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
江衫风瞧着这人被玩的有些惨,舒心了不少,揉了揉傅枫的脸颊,毫不客气的开口,“盛桥还招美术岗么?”
“招的,只招乖乖。”
“少这么叫我,在监狱里怎么叫出来就怎么叫,不想守规矩就离我远点。”江衫风蹙眉,他爽的时候不愿意理会他的不规矩,平时可不行。
“先生,贱奴知错了。”傅枫乖顺回话。
傅枫效率很高,隔天江衫风就收到了盛桥的聘用通知,迈进盛桥的大门,江衫风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盛桥美术部门的招聘早就结束了,现有的两个实习生正在全力冲刺月底的考核,希望能留在盛桥工作,两个部门主管都有自己心仪的人选,办公室的空气都是紧张的。
江衫风在沉闷的工作氛围下罚了一天的站,头昏脑涨的将自己摔进傅枫车的后排座位上,“盛桥很穷么?”
“怎么可能?”傅枫开车,从后视镜看到被抽走了大半活力的江衫风有些好笑。
江衫风靠在座椅上,“那记得多给美术部买两张椅子,省的明天我还要站上一整天。”
傅枫脸色难堪,“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我一个普通职员怎么会有总经理的微信呢。”江衫风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接上一句,“不知道盛桥给傅总准备了椅子没有。”
“乖乖别生气,明天我收拾他们,今晚乖乖狠狠收拾我解气好不好。”
江衫风没在回话,车子很快行驶到江衫风的公寓楼下,傅枫停稳了车,给江衫风开门,被一脚踹跪在地上。
他不敢爬起来,手指隔着裤子给江衫风捏腿,被嫌弃的甩开,“不敢劳烦傅总。”
傅枫垂眸,正是下班时间,停车场人来人往,傅枫西装革履的跪在车前,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呀,小江,这是怎么了?怎么跪在这呢?”是13楼的八卦阿姨。
江衫风扬起笑脸,“王姨下班了呀,我朋友刚停车好像蹭到什么了,他看看,这身西装蹲着不方便。”
“哎呀江啊,你这朋友长的可真好看,有对象没呢?”王姨转身看到傅枫的正脸,夸赞的话顺嘴就出来了。
“有的,阿姨好。”傅枫起身掸了掸西裤上沾的灰尘,垂眸笑。
电梯里王阿姨将傅枫夸得天上地下仅有,江衫风被聒噪刺耳的赞扬惹得脸更黑了。
“先生,奴知错了。”傅枫乖觉,进屋西装也不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扬起脸放在江衫风顺手的位置。
江衫风自不会客气,好好地扇上几巴掌顺气,傅枫仰着脸受着,被打偏了也能马上回位,逆来顺受的模样到让人消了不少火。
“皮带给我。”江衫风接过傅枫解下来的皮带,小牛皮的质地柔韧有力,“抽脚心。”
傅枫舔舔嘴,脱下皮鞋和棉袜整齐的放在一边,做出跪姿俯卧撑的姿势,赤粉的脚底朝上,脚尖轻触垂落的皮带,引诱且乖顺。
脚心的位置不大,尺长的面积抽的准了也不过三四下便能打满一只脚心,江衫风皮带用的不好,歪歪扭扭的抽过去更是连着几下叠在一处,红艳艳的泛出些浅紫色的痧来。
“唔”傅枫难耐的的发出浅哼,双脚前后轻轻搓动,脚趾克制不住的生理性回勾,露出漂亮的青色筋脉。
江衫风这一皮带抽的有点歪,一半打在了前脚掌上,另一半尽数落在了圆润的脚趾上,傅枫身子一抽,脚趾不受控的绻在一起,又被人力强制松开,江衫风觉得有趣,接下来的十几下都奔着脚掌和脚趾去,打的受刑人苦不堪言。
两人一个坐、一个跪,在门口折腾了二十几分钟,江衫风顺了气,自然觉得身上的工装板的慌,瞧着眼前被抽成紫馒头的脚心,抬脚踢了踢勉强维持姿势的傅枫,“行了,该干嘛干嘛,明天把你的凳子送下来。”
傅枫应声,乖乖的爬起来,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痛的一哆嗦,发狠踩了几下,疼的木了,连忙伺候人脱衣吃饭。
江衫风吃过晚饭,躺在沙发上打电动,偶尔扫过傅枫忙碌收拾屋子的身影,一度怀疑自己打的轻了,“傅枫,过来。”
傅枫刚好将最后一件家务做完,顺从的跪在沙发边上。
江衫风一脚将人踢得倒仰,脚一勾,傅枫就变成了仰躺在地毯上,双脚搭在沙发上的姿势。
“像个翻白的青蛙。”江衫风不友善的评价,手上不安分的揉上傅枫的脚心,傅枫疼的直打哆嗦,江衫风倒觉得另一件事更有趣些,他踩上傅枫的腿心,花穴处水淋淋的,明显是被勾起了性欲,“坐上来,我摸摸。”
江衫风虽然去过几次监狱,但对傅枫的身体并不算了解,勉强停留在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有反应的阶段,但第一次直面面对,他还是觉得有趣。
傅枫挺着身子爬上了沙发,他在家里向来是不着片屡的,跨在江衫风身上,乳珠送到人嘴边,花穴浅浅包裹着这人的手指,前后扭动的磨蹭着。
江衫风四指并拢,忽快忽慢的搓动着流水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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