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实哪里有误会”。
突然就开始自发的给边绍找起了合理的解释,往可能是有谁往他身后扔锅了的方向去了。
毕竟精灵母树喜欢的人类是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的。
虽然其实真的就是这么回事,但这转变实在是太快,上一刻还要对他喊打喊杀,现在却又觉得他无辜可怜,边绍委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默默的看了不远处的瑟尔德一眼。
这个精灵王身上穿着精灵一族特色的服饰,因为身份地位还戴有一些特殊的装饰,明明都穿得好好的,可就是有种不着调的放荡感。
边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他在玩攻略游戏的时候就觉得这精灵怎么会是这种样子,穿衣服跟不穿衣服一个样。
清高都是别人的,跟他没啥关系。
可即便是这种样子,其余精灵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妥,对待瑟尔德的态度依旧十分恭敬,所有精灵对待自己的王都是忠诚且仰慕。
再说这个让边绍在精灵里风评瞬间逆转的耳环,他敢说瑟尔德其实根本就是看出这个是精灵母树的叶子而已,而那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他应当也是不清楚的,只是这么提出来,接着就仍由其他的精灵可劲脑补,最后演变成现在这样。
以及边绍依旧有个巨大的疑问,那就是瑟尔德会这么做的原因。
其他的精灵会脑补众多,瑟尔德可不会,他认出自己就是那个罪犯的话,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边绍很清楚瑟尔德是什么样的性子,反正跟什么“清新脱俗”之类的没有半点关系。
也许是因为先前刚想起菲兹的身份时受到的冲击太大,现在他见到瑟尔德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不如说他先前居然迟钝成那样才大有问题。
“等等等等,这是做什么,怎么把人这样压在地上。”
瑟尔德说着,随意的挥了挥手,撤掉了布置在边绍周围的法阵。
“可是,王,这可是……”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瑟尔德道,语气轻快,“我不可能会再把他忘记的。”
其他精灵包括边绍都觉得他的说法有些奇怪,接着其中一名精灵又问道:“那王您是打算怎么处置这个人?”
瑟尔德:“哎,怎么能叫处置呢,这可是我重要的客人啊。”
其他精灵一惊,满脸不可思议。
“客人?”
“王,他不是犯下了那些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为什么说是客人??”
“别急,听说我,”瑟尔德这么一开口,精灵们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都没有注意到他耳朵上的耳环吗?”
那又的确是没有注意到,光顾着看这人类的脸还有那满脑子的阴谋论了,现在这么仔细一看,他们又震惊了。
“这是……母树的叶子?”
瑟尔德就站在那也没有再解释,精灵们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来。
“那确实是母树的叶子?可是母树的叶子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能够戴在身上,还能保持得这么完好,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一看的话他跟母树叶子的相性也太高了,母树竟然是喜欢这个人类的吗?”
……
在一旁听着的边绍:……实不相瞒,这是我从恶魔的地里挖出来的。
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动挂到了他的耳朵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就变成了精灵母树的叶子,而且这么听下来的话,貌似这叶子挂他耳朵上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那边精灵还在窃窃私语,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说到最后居然变成了“这个人类被母树所喜爱的话,那杀害精灵奴隶的事情是不是其实哪里有误会”。
突然就开始自发的给边绍找起了合理的解释,往可能是有谁往他身后扔锅了的方向去了。
毕竟精灵母树喜欢的人类是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的。
虽然其实真的就是这么回事,但这转变实在是太快,上一刻还要对他喊打喊杀,现在却又觉得他无辜可怜,边绍委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默默的看了不远处的瑟尔德一眼。
这个精灵王身上穿着精灵一族特色的服饰,因为身份地位还戴有一些特殊的装饰,明明都穿得好好的,可就是有种不着调的放荡感。
边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他在玩攻略游戏的时候就觉得这精灵怎么会是这种样子,穿衣服跟不穿衣服一个样。
清高都是别人的,跟他没啥关系。
可即便是这种样子,其余精灵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妥,对待瑟尔德的态度依旧十分恭敬,所有精灵对待自己的王都是忠诚且仰慕。
再说这个让边绍在精灵里风评瞬间逆转的耳环,他敢说瑟尔德其实根本就是看出这个是精灵母树的叶子而已,而那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他应当也是不清楚的,只是这么提出来,接着就仍由其他的精灵可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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