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又把玉势插回了花穴,废帝额角青筋暴起,腰身弹动几下,眼睛瞪着虚空,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玉势在穴里进进出出地捅弄,捅开宫口,深入到了胞宫。
攻一把玉势抽出,又蘸了些药,捅进胞宫里,废帝感觉那火辣辣的滋味从穴道蔓延到了腹腔深处,他只能在攻的掌下瑟瑟发抖。
上了一次又一次药,血止住了,攻一抽出玉势,带着攻二攻三离开。
宫女端来汤药给废帝,虽然汤药难喝得像尸水里泡着呕吐物,废帝还是一口口喝了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迟早有一天,杀了那三个畜生。
像受这样的魔族,生来注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出生那天,整个唑吡坦大陆出现了月蚀。
他三岁那年,他的魔王爹发现他觉醒了全系魔法天赋,连魔族本不能掌握的光明魔法,都被他掌握了。
他一百岁那年,他的魔王爹死于仇家暗算,他当晚闯入仇家家,屠了仇家满门,从此,他成为新一任魔王。
他上位后,不满足于魔族那一亩三分地,开始了他的征伐。
唑吡坦大陆60%的土地被光明神所护佑,是人族的领地,他不打算侵略,而是将目光投向弱势族群。
攻一是精灵王子。
受挑起的战火烧到了精灵森林,攻一为了守卫疆土,和受作战。
受漆黑的羽翼划过天空,他拉弓,瞄准,一箭射出,银箭“嗖”地飞向受,受若有所觉地看向箭来处,一挥翅膀,箭擦着他的羽翼飞过,射下两片羽毛。
受悬停在半空中,一挥手,一道惊雷精准地朝攻一劈下,攻一心念一动,一大片藤蔓在他头顶交织,挡下了雷电,藤蔓遇电变成一片焦黑的枯枝。
攻一再次朝受射箭,受躲过了前两箭,没躲过接踵而至的第三箭,箭头扎进受的左肩,受的眼神顿时变得阴鸷可怖。
受没管肩上的箭,密集地施法,一道道雷电朝攻一毫不留情地劈下,一开始攻一召唤植物为自己挡雷,后面只能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
与此同时,精灵族也在与魔族进行这水深火热的战斗,泛着银光的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藤蔓随风而长像灵蛇一样窜来窜去。
攻一在地上翻滚时,地面突然隆起,他滚到地梭上被弹开,又被另一道突然出现的地棱阻住,一道雷朝他劈下,他扑扇着翅膀,雷擦着他劈下,地上豁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足见这道雷的威力。
刚才的战场已树木颓倒,地面坑洼,攻一飞进另一片密林,继续朝受射箭,受四下闪避,时不时被射下几片漆黑的羽毛。
攻一和受大战了四十多个回合,攻一已力竭,左右支绌,受在天上喊:“投降吧!”
攻一仍苦苦坚持,最终,受一道雷劈晕了他。受拎着攻一给精灵族战士看,精灵族士气衰微,在魔族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攻一再醒来,精灵族已换了天。
受捆住攻一,拎着他在精灵森林里“参观”。
魔族霸占了精灵的住所,把原住民当作奴隶,尽情地驱使。
攻一甚至看见了,一个丑陋的魔族,当着精灵父母的面,霸占了他们的女儿,粗胯在精灵身上起起伏伏,精灵美丽的脸上写满绝望。
这里是他深爱的家园,这里有他善良友爱的同胞,他们热爱和平,热爱花草树木。
如今家园满目疮痍,同胞惨遭蹂躏,和平被彻底地打碎,欣欣向荣的花木变成一片焦黑。
攻二是巫妖。
他每天在荒芜的沼泽上弹奏着竖琴,琴声所过之处,暴烈的沼泽生物都变得安静。
沼泽里常年飘逸着最适宜蕴养魔族的黑暗元素,只是整个沼泽被置于空间魔法之内,与外界分隔,偶有误入的沼外人,由善良的巫妖送出。
受误入了沼泽。
他早已听说大陆上有这样一片宝地,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循着攻二的琴声而去,沼泽上永远只有月光,月月泠泠地洒在攻二的面容上,他眉眼间的忧郁如同他酮城里温柔的春风拂过西泮河时泛起的粼粼微波。
许多沼外人被巫妖送出后,还对巫妖念念不忘。
受一点没有被蛊惑,只是一个计划在心里缓缓成型。
受坐在巫妖旁,静静地听巫妖弹琴,巫妖弹完后,温柔地对受说:“我送你出去吧!”
在巫妖看向他时,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脸痴迷:“你看上去很忧郁,我想留在这里,陪着你。”
巫妖:“这里不见天日,没有任何粮食,还有凶残的沼泽生物,你迟早受不了这里。”
受:“没关系,我是魔族,我起码能在这里陪你十年。”
这一陪,就真的是十年,这十年里,受每天坐在巫妖身边,望向他的眼里永远写着柔情。
巫妖:“你不能再不吃东西了,我送你出去吧!”
受:“你能不能给我一件信物,让我还能回来找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