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欺负了他?
好吧。
“罪魁祸首”不是已经来主动亲亲了嘛,怎么回事!
“你很好。”林孝之重复了一遍。
“然后呢?”季辛问,他像是被发了好人卡。
林孝之没有之后的话了,像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怎么?”季辛学着他的话问他。
林孝之皱眉无语。
这是要让自己滚蛋吗?他无法再插足于他和方纯其中吗?好吧,季辛单方面想,尽管有他没他都是一样的,没他在会好吗?有他在会好吗?他无法去设想无他的时候林孝之和方纯是如何相处的,可能哪怕没有人说话整间屋子里都会充斥着爱意吧,那种让人舍弃自我又窒息的爱。
他不甘心,他不舍得,他又重新吻上林孝之,把他推进浴室。
他妒忌了,妒忌谁呢?他爱这两个人吗?他不知道。
季辛好像跟他所理解的方纯一样了,他也只是想跟他们做爱,背德感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好好笑啊,本来是个正直的阳光好青年,一时鬼迷心窍,却在阴暗面里扎了根。
但这很好,他不想逃离。
浴室里还留着刚才林孝之沐浴完的潮湿气味,季辛一进来就硬了,鸡巴抵在林孝之的浴巾上。他死死搂着林孝之,跟他全身都紧紧相贴,季辛热切地吻他,林孝之推不开他。
在季辛打算再次把舌头钻进他嘴里的时候,他回抱了季辛,两人吻的更激烈了。
林孝之从被动变为主动,反推着季辛把他抵到墙上,两人就这样在浴室墙壁上开干了。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却又像是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浴巾早不知道跑哪里了。
“嗯啊~不要揉……喜欢咬……”林孝之大力地揉掐他的乳首,两根细长的手指狠狠拨弄他的乳尖,他喜欢林孝之粗鲁地对待他,越粗暴越好,林孝之向后撸了一把滴水的头发,季辛觉得他an爆了……
他中毒了一样,他上瘾了一样。
林孝之嫌弃正面位进的不够深,又按着季辛从背后肏入,一下下又深又狠,硬棍子一样的鸡巴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了位置……可是好大、好深、好爽。“啊啊啊啊啊……肏我……林孝之……好爽……啊、哈啊……”
季辛的鸡巴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磨,“好爽……”
林孝之像是知道季辛在偷偷操着墙,他把人向后按,火热的手掌摸上季辛的肉棒狠撸一把,他在惩罚他的老二。“啊啊啊啊啊……林孝之……许你操我、不许我操墙吗……啊啊啊……操……太深了……你那东西怎么长得啊……操啊……”季辛嘴里的淫词艳调一直不停,“好大……唔啊……哈……林孝之林孝之……”他喊得又大声、又太过分。
林孝之听得脸红,他扇他屁股,大手在那肉浪翻滚的屁股上“啪、啪”两下。
季辛就射了……射得那么突然,射得那么爽,射得那么骚。
季辛不叫了。
林孝之又扇他,季辛的老二不争气,刚射完就又被扇地颤微微硬了。
他故意夹紧穴壁,把林孝之的肉根含得紧缩发疼,林孝之被夹得头皮发麻,爽到无以复加。
林孝之想干烂他,急切地想干烂他。他又把季辛翻过来,正面抬起他一条腿插入。季辛屁股上刚留下几道清晰的红印子,就又被浴室的瓷砖挡住,他爽得脚趾蜷缩。
林孝之操人的表情太迷人,隐忍又暗自爽着,他本人话不多,大长鸡巴却噗呲噗呲说着话。季辛忍不住去含他湿润的发尾,他把林孝之发尾的水喝到肚子里,他渴死了。
林孝之被季辛温柔的浪劲搞得微微一颤,龟头将将擦过季辛的敏感点。
“嗯~”
季辛不敢相信这么骚的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林孝之把他操成了什么样子,他和方纯两个人把他变成了只知道吃鸡巴的精罐。
林孝之要高潮时咬上他的肩膀,他也想射了。
突然。
“阿之。”方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他敲敲门。
两人浑身一紧,季辛一哆嗦,射了林孝之满腹,林孝之喘着粗气,生生忍住了想射精的欲望。
要知道,方纯对于家里面的任何门都有着随时进出的权利。
好在这回方纯没想着进来,“还没洗好吗?阿之,你好慢呀。”
“咦,阿辛呢?”
林孝之把水笼头打开,淋浴一下子溅湿了两人一身。
方纯走了。
季辛头发微湿,眼神像是个淋过雨的小狗,就这样湿漉漉地盯着林孝之看。
“躲着他,哈?”
淋浴下的两人对视,这场景,真的像是在偷情一样。
“林孝之,我们这是在偷情吗?”季辛问。
林孝之没有回答他,硬鸡巴在他穴后跳了两下,或许就是最好的回答。
哈哈,季辛都要笑了。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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