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握成拳，她轻抿着红唇：“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也不知道。”
“嗯？”柳如烟一怔，她清眸微抬，略显疑惑。
苏逸辞摇头：“我只是觉得是你。”
柳如烟莞尔失笑，说了跟没说一样。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这段时间以来，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柳沾雪。
以前所学的术法全部都没有使用过，甚至连自己所擅长的《夙夜玄曲·梵音诛邪》都没有展露过。
可没想到还是被苏逸辞发现了。
她原本想着就以“柳沾雪”的身份一直生活下去，就这样在苏逸辞的眼皮底下，不被对方知晓。
“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苏逸辞看向对方，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当年天域内战，柳如烟陷入永久沉睡。
苏逸辞将她带回了巫域，寻求至尊巫女黎轻纱救治对方。
后来，黎轻纱将柳如烟放在巫域的神树下面，助其恢复。
但因为苏逸辞无意中获得了“至尊男巫”的传承，且阴差阳错的成为了死对头暗域的掌权者。
巫域选择自行封锁，与世隔绝。
再后来，苏逸辞参加了圣山大会，也正是那个时候，柳沾雪出现了。
又往后，苏逸辞夺下了海域，拿下了圣山，接管中天圣地，成为了“苏神圣君”。
巫域就更是从未开启过。
苏逸辞一直想要获取柳如烟的消息，也是得不到回应。
柳如烟红唇轻启：“我苏醒的时候，你已经成为了暗域之主。至尊女巫担心你会报复，就封锁了巫域，并联络了符文古地，请求帮助。符文古地不愿意干涉两域的争斗，几番商讨后，巫域只有全面转移到符文古地。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巫域其实已经是个空壳了，所有的人，都去了符文古地。”
苏逸辞恍然大悟。
难怪巫域那边迟迟都没有回声，原来在事情发生之后，巫域已经转移了。
所有人都走了。
唯独柳如烟除外。
她以符文古地弟子的身份，参与了后面的圣山大会。
从那以后，苏逸辞的身边多了一位名叫“柳沾雪”的帮手……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山壁边的亭台中，几年未见的老友，聊着过去。
说是几年未见，可实际上，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只不过换了一个身份。
当初苏逸辞无意中成为暗域之主，作为死对头的巫域就全面转移了。
柳如烟重新以符文古地参赛者的身份参与了圣山大会。
“圣山大会四强之战的时候，还是我们进行对决的吧？”苏逸辞笑着说道。
柳如烟巧然一笑，并小有怨言地说道：“提到这个我就来气，你倒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当初硬是把我刷下去。”
苏逸辞亦是不觉好笑。
毕竟当初在参加圣山大会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柳沾雪就是柳如烟。
在八强之争的赛事上，柳沾雪击败了楚云衣晋级。
然后苏逸辞又打败了柳沾雪，并和圣山的一号夺冠大热门，号称圣山第一剑的九劫圣子会师总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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