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两成。”
五公主也很直接的告诉舒朗:“这不可能,我做不了这个主。”
并且强调:“即便到了父皇跟前,他也不会同意你这个要求。”
舒朗耸肩:“可陛下又不需要我为他老人家效命。”
陛下不需要从他身上谋取利益,他干嘛伸手跟人家要好处?
“所以,这就是您的事了。”
这种事谁都没想过会一次就谈成,因此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两人面上都淡淡的并未着恼。
五公主还是很有分度的让人送舒朗离开,离开前,她甚至愿意主动跟舒朗稍微分享一下私人感情问题:
“幼时我与太子殿下一道儿读书,因此与你大哥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你看到的要深。我选择他有利益的考量,同样也不缺情感上的拉扯,相信他也如我一般,你若不信,可回去问问他。”
舒朗不置可否。
离去的脚步只稍一停顿,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三殿下上次回京,是您的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
剧情改变
十三皇子送舒朗出宫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舒朗问他:“在您看来,五殿下是什么样的人?”
十三皇子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舒朗耸肩, 并未解释。
十三皇子咂摸半晌,想了个很贴切的答案:“生错了性别之人。”
舒朗眼神示意他展开讲讲。
十三皇子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怀念之色,手中柳条胡乱甩动, 步子也跟着散漫了几分,语气中满是唏嘘:
“你知道我自小在东宫长大, 幼时调皮叫身边伺候之人头疼不已,后来他们发现说一些外头新鲜有趣之事便能叫我安静半晌,于是东宫有了专门收集坊间故事的小太监。”
舒朗心说你这爱凑热闹的性子看来是打小培养起来的。
“等到了猫嫌狗憎的年纪, 太子哥哥开始听政, 忙的不可开交,东宫便再无人能约束我。我小故事听腻了想换新鲜的, 宫人迫于无奈, 尝试给我说五姐的传闻。
宫人不敢对五姐的事情添油加醋, 只干巴巴的仿地方官送上来的折子照猫画虎,每回虽只有寥寥数语, 我却听的心潮澎湃, 完全不敢相信那些折子上说的事情竟是只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做出来的。”
十三皇子用柳枝遥遥指着东宫方向, 对舒朗道:
“那年我六岁, 五姐九岁,我在东宫为了多吃一碗冰酪哭天抢地,五姐带着十三个亲卫穿越千里瘴气林,深入南召腹地, 与当地大祭司谈判, 前后历时五个月, 打开了朝廷与南召之间,两百年来,第一条商路,神秘的南召两百年来第一次向世人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一角。
当地官员的喜报还在路上,五姐身体撑不住的消息八百里加急先到了父皇手中。据说她带去的亲卫只活着出来了一人,其余全部葬在南召十万大山里。谁也不晓得她一个孩子是怎么撑着一口气将一切安置妥当才倒下的。
当地医术高明的大夫和南召大祭司联手,也只勉强吊着她一口气,父皇两天之内往那边遣了十三拨太医,最后五姐在床上昏迷了两月,又躺了半年才勉强下地,太医说余毒会伴随她一生,在任何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折磨她。四肢发麻,心悸,严重时随时痛到昏迷不醒。”
十三皇子偏头问舒朗:“看不出来吧?”
确实看不出来,在舒朗的印象里,五公主一直是冷若冰霜的,连蹙眉头的表情都很少,更别提痛到昏迷了。若非十三皇子亲口所说,料想这皇宫大内也无几人知晓这个秘密。
外头只传言五公主筹谋两年,在南召向陛下,向世人证明了她的能力,其中细节朝廷从未向外透露过只言片语。
舒朗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过往。
十三皇子将手中的柳枝绕成个圈儿,举在半空,背着日光欣赏,嘴上道:
“听闻那位大祭司曾说,五姐是他平声仅见求生意识特别强烈之人。你以往应该不关注这些,不晓得南召至今只认五姐一人,为了两国邦交,五姐每年三月份都要动身前往那边,与当地百姓一道儿参加他们的盛大节日。
自那之后,父皇彻底认可了五姐关于百宝阁的一切设想,在背后默默支持她的所有举动。可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百宝阁一开始在各地的行动并不顺利,于当地商绅而言,五姐就是朝廷派去和他们抢生意,砸他们饭碗去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们表面上将五姐当成不懂事的小姑娘糊弄,背地里联合起来一起抵制百宝阁进入当地市场,百宝阁在当时可谓寸步难行。
五姐便亲自上门,一家家进行游说,才换来了双方三个月表面上和平相处的机会,在那三月时间内,五姐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充分向当地豪商展示了她的诚心和百宝阁的盈利模式,才换来了双方第一次的合作机会。”
现实和舒朗记忆中的玛丽苏剧情有所偏颇,舒朗早有预料,但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