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恶魔恍惚间觉得,青年当时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
不,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吧,因为他很清楚,虽然这似乎是同样的无望,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菲兹想起了自己开始眩晕之前见到的人类青年,那个样子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觉得这人说自己失忆了只是借口,可后来对方表现出的样子却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一样。
菲兹只知晓边绍将永夜玫瑰偷走了,也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菲兹大口的喘息着,他鲜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并且使得他变成现在这种样子的还是他自己。
记忆里的青年很爱恶魔,哪怕恶魔没有心,于是他觉得与其就这么平淡的老去,不如最后再为恶魔的玫瑰做点“贡献”。
因为恶魔会稍微喜欢一点的,也就只有玫瑰了。
本来应该是觉得荒谬,觉得不可理喻才对的。
可是恶魔在明白过来这一切之后,站在花田前面,恍惚之间感觉仿佛这一望无际的玫瑰都在对他述说爱意。
不过他听不到了,或者说他从未听到过。
想要问为什么,又觉得青年似乎是之前就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
因为太过痛苦了,表面上能够轻松的笑出来,内心的悲伤却几乎要将他淹没。
而现在,这些所有的情绪,似乎都经由着这片花田反馈在了恶魔的身上。
没有心的恶魔感受到了疼痛。
就算是天使的利剑穿胸而过好像也不过如此。
疼痛感,撕裂感,像是被看不见的存在扼住了脖子,令他几近窒息,又像是有什么无比沉重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寸步难行。
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地上的确是被成功的种上了玫瑰,不如说早在先前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如今则像是一夜之间,一口气的开了花,将根系深入本没有养分的土壤,蔓延至他的全身。
可是了没有种花的人,这花也注定会慢慢的枯萎掉,连带着他原本开始跳动的心脏一起死去。
这真是一个相当漫长且痛苦的过程。
让恶魔恍惚间觉得,青年当时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
不,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吧,因为他很清楚,虽然这似乎是同样的无望,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菲兹想起了自己开始眩晕之前见到的人类青年,那个样子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觉得这人说自己失忆了只是借口,可后来对方表现出的样子却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一样。
菲兹只知晓边绍将永夜玫瑰偷走了,也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现在脑子里多出了那些貌似是前世的记忆,则让菲兹感觉这就是他现在最想要见到的人。
“边绍……”
严格来说他先前见到的边绍跟他记忆里有些许不同,似乎是脸上的笑容减少了,可给他的感觉依旧是那个边绍。
菲兹认为性格会有些许差异也正常,毕竟他在这个世界跟记忆中的经历不一样,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让对方有了这些改变。
至于那些罪行……
菲兹略微皱眉。
可能是先入为主吧,总之他是觉得边绍不可能犯下那些事情,虽然从自己这里带走永夜玫瑰的的确是他,但现在这对菲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就算是送给他了。
也不愿再想下去了,那些怎么样都好。
菲兹现在只想马上去找边绍,对方现在就在他的庄园里,光是存在这么一个事实都让他的心里升起莫名的满足感。
听说是切尔森把人带回来的,他想着应该要给切尔森一些嘉奖。
而切尔森原本还在房门外犹豫着自己该不该敲门,下一刻门忽然就被打开了,他浑身一震,马上低头道:“菲兹大人。”
“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个人类,现在在哪里?”菲兹问道。
他还想着不要让下人将边绍带过来,而是自己找过去,结果就见切尔森表情十分复杂,然后道:“……抱歉,菲兹大人,那个人类他,他应该是跑了。”
人忽然就在庄园里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
虽然说这里是恶魔的领地,这么个柔弱的人类往庄园外面跑的话几乎只有死路一条,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庄园里的下人们是不可能会对边绍下手的,甚至他去看过几次,边绍甚至跟大部分的下人相处得都挺好的。
下一个瞬间切尔森只觉得膝头一软,那铺天盖地的魔压让他几乎要跪下来了。
“……跑了?”
菲兹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是平静的。
随后他意识到了自己管家那难看的脸色,又将无意中释放出的魔压收敛了。
“抱歉。”他道。
切尔森这才感觉好受一些,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觉得菲兹大人应该是……不太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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