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精神安慰他的样子道:
“大家是对我关心则乱,有些口不择言,却没有坏心思,二郎你别往心里去。
他们待我之心,正如我待你之心,你将心比心,自能理解。虽不知为兄哪里被你误解了,但为兄还是要说,不管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怀,但本意一定是为你好,这点你是明白的,对吗?”
只字不问舒朗那般放狠话的原因,别人是抓不住重点,徐仲秋是刻意模糊重点,故意转移注意力。
舒朗挥挥手,拨开站在他前头的人,不耐道:
“让让,挡着我晒太阳了!”
压根儿就不接话茬儿,让徐仲秋有种重拳出击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舒朗这才在几人愤怒的神情下,颇为可惜道:“既然如此,那咱们直接刑部大堂见吧。”
若说几人之前斥责舒朗,还有几分借题发挥的意思,眼下见他油盐不进,彻底恼了。
“你把话说清楚,徐兄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之事,叫你几次三番出言侮辱?若说不出个道道来,今儿咱们没完!”
舒朗视线对上恨不得冲上来咬他的几人,用怜爱智障的眼神怜爱他们:
“咱们都是纨绔,彼此是啥玩意儿心里都清楚,该不会真有人认为他徐仲秋真是个行事磊落无私的君子吧?”
几人觉得受到了深深的冒犯,但又无法反驳,就很烦。
舒朗见状不屑的哼了一声:
“知道咱们这么多害群之马,为啥就他徐仲秋在我坠马受伤一事上显得特别仁义,特别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吗?他平时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也不用几人回答,舒朗替他们把答案用白底黑字加粗挂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因为他心虚,因为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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