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终于有翻身之日的他不但没能成功掳走那两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甚至还差点翻了车。因此,并没有从跟踪者身上感受到什么危险气息的血阴就愈加面容狰狞起来。真当什么人都能揉捏他血阴公子不成?此时,这个男人已经决定要必杀跟踪他之人,而且要用最为残忍的手段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血阴虽然可以当着政府的天网系统直接找出那人然后宰了,但他却知道华国政府中的隐藏力量同样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血阴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憋闷走向附近一个他曾用来处理一个炉鼎男友的三不管巷子中。此时的太阳已经落下,将天边染成了一片血红。血阴很喜欢这种氛围,十分迎合他的心境。毕竟他马上就可以好好出口恶气了。也不知道为何在西城的老区中为何会有如此一片僻静的区域,眼看血阴自己亲自走入了一个死胡同,在就快要没路的时候他却缓缓地停下了脚步。而此时,血阴的手中却已经多了一把小巧的血红小剑。此物可不是什么匕首或者工艺品,而是一把不知用了多少人命炼制而成的初阶法宝,比使用次数有限的符箓符宝可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只要血阴愿意,他便可以轻松催动此物斩杀神识范围内的同阶甚至更高的强者,而他不愿意用此物对凌云动手的原因就是血阴知道此宝的弱点。如果那个男人跟他想象中的一般强大的话,自己宝贝的控制权很可能会在飞行中被凌云给夺走!但感受着跟踪者那完全就是个凡人的气息,血阴便发出有些阴森的兴奋笑声,并将那血红色的小剑悬浮在掌间转身说道:「嘿嘿嘿嘿嘿,你个白痴蝼蚁跟的累不累啊?难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白痴,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么?出来吧傻逼蝼蚁,你当小爷我看不到你么!你要是再不路面的话,也就不需要出来了。小爷的宝贝直接让你死得通通透透!」而就在血阴马上就要催动手中宝物进行远程攻击之时,就见一个身体略显消瘦,但浑身却充满力量感的男人一脸淡然地拐进了这个死胡同中。但由于那人顶着一张万事和他无关的平然脸,反而让血阴眼瞳一缩,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违和了。男人穿着一身像是保安一般的服装,虽然人挺精神的,却显得无比的普通。如果他不拐进来的话,血阴甚至会以为他是个路人。明显,血阴比之刚才紧张了不知多少,但走近的那人却在不断松弛他的警惕,因为这个跟踪了自己这么久的家伙实在是太过普通了,那种平然无波的样子甚至让血阴开始汗毛倒数起来。「其实你知道么,比起有些讨厌的家伙,你们这些修真者其实还挺可爱的。你看?」一脸平然的男人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淡淡地说着,正当血阴想要把那他已经听的很清楚却又感觉根本没有听清楚的话语仔细品味之时,他的眼瞳骤然间便缩成了针尖的大小。一股之前根本不存在的极度危险气息已经将这个血宗弟子彻底笼罩,而血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个男人瞬间便已然催动了手心的血红小剑。但就在小剑被催发的同一时刻,血阴的身体便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然后狠狠地撞在了死路尽头的残破水泥墙上。在之前血阴所在的地方,之前还在起码15米开外的平然男子正摆出一个冲拳的样子,而血阴却几乎已经嵌进了墙里。而在平然男子之前所在之地只剩下了一个让地面砖石下凹龟裂的可怕脚印!「问题不就解决了么。」收起出拳的姿势,平然男子轻甩了甩手又淡然地说道:「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打中了,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想象。说实话你们那些上天下地的遁法还是挺烦人的,所以最好就是让你们用不……」可就在此时,之前因为失去cao控而坠地的红色小剑就像是毒蛇一般从地上弹射而起,接着一个上仰就冲着平然男子的喉咙激射而去。但被袭击的男子显然是早就猜到了这一幕一般,一个后越接着黑光如圆弧一般的一闪。本来的夺命红线却像被从中间分离了一般,「叮」的一声一分两半,随着一阵呜呜咽咽凄厉鸣叫,只见那从墙壁上滑落的兜帽男子又是一阵抽搐,接着便再也不动了。「对了,为什么你们的嘴上那么喜欢挂上……嗯,什么蝼蚁蝼蚁的?蝼蚁不如的你们说这,有意思么~蝼蚁?」看着远处模煳的普通男人,血阴直到法宝被毁,自身受到巨大反噬为止也想不通,为何他那无物不破的血红小剑会被那莫名奇妙的男人一刀斩毁,为什么他会那么的快??!这个一直悠闲跟踪自己的家伙还是人么!在他的面前,自己真的就如一只蝼蚁一般,就算是已经筑基数年的大师兄可能也打不过眼前这个疯子啊……直到血阴彻底昏死过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唯一留下的就是他熊口像是血液炸开一般的血色拳印。一力破万法,就是这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最为不屑,也从来没有去想过的简单道理。一心将心思都花在众多旁门左道偷鸡摸狗招数上的血阴,却没有想过自己就如此简单一拳被干掉了。用手中的墨色唐刀斩开血阴的法宝,平然男子又想到了自家小姐用他的宝刀不断去切男人那里的恐怖场景。「感觉跟噼瓜似的,我这刀不会真成妖刀了吧。」虽然一脸无奈,但平然男子还是拨了一个号码并在稍等片刻后说道:「大小姐,这边搞定了。我一会儿就叫回收班把他给弄回去。嗯,放心,不是很强,解决的也很干净。但我猜这事跟那些宗派有关,您之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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