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啊,她忙含住那伤口,吮吸出毒血。
“小初,你别用嘴吸——”
仇初对仇尾的毒免疫,暨湦就不行了,眼前一黑,头都要昏了,仇初吐出一口血对他说:“用光脑联系仇教授,让他拿仇尾毒液的血清!”
一场闹剧,有惊无险,忙活到半夜。
暨湦坐在床上,脸还惨白着,死里逃生一次,仇尾在一边规规矩矩站着,仇教授配好试剂注入吊瓶中,“殿下,实在抱歉。仇尾的毒液是我这十几年来调配的,毒性很强,您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吧。仇尾,来道歉!”
仇尾垂头丧气地梗着脖子,不理他,只可怜兮兮地望着仇初。
她知道仇尾是故意的,可是她何尝不知道仇尾这样做的原因,他们只有彼此。他是做错了,可她也不愿意他勉强自己,好像被全世界人抛弃的心情她懂的,因此她有点不忍心,让仇尾道歉不如剪断他的牙。
仇初提议:“仇尾犯错了,就罚他去每天追训三小时吧,二殿下伤了任务量没少,让仇尾去将功折罪吧。”
“我也有错,我带长矛营新人。”
这是最恰当的做法,仇教授没什么好说的了,收拾东西不赞同地看他们一眼走了。
仇尾也下去了,临走视线隐晦挑衅,那意味他和暨湦心照不宣,看吧,仇初偏向了我。
暨湦喉间哽住,差点再吐一口血,仇初边给他喂药边道:“殿下,我替仇尾道歉。”她笑,漂亮的眼睛带了点讨好。
暨湦一点也不想买账,妒火把他的心反复炙烤,他脸色苍白眼眶隐红,道:“以后我若是再和仇尾起了冲突,你是不是还是会偏袒他?那我们要是一起遇到危险了,你只能救一个先救谁?”
仇初直直地望着他又怒又恼的复杂眼神,有点回避:“这,这肯定是仇尾的错。”她忽略了后面的问题,有点太荒谬了,看来他真的被仇尾气得不轻。
她抬手抚摸他的侧脸,亲昵讨好,暨湦一顿,伸出双手扣住了仇初的肩膀,饿虎扑食似的把她压到在床榻,仇初微微睁大双眼。
alpha侵略的信息素在房间内飙升,仇初如梦初醒,她们在没被捣乱之前也是这种色色的气氛,可这……她虽然被扑倒了,心里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
耳畔传来alpha低沉沙哑的嗓音:“你带着他送的戒指,营地人每个人都在说你和仇尾不清不白,你是我的oga,以后不许和仇尾走得太近。”
仇初刚想说什么,下颌一痛,alpha的大手狠狠钳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因怒气炙热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仇初浑身一个冷战,惊慌的看向他。
视线受阻,她预感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尖利的牙齿刺破腺体处细白的肌肤,仇初仰头喘息,因疼痛皱眉。
玫瑰气味充斥呼吸,她的头有点晕晕乎乎,信息素似乎有些冰雪的冷,对咬痕的疼痛起了麻痹,仇初的后颈没那么痛了,暨湦很生气,可是动作却很克制。
然后没过多久,暨湦栽倒在她身上。
“为什么我标记不了、你?”他声线虚弱了下来,身体出现异样。
玫瑰花的味道好像甜软了很多,暨湦突然有些慌乱。
仇初晕晕的,但闷笑了一下,搂住了想逃的alpha,“你吃醋了吗?”
暨湦没说话,她的手在他身后抚摸,他控制住身形没让仇初承太多的力,所以仇初向下移,摸到了他长出了奇怪东西的尾椎。
暨湦一下子卸了力,浑身一抖,全身潮红满布。
仇初捏着他毛绒绒的乱动的雪豹尾巴,有点爱不释手,听到暨湦难过怨念的话:“你不让我标记你。”
仇初捏着好像很活泼,和暨湦不一个灵魂的独立尾巴道:“我都被你扑到了,还说我不让你标记我?”
她坏心眼地捣乱,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头顶会动的兽耳,“你的精神力比我高就能标记我了,现在消气了吗?”
暨湦被她揉得难受,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走,可是心里还有坚持:“你要是不和其他alpha过于亲密,不和其他alpha说话,我就消气了。”
他被毒液毒傻了吗?怎么和仇尾一样幼稚偏激了?
“想让我不和任何人接触讲话?”仇初不动声色地反问。
谁知暨湦根本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还眼睛亮亮的,暗含期待。
仇初:“……”
暨湦水红色的眼睛黯然,有点不依不饶了,问:“继续我们之前的事?”心里好像暗暗和谁较上了劲,非要争得仇初的注意力。
仇初:“你……”
“那你要咬我的腺体吗?我总觉得头还有点晕,是不是余毒未清?”他语带隐隐的威胁,利用仇初的愧疚心让她无法拒绝。
仇初觉得他被自己信息素催化出精神体形态有点可怜和可爱,趁着他现在不清醒当然是要rua个够,更不会拒绝这锲而不舍的献身,“那我再咬你一口?”
随后几天两人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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