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酸痛不已,不可描述的发麻,下肢软得好像两根面条……
整个就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昨晚,得知反派大佬只是让原主唱歌来治疗失眠症,颜羽问了一个问题:“那为什么你没有让我天天晚上给你唱歌呢?”
江先生明明只是抱着他就可以睡得很香很香的呀,从来没有执着于让他每晚唱歌。
江宿冥勾唇:“因为你如果开口唱了,咱俩就都不用睡了。”
颜羽不明白,傻乎乎地问:“为什么呀?”
江宿冥哄他:“不如……你唱唱看?”
颜羽胆大包天的小声唱《宿羽》,还没到第二句呢,就被男人掀翻过去又来了一次,特别狠,歌声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江先生真的很过分,就算他练过舞柔韧性还说得过去,也不可以那么多姿势的呀……还都,都那么羞耻……
颜羽越想脸皮越烫,最后只能埋下去把脸颊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降温。
这一下把反派大佬给烫醒了。
江宿冥在睡梦中感觉到胸口热热的,睁开眼就看见一颗淡金色毛绒绒的小脑袋拱在自己身上,顿时一颗心软的不行:“小羽毛……”
嗓音带着清晨独有的低沉沙哑。
性感得颜羽浑身毛毛直竖。
当然竖起来的不只是寒毛。
“呵……”反派大佬低笑一声,手往下探,“很精神啊,昨晚没饱?”
颜羽连忙往旁边滚:“不行了!我就两颗肾,你饶了我……”
“有两颗呢。”
江宿冥并不松手,笑得邪性,“够用。”
两人没羞没臊的清晨互助活动还没开始一会儿,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来了!”颜羽慌张地跳下床,可他高估了自己双脚的无力程度,踩着地面像是踩到了两团棉花,双膝一软就要栽倒。
好在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捞住腰,才避免大清早就亲吻地面。
“小心一点。”江宿冥顺手在那节细腰上捏了一把。
还不都是你害的!
颜羽嗔怪地回瞪他一眼,揉着腰去开门。
门外,站着很久没见了的房东大妈。
虽然穿进书里的时间似乎并没有对这个世界的时间线造成影响,但对颜羽来说已经太久没有回来了。
乍然看到熟人,他见谁都倍觉亲切。
“房东阿姨早!”颜羽弯起好看的眉眼,热情打招呼。
“早早早,”房东大妈可没他那么多心思,说的直接,“昨晚有其他房客反应你在屋里尖叫,我来看看情况。”
这话让颜羽一下子红了脸:“对不起……”
昨晚他只叫了一声,被隔壁提醒后就再没发出声音了,就算被反派大佬怼得两腿直抖,也憋住不叫。
刚才他看了眼,江先生的肩膀都被他咬出血了。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吵醒了别人,又是因为这种不能见光的事儿,颜羽羞愧难当,头低得下巴都快要戳到胸口上。
房东大妈看这漂亮男孩子是真知错了,也不为难他:“下不为例,另外房租记得按时交。”
“好!”颜羽忙不迭地点头。
房东大妈刚准备离开,突然敏锐地转回胖胖的身躯:“你……”
颜羽:“?”
大妈的观察力堪比福尔摩斯,精明地眯起眼:“你屋里是不是藏人了?我这屋不群租的,500一月只能一人住!”
“我……”颜羽都忘了这茬儿了,一时语塞。
“好哇!你果然藏人了!是不是女朋友?你们这些小年轻哦,就喜欢在出租屋胡搞……”房东大妈边说边推开房门,一双绿豆眼跟扫黄似的往屋里探。
下一秒,她差点下巴掉地。
小木板床上半躺着一位好像画报上走下来的俊男人,胸口衣衫半敞,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一双摄人心魄的眼正朝她看过来。
房东大妈沉寂已久的老心脏怦怦乱跳:“这……哪位?”
未免反派大佬继续春光外泄,颜羽赶不及地反手带上门,胡乱作答:“我叔!”
房东大妈两眼放光:“亲戚呀?有对象不?我女儿年方二八……”
颜羽想到房东大妈那十六岁的未成年小闺女,觉得真不能毁人家青春,忙道:“别看我叔皮相还行,但又懒又馋,在家乡混不下去了,没办法才来城里投靠我,您看他昨晚都没地方睡……”
城里的大妈多精明,帅气的女婿固然好,但家庭条件也是参考标准,一听颜羽这般描述,连连摇头:“啧啧啧,那是有点差劲了。”
“可不,”颜羽秃噜嘴的坏毛病又来了,“他都是个四十多的老男人了,家里老婆跑了,儿子要喝奶,自己都养不活自己。”
房东大妈立马收了给自家闺女说媒的打算,拍拍颜羽的肩:“哎,你也不容易。”
“害,谁说不是呢,自家长辈总不能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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