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所有计划,叫他颜面尽失,那她也别想好过!
舒朗嗤笑一声,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与他分享一个好消息:
“你还不知道吧?方才柳家传来消息,陛下下旨为母亲与安乐侯赐婚,您这最后一颗算盘珠子也要落空了!”
“不可能!”
“当真?”
不可置信与喜悦的声音一前一后在院中响起。
作者有话说:
咸鱼翻身
荣桥嘴里的布团被舒朗扯下, 便听他极其震怒道:
“柳氏她一个和离的老女人,凭什么嫁入宗室成为侯夫人?这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安乐侯图她生过孩子, 还是图她人老珠黄?”
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比二叔你自个儿造的孽,却无法承担这严重后果,既不敢怨恨诓骗你的贤妃娘娘和十一殿下, 又不会反思轻易上当受骗的自个儿有多愚蠢,也不敢痛恨下令让你失去所有的陛下, 你便将一切全都推到无辜的母亲身上,认定是她执意和离才将事情闹大,让你落的今天这幅一无所有的恶心境况。
又好比所有人眼里, 母亲生的文雅端庄, 娴静秀美,唯你嘴里她人老珠黄, 万般不堪。
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都有大哥跟在你屁股后面替你收拾烂摊子, 凭什么母亲那般好之人不能有个幸福的家庭?”
舒朗此时真心觉得安乐侯看不上荣桥,是有他的深刻道理存在的。
荣桥却是听不进这些, 他只想在一无所有之际拉一个垫背的, 而这个人选非柳氏莫属, 因为一旦柳氏沾染上麻烦, 这两个孽种,以及那个安乐侯肯定不会坐视不理,那他的机会便又到了。
荣桥语速又快又急,一脸笃定道: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怪不得柳氏那般着急与我和离划清界限, 原来她一早便与安乐侯暗通款曲, 你们全都知道,合起伙儿来诓骗我和离?柳氏早就与安乐侯之间不清不白了是不是?”
原本荣桥只是信口胡诌,想污了柳氏的名声,但说着说着,他自个儿都开始相信了,一瞬间就能从记忆中给柳氏和安乐侯之间不清白的关系找出几十个似真似假的证据。他好像又找着了新思路一般,双眼放光,死死盯着舒朗,要在他脸上瞧出一个确切答案!
舒朗能给他什么答案?
自然是直接给他两巴掌外带一拳头,顺便提腿飞踹,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他的底线在哪里。
这人约莫脑子里装的都是狗屎,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主动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这得是什么癖好?损人不利己,伤敌八百,自损两千,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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