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精液吸纳到自己身上的三个洞穴里,她的需索和容量几乎是无限的,每一个强壮的喇嘛射出之后,又会有另一个接替上来,如此这般的轮流上阵,但都纷纷败倒在她雪白妖艳的肉体下。
崔冠中轻轻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退回了卧室,客厅里荒淫的肉体大战仍然在上演着,但是崔冠中的内心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么难受了,她的一颦一笑再也不能勾动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颜和模特儿的身材也不能挑动崔冠中的情欲,对于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他已经陌生得犹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还更差一点,崔冠中的心中,只有熊熊的报复之火在燃烧。
他拿起note2,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刚子是他的发小,从小在大院里穿开裆裤长大的哥们,他们的父辈曾经在共和国的保卫战中同在一条战壕,所以他们的友情其实更接近兄弟之情,现在,子承父业的他现在已经是城东区公安局防暴大队政委了。
电话接通了,刚子带着睡意的声音在那头响了起来:“操,哪个傻逼啊,现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有脑子没有?”
“操个屁,刚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你。”
听到刚子熟悉的骂人声,崔冠中本来有些冰冷的内心泛起一股暖意,他们自小都是这么骂来骂去,操来操去的相互称呼,京城爷们就这这么粗犷,但是在婚后,被冷小滢说了几次,他就努力改了讲话习惯。
“我操,你还知道叫我刚子,才二环多点的的距离,一年没见到你一次,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
刚子的抱怨不是没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滢一直都不待见崔冠中那些儿时的发小们,连带着他也减少了跟朋友们的联络,记得上次见刚子还是区人大的一场会议上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崔冠中并没有心思叙旧,他简略的跟刚子讲了几句话,刚子在那一头虽然有些惊讶,但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了。
挂完电话,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客厅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并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他点了只“九五至尊”,在已经微露鱼肚白的夜里轻吐着烟圈,等待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凌晨六点左右,崔冠中的辉腾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高架桥上,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中指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重新恢复了光芒,透过天窗进来的晨间空气清新可人,让一夜未眠的他振奋了几分精神,车载电视的屏幕上正在播报着“早间快报”,女主持人林曦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接下来是一则快讯,今天凌晨3点半,城东区警方出动警力,在世纪天阶的四季酒店查获一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参与淫乱的有一女六男,事件当事人目前已经被拘押。
据悉,这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的主犯为强巴某某,男,35岁,初中文化,拉萨人,无业,自称为藏传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迹于城东区多家私人瑜伽会所,借助传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讪勾引妇女,诱骗她们参与聚众淫乱。
从犯土登某某,男,47岁,小学文化,昌都人,无业,为强巴某某犯罪团伙成员,被强巴某某安排为唐雅密宗金刚上师,充当其淫乱集会的男性成员。
从犯尼玛某某,男,27岁,初中文化,迪庆人,无业……
从犯罗布某某,男,22岁,高中文化,玉树人,无业……
从犯巴丹某某,男,31岁,小学文化,甘孜人,无业……
从犯巴桑某某,男,33岁,初中文化,阿坝人,无业……
本案唯一的女性从犯冷某某,26岁,大专文化,为某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在某私人瑜伽会所锻炼时,为强巴某某所诱惑,并被其吸纳成为聚众淫乱团队的女性成员,多次参与集体淫乱活动。“液晶屏上的电视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着半截暗红僧袍的光头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从世纪天阶大门走出来,陆续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队伍最末尾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用披散着的金黄长发遮住了脸部,她赤光着一对大白长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那件松绿长纱裙,当她踏上警车的一瞬间,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脚踝上粉钻脚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一霎那间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丢了什么似的。
关掉电视屏幕,崔冠中重新点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车窗的瞬间,看到副驾驶坐上掉了一张纸片,那是他从冷小滢的i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爱的英国诗人johs的一首诗,他截取了一段送给曾经心目中的女神——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但这儿却不甚明亮,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完注:
1、明妃:佛教用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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