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衫风看他难受的紧,揽着他的腰贴近自己,伸出手来给傅枫下面活血,傅枫双手背在身后抓着脚踝,额头贴着江衫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的喘着,身子任君予求的被玩弄着。
“做?”美人在怀,江衫风硬的坦然。
傅枫眼圈都是红的,抿着唇向下压了压身子,将喷出来的淫水蹭在江衫风的阳具上。
身上的人乖巧的邀请,江衫风舔了舔唇边的乳珠,红艳艳的新妇模样,“这个月吃避孕药了么?我不想戴套。”
傅枫点点头,垂下布满血丝的双眼,“我能打个药么?”
进监狱的犯人都是被轮奸过的,傅枫没有,代价是除非打了解药之后的24小时之外,他得不到高潮,傅枫会喷水会射精,有常人有的所有生理反应,但没有解药就爽不到,只能硬熬。
傅枫的解药就是用江衫风的基因血样制作的,他包里有好多支,但是江衫风不给打,他就不爽。
江衫风摇头,第一次在监狱外做,他不想傅枫太舒服,傅枫是头饿狼,只不过现在被狠狠的压在狭窄的笼子里,或许日后,傅枫有能耐拿到笼子的钥匙,但绝不是自己亲手给他的。
意料之内的答案,傅枫腰窝颤了颤,“想艹哪个穴?”
江衫风是个gay,理所应当的更倾向于菊口,也不打招呼,拖着傅枫的屁股微微抬起一些,一个挺身,阳物挤了个头进到圆润的肉圈内,傅枫低吟了下,他自然是爽不到,但是想着乖乖在艹自己,这个认知莫名让他心里很满足。
江衫风顶了顶腰,拍拍屁股示意身上的人自己动,傅枫蹭了蹭他的耳垂,跪直身子,重重坐下,阳物直捣黄龙,撞在穴心上酸酸麻麻的快感刺激着傅枫的头皮。
两个人面对面,傅枫身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明明是在自己控制频率,却完全不在乎自己能否承受,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一下一下的将钉子凿进深处。
江衫风坏心的瞧着,在傅枫又一次坐下的时候,猛地往上顶胯,傅枫本就在压榨自己的极限,被这份快感刺激的弯了腰。
“唔乖乖轻点”傅枫熬过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下叫嚣着出精,几年的调教在这时发挥了作用,“小心弄脏你衣服。”
江衫风摸了摸肿胀到没有一丝褶皱的柱身,扣了扣敏感的眼孔“那就忍着,弄脏了打你屁股。”
傅枫手上用了些力气,在性爱上给与江衫风极致的享受,加大自我折磨的力度,大小腿多次折叠让肌肉有些抽搐,在下一次抬起的时候,江衫风终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快速的抽插,滚烫的精华洒在温热发木的内壁上,烫的人一个激灵。
江衫风满足了,抬手照着充血的花穴猛抽几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傅枫缓了缓,红着眼角讨好的亲了亲江衫风膝盖。
江衫风瞧着这人被玩的有些惨,舒心了不少,揉了揉傅枫的脸颊,毫不客气的开口,“盛桥还招美术岗么?”
“招的,只招乖乖。”
“少这么叫我,在监狱里怎么叫出来就怎么叫,不想守规矩就离我远点。”江衫风蹙眉,他爽的时候不愿意理会他的不规矩,平时可不行。
“先生,贱奴知错了。”傅枫乖顺回话。
傅枫效率很高,隔天江衫风就收到了盛桥的聘用通知,迈进盛桥的大门,江衫风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盛桥美术部门的招聘早就结束了,现有的两个实习生正在全力冲刺月底的考核,希望能留在盛桥工作,两个部门主管都有自己心仪的人选,办公室的空气都是紧张的。
江衫风在沉闷的工作氛围下罚了一天的站,头昏脑涨的将自己摔进傅枫车的后排座位上,“盛桥很穷么?”
“怎么可能?”傅枫开车,从后视镜看到被抽走了大半活力的江衫风有些好笑。
江衫风靠在座椅上,“那记得多给美术部买两张椅子,省的明天我还要站上一整天。”
傅枫脸色难堪,“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我一个普通职员怎么会有总经理的微信呢。”江衫风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接上一句,“不知道盛桥给傅总准备了椅子没有。”
“乖乖别生气,明天我收拾他们,今晚乖乖狠狠收拾我解气好不好。”
江衫风没在回话,车子很快行驶到江衫风的公寓楼下,傅枫停稳了车,给江衫风开门,被一脚踹跪在地上。
他不敢爬起来,手指隔着裤子给江衫风捏腿,被嫌弃的甩开,“不敢劳烦傅总。”
傅枫垂眸,正是下班时间,停车场人来人往,傅枫西装革履的跪在车前,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呀,小江,这是怎么了?怎么跪在这呢?”是13楼的八卦阿姨。
江衫风扬起笑脸,“王姨下班了呀,我朋友刚停车好像蹭到什么了,他看看,这身西装蹲着不方便。”
“哎呀江啊,你这朋友长的可真好看,有对象没呢?”王姨转身看到傅枫的正脸,夸赞的话顺嘴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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