一个超级大瓜!“院长大人,您肯定是在说笑吧,您当年对我有多关照,那是有目共睹的,您就是我林昆仑最大的恩人。”“我林昆仑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做出加害恩人,这种伤天害理事情的,您是不是记错了?”林昆仑摆出一副,很无辜被冤枉的样子。只是,这让宁卓嘴角冷笑,愈加浓郁:“好一副伶牙俐齿,好一张厚颜无耻的皮囊,你是真当我糊涂了?”“当我忘记,当年你是怎么联合那两个狗东西,一起给我喝下毒酒,然后推下必死深渊的了?”“实话说,我虽然掉入必死深渊三年,但没摔坏脑子,甚至你当时在推下我之前,狞笑着说出的话语,我都记得很清楚!”“你说无毒不丈夫!”“你还说早想将我取而代之!”“你更说从此之后,青州学府将再无我宁卓这个名字,有的只能是你林昆仑!”句句话语。让林昆仑无言反驳。更让围观众人唏嘘不已。难以想象,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夜,被最信任最关照之人,灌了毒酒,并推下必死深渊的宁卓,心情有多么悲凉。这种被最信任之人,背后捅刀的感觉,大概是心疼大于肉疼吧?“这些,你能忘记,但我绝对不会忘记!”“当时,你狞笑的有多大声,我的心脏就有多么疼痛!”“不过世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夜,你大概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非但没有死,还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吧?”宁卓魏然而立,手中那把漆黑长刀,缓缓扬起,指向林昆仑。时隔三年,他宁卓,来收账了!而迎着那刀气浩瀚的漆黑长刀,林昆仑竟然连迎上去,战斗一场的勇气都没有。他连连后退。放眼青州,也只有在面对宁卓的时候,他林昆仑才会胆怯畏缩到如此地步吧!“拿出你的刀来吧,让我看看,三年未见的你,除了脾气和脸皮之外,刀法有没有什么精进!”宁卓这是给林昆仑拔刀的机会。他进入必死深渊三年,被毒素折磨三年,也寸功未进三年。但一朝归来,仍旧是青州那个史无前例的第一刀修!也仍旧有自信,一招将同样位列顶级刀修行列的大长老,斩杀当场!“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林昆仑仍旧在后退。他要比别人更清楚,宁卓手中长刀,有多么的恐怖。“三年前,你毒害我,推我入必死深渊的时候,可曾给过我商量的余地?”宁卓不答反问。林昆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倒是旁边,林天涯忍不住道:“父亲,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老东西沉寂三年,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了!”“而您不同,这三年您的修为和刀法,都在不断进步,您甚至还被那位高高在上到极致的大人物,开启了一些特殊的命门。”“您当之无愧是如今整个青州的第一刀修,乃至于第一强者!”“这便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一番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也是让林昆仑,忽然有种醍醐灌顶,幡然醒悟的感觉。他点了点头,一把将腰间长刀拔出,自信道:“没错,三年前没能彻底弄死你,今天我便真正的斩草除根!”“接下来,这里所有人都将见证,谁才是青州第一刀修,第一强者!”“谁又才真正配得上青州学府,院长之位!”言语间,林昆仑手中,那长刀四周,刀气也跟着纵横看来。同样颇有几分浩瀚无穷的意味!之后,林昆仑甚至不等宁卓出手,便是主动挥刀。他这一刀,不遗余力。将所有玄气,灵力,以及武魂中能够释放出来的魂力,一股脑灌注其中。并且用出了,他刚修炼成功,目前为止掌握的最强刀招:一刀定生死!顿时,浩瀚的刀气,形成一道巨大的刀影,携带着似乎能够割裂一切的气势,朝着宁卓呼啸过去。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势,让众人身心一凛。皆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这林昆仑虽然恩将仇报,卑鄙无耻,但战斗力的确是不容小觑。这一刻。有人放声大笑,有人满脸担忧。而宁卓,却是面色淡定如水。眼睁睁看着那所向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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