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被砸臭鸡蛋和烂菜叶的滋味。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受瘦得形销骨立,只剩一把骨头架子,看着一副马上驾鹤西去的样子。
三个攻把油腻的猪肘子强行塞到受嘴里,受已经吃了一年多的素,乍吃到这么荤腥的食物,立刻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他们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乐此不疲地塞受油腻的食物,看着受一次又一次吐得稀里哗啦,心中充满得意。
三个攻还会故意让受逃掉,在受以为自己即将重获自由和尊严时,突然出现在受面前,把受打回地狱,让受深深感受何谓刚看见希望又陷入绝望。
那一回,受打晕看守他的太监,绕过一拨又一拨侍卫,成功来到只有皇帝知道的密道入口,向四周瞄了瞄,拧动机关,密道口缓缓打开,受像一只阴暗的老鼠钻回自己的洞穴一样,钻进了密道。
密道里没有照明,受身上没有火折子,受就摸着甬道一步步朝前挪动,虽然走得得艰难,但受的心里已开始洋溢逃出囹圄的甘甜。
走到出口,受拧动机关,门一点点打开,受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忽而,又凝固在嘴角,像原地化为一尊石像。
只见出口处,三个攻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睥睨着脸色灰败的受。
受颤抖着说:“你们怎么知道这条密道的?”
攻一笑道:“秘密。这句话你也对我说过还记得吗?”
受看着攻一:“当初你在我手上时被往指尖插针的样子真好看。”
受又看着攻二:“你的太监死在你面前时你眼眶变红的样子真好看。”
转而看着攻三:“你被我当狗遛的样子真好看。”
最后总结:“你们三个,我的昔日玩物罢了。”
攻一:“呵,就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三个攻牵来一条藏獒,放到受的面前。
藏獒宛如一座橙黑色的小山,体型魁梧,身材健硕,四肢健壮,毛发茂密,肌肉鼓胀,线条流畅,体长四尺,高两尺半,腰是受的两倍粗。
这条藏獒明显是自幼吃血食长大,眼里闪烁着茹毛饮血的凶光,狗嘴微张,呵出的气息含着浓烈的腥臭味。
攻一:“北襄刚刚进贡的猛犬,据说与熊搏斗,最后咬穿了熊的咽喉,养它一天要花一钧的鲜肉。”
受:“你要让他吃了我吗?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攻一邪佞一笑:“不不不,怎么舍得让他吃你呢?他可是你的狗相公。”
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肏你妈!你是个男人就让他吃了我,别搞那种龌龊下流无耻的行径!”
攻一哈哈大笑两声:“难得见你吓成这样,那我可不得好好欣赏?”
他摸摸狗头:“去,去上你的小母狗。”
藏獒冲向受,受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藏獒把受压在了身下,巨爪下受纤细的颈脖剧烈地颤抖着,受一边抖一边挣扎,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一次次弹起,却被牢牢桎梏在身下,一切挣扎都像困兽犹斗一样可笑。
三个攻走进他们,细细地欣赏着这一幕:巨犬把一位清瘦的青年压在遍布灰尘的地面上,青年秾丽秀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凤眼里终于显露出久违的浓烈的惊恐。
藏獒伸出锋利爪尖,在废帝洗得发白的薄衫上一划,衣物四分五裂,再扒拉几下,就将遮盖物除去,露出底下莹白光滑的肌肤。
这片肌肤,在废帝仍是皇帝时,端的是娇嫩无比,吹弹可破,必须穿蜀地上贡的千金一匹的丝绸,稍粗粝一些的布料,就会让它蹭得泛红。
废帝流亡了一年,这一年里,为了躲避通缉,日日风吹雨淋,穿的是粗布烂衫,睡的是陋巷破庙,让肌肤被迫适应了摧残,不再娇贵,可废帝天赋异禀,肌肤仍如羊脂玉般莹润生辉。
三个攻看着这样美的肌肤沾染灰尘,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混杂了占有欲施虐欲破坏欲的快感,一股热流涌向下腹。
藏獒伸出生着倒刺的舌头,在废帝的肌肤上乱舔,散发着浓郁腥臭味的口水糊得到处都是,舌头的倒刺剐蹭着肌肤,废帝只觉得沾血的铁刷狠狠刷着自己的皮肉,像要刮下一层皮。
藏獒舔过废帝的嘴唇,围观的三个男人发出畅快的笑声:“单秦,你跟狗亲嘴了。”“单秦,被狗亲的滋味怎样?”“单秦和狗相公很恩爱啊~”
废帝一声不吭,只用簇着火的眼瞪着身上的畜生,藏獒舔够了,挺着狗鸡巴在废帝腿根处乱顶。
狗鸡巴呈粉红色,长度可观,似比成年男子还长,粗度也不逊色,有儿臂粗,整根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最可怖的是,上面长着倒刺。
废帝紧紧合拢大腿,狗只能在他腿根乱顶,三个男人见状,攻一压住废帝的脖子,攻二拉住废帝的左腿,攻三拉住废帝的右腿,强行分开两腿,露出中间紧闭的花穴。
藏獒仿佛知道那个洞能给它更多快乐,便将炙热硬挺的鸡巴顶上那个小洞,腰一顶,便肏了进去,阴唇都被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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