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这样清醒的做爱。
“你是来通知我的吗?”仇初问。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敞开,裤子垂在脚踝,露出明晃晃长腿的暨湦。
暨湦有些犹豫,发情期催的他有些急躁,可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搭在仇初的脖子上,仇初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视线一抬。
她示意他用跪爬这个姿势,她的视线雾沉沉的,暨湦恍然再次被包围在纵横的藤蔓中,吞了吞口水,依从地放下手,转身跪爬在床上。
高大的alpha精壮的细腰塌下,如雄壮的野兽,雌伏着,臀更显浑圆饱满,肌肤紧致又白皙。
手指点揉在跪爬的男人粉嫩的穴上,小穴紧张的翕动着,有些干涩。暨湦因为姿势,脸部充血,又被触碰了脆弱的后穴才意识到,空气中仍没有仇初的信息素。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仇初再问。
暨湦瞬间清醒,仇初一个指节破开,深入了,他那里立刻绞紧嘬吸,现如今又怎会不知仇初恶劣的情绪,她不释放安抚信息素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抚慰他的发情期,甚至预料到了这女人后面难听的话。
“又当又立……”
alpha的后庭不是用于做爱的地方,刚开始不借助外物总是干涩的,要好好扩张,内里才会分泌出肠液,浸润整个穴口,那时候一般仇初的藤蔓会亲吻生殖腔的小肉圈,一下一下,小肉圈被她撞得依依不舍,会发出啵啵的声响。
直至她顶冲进去,那一会儿是alpha流水最多的时候,她是植物一向喜欢液体,然后藤蔓吸饱了清甜的汁水会变得更粗更硬,誓要在里面扎根深埋。
她竟不知自己和父亲一样,有探究人体极限的变态趣味。
她喜欢她的玫瑰在家全然信赖自己的样子,在外面高傲又温柔,在家里只为她打开。可这是几个月之前了。
暨湦闻言先是恼怒,随后不知想起什么冷笑一声,“仇初,你在评价我之前,不妨想想自己的所做作为……呃、呃。”
中指全根没入,暨湦浑身一颤,话说一半就已经有气无力了,蹙着眉张着口喘息。
仇初冷笑,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是他一直说自己身为alpha不愿被进入却又耽与性欲的,也是他近几个月抗拒她拒绝她的,如今发情期来了却又要用通知的态度让她抚慰他——明明这两天还在和他的青梅纠缠,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对方占到了?
现在还在倒打一耙?仇初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戏谑。
他的臀肉饱满,整颗屁股对着仇初,不掰开很难看见那熟红嫩软的穴口。
她的中指被夹得很痛,在里面打着圈的转,穴口紧窄,里面却柔软湿腻能含下很粗壮的藤株。她轻轻戳刺那柔腻的敏感点,暨湦难耐的塌下腰,手指就失去了紧热的洞口,他本就是红色的眼眸,如今眼尾是潮红,脸色也被气的羞红。
他还生气?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穴口失去填充物,他自己又翘着屁股,呜咽着回来找那根手指,猫猫总是这般任性,好像知道主人会一直用爱包容它似的。
“殿下,我实在不知我做了什么?让您这般既不顾及我的心情私会青梅,又理直气壮指示我为您缓解发情期的。”
仇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自己的未婚夫和他的青梅重燃爱火,大家都快舞到她面前来看笑话了,她不应该好好规训一下自己的alpha吗?
暨湦姿态狼狈,听到此话却勾了勾唇角,眉眼落寞晦暗,暗叹一声。高兴的是他的oga理直气壮的吃醋直爽可爱,懊恼的是他也不清楚这份心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出于爱。
他身体火热糟乱,精神困倦,眼睛都快挣不开了,塌着腰,撅着屁股,和军妓没什么两样。
曾经他初入军营,被粗鄙的alpha戏嘲,他表面平常,私下借切磋之名暗地里狠狠教训了那些人。他骨子里是一个很骄傲、很在意颜面的人。
他很讨厌别人调侃他的样貌,却因为仇初率直的喜爱而庆幸,他也曾认为自己不会心动,不会如母亲一样,喜欢一个人不顾颜面的私奔,没有尊严的郁郁寡欢而死,却又谨慎真诚的交付了真心,又被践踏。
如今,进退两难。
他以为接触正常的、熟悉的oga,或许会有回到正途的机会。
却不想还是现在这般情形。
他撑起手臂,想面对仇初,太累了,他自回京后应对了太多人太多事,明枪暗战。他想和仇初和解了,抱一抱她。
“小初,我……”他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后腰被那只有些柔嫩的手掌按住了,她让她好好趴好,不许起身。
alpha的声线又沉又哑,不排除有装可怜的嫌疑,毕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暨湦就是这样,她为他疗伤,为他报不平,主动牵起他的手。才发现他的野心,他的谋算,他的利用。之前她甘之如饴,现在难免要重新衡量这份关系。
“殿下,您现在的地位、名气远非一年前,连大皇子都是您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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