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捞在怀里,从背后抱住方绥,鸡巴再次顶入肿了的穴。
方绥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肏射了,洁白的地毯上射出稀薄的液体,大腿根流出不属于他的精。
方绥回到家里就发了烧,跟他二哥打了电话,委婉的求他请医生,结果被二哥以为是“玩的太过”,连带着把黎乐也痛骂了一顿。
黎乐也因此知道方绥发烧了,是因为怕传染他感冒,所以才躲了三天。
黎乐不知道的是,是因为崔致安射了他三天,精液残留在里面所以才发的烧。
方绥什么也没说。
他不想见黎乐,更不想让黎乐来找他。
可黎乐一向不听他的,还是来了。
方绥输着液,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黎乐很纳闷,在他印象中,方绥还从来没有病到要输液的程度,一直身体很好。
“发烧了,过几天就会好。”方绥依旧闭着眼睛,对黎乐态度冷淡。
黎乐原谅他的冷淡,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所以情绪不佳,“好吧,那你睡会儿吧。”
方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乐……
直接告诉他你男朋友被人肏透了吗?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他本来是想要和黎乐结婚的。
眼眶泛酸,他不说话了,连呼吸声都放缓。
全中式的房间里,吊瓶挂在实木衣架上,方绥躺在唯一一个西式沙发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这屋子里全是冷冰冰的阴沉,只有这个沙发是柔软的,他自己买的,像此刻他这个人一样。
吊瓶里滴答滴答。
“唔嗯……”方绥迷迷蒙蒙间感到有人缓缓褪下他的睡裤,他还没醒,肉棒就已经先一步享受着口腔的温暖。
“嗯……乐乐。”方绥感觉很棒,不自觉呻吟出声。
这人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卵蛋上咬了一口,“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方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手背被药棉按着,他想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但是又浑身没劲。
黎乐呢?
怎么是他,他怎么敢来?方绥后脊阵阵发凉。
是了,崔致安多会装啊。
轻而易举的就骗过方家的人,骗过黎乐,骗过他。
人模狗样,斯文败类,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崔致安当然敢来,他随便一问就知道方绥家在哪里,他来给他口。
他捏住方绥的肉棒说:“别看了,黎乐出去买东西了,还是我给你拔的针。”
啊,方绥这幅抗拒的样子真好看呀,又病又弱的躺在沙发上,他进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硬了。
“我来尝尝鸡巴烫不烫。”崔致安跪在沙发前给他含。
方绥全身无力,刚退的烧,好像又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起来。
“你滚啊!”方绥剧烈咳嗽起来,阴茎软了。
崔致安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摁住他,“我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特别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绥,你觉得是真的吗?”
崔致安在沙发上进入了他,他最爱的沙发上,崔致安在方家唯一一处他的地盘上进入了他。
崔致安真是个混蛋啊。
他又一次射在了里面。
黎乐回来了。
他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捧玫瑰,而刚才只有崔致安来过。
这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非常需要有个人来给他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浴室找到了方绥,里面水声很大。
“你他吗烧三十九度洗什么澡啊?还锁门?”
没人回答。
门内,精液顺着方绥的屁股缝流下。
水声当然很大,他把所有水龙头都打开了。
方绥在哭,没有发出声音的哭。
“不管你了!”
黎乐把东西一扔,走了。
方绥洗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出来。
浴室外面有好几个塑料袋。
里面装的都是方绥爱吃的零食,还有退烧贴,暖贴,足贴,各式各样病人所需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一地,全是黎乐散落的心意。
方绥惹不起崔致安,方绥家也惹不起崔致安家。
他只好躲着不去上学。
不见黎乐,也不见崔致安。
但是过年,还是不可避免的见到了他。
“方绥,你以为不上学就能躲着我吗?”
方绥又一次、再一次的被崔致安关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他没有求救,因为求救无门。
他没有求饶,因为求饶无果。
崔致安给他喂药,让他吸入催情的助兴剂,给他后穴也抹上了药效更猛的润滑。
趁他脑海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不自觉喊着,“黎乐……”像是要永久留住心中的一片净土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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