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是因为护总是比起杀来得难,但是,但是,这怎么可能……”却见到火曜冲天,暗红色不详之光耀耀,他抬起头,却是神色怔住,看到了在这恐怖的火曜光辉之下,竟然连紫微帝星的光芒都被遮掩部分。
这,还是曜吗?!
下一刻,其余斗部四大星君齐齐出手,将这气机封锁住,水光轰然落下,剑气纵横往来,更有五曜之首的木德星君封锁气机,土德星君镇压。
但是,那暗红色之光,却始终刚强。
水德星君已将神兵之力,全部激发出来,但是纵如此,竟然压不住那火曜。
“火曜之位格,跃升了?”
“可是,怎么可能……”
四曜之力渐渐封锁不住,那一丝丝暗红色的火光穿透了水德星君的九元重水,渐渐倾泻出来,欲要挣脱四曜之力,忽而听得一声哐啷啷长吟,先前归于朱陵大帝掌管的,火部之主的象征,那一面赤色的大旗忽而自火曜之中落下,化作一条赤色的长龙,张牙舞爪,目光森然,咆哮着冲向四曜星君。
杀机森然。
火曜星辰,代表着的是祸乱和战斗,没有星君之制约,乃为本能行事。
如同飞瀑湍急,却要横石而拦,越是阻拦,则遇到的反冲之力就越是强横,若是抵抗着神兵攻击的话,则火曜必然脱困而出,可若是仍旧封锁火曜的话,就会被这一面大旗所攻击,堂堂四曜星君则会因此而伤,面子上也难以挂得住。
就在此时,忽而有月色流转而下,封锁着火曜之力的炁化作了寒冰,将暗红色的火光尽数都封锁在其中,旋即一道白色的长袖扫过,卷住了那一条张牙舞爪,气焰森森的火龙,而后伴随着寒气逸散,这一条火龙的鳞甲朝着内部收敛,最终化作了一杆赤色的大旗。
那一杆赤色大旗落在一只白皙手掌掌心,仍旧不甘,欲要鸣啸,挣扎不已。
却被一股太阴之气压制,终究归于安静下来。
四曜星君,并诸斗部天官,天枢院之掌籍仙官,皆是微有变色,而后皆行礼,道:
“吾等,谢过月宫黄华素曜元精圣后太阴元君。”
那大旗被一收了去,袖袍落下,却见出手姿容清丽无双,眉目尤其动容,正是东华被斩之后,新的斗部执掌者,太阴元君,说是元君,却是有资格一步踏足大帝之境,欲要直指玄都大法师,苍天上帝天蓬这样的位格,方才未曾突破。
先前未曾出手,是为了窥见最好的出手时机,以求一招之下定住火曜。
太阴元君淡淡道:“且回去再说。”
于是水德星君等各自施展神通,平复了此地残留之余波,而后方才重入了斗部之天宫,将方才事情以各自的视角和理解讲述一遍,天枢院之掌籍仙官拂袖,语气冷然,却又有压抑不住的怒意和丝丝恐惧,却也因这恐惧而更为愤恨,道:
“吾奉司法大天尊之令,各处巡视,却见斗部火德星君,如此,如此的狂妄!”
“狂妄!”
“非但是不上报,不来领职,更公然操控火曜之力,对我等攻击,怎么,堂堂的火德星君,是打算要杀了本仙吗?!”
水德星君微微皱眉,欲要开口,却见太阴元君抬手微止,这才重新退回去。
太阴元君嗓音清淡却温柔,道:“今日倒是让汝受惊,是斗部之不善。”
“哼!”
掌籍仙官拂袖冷然一声。
似有倨傲之色。
太阴元君旋即又淡淡道:“然,汝一介仙官,竟在斗部之中,公然侮辱五曜星君,又有言语所言,要剥夺火德星君之命格和尊位,大放厥词,又该如何说?”
掌籍仙官面色微变。
“这,这是因为,因那火德星君之过。”
太阴元君淡淡道:“火德星君挂印而去,并未履职。”
于是这仙官的面色骤变。
太阴元君语气仍旧温柔,却带着沉重的分量,淡淡道:
“也因此,是你之狂言,引来了火曜之攻击,这才引发今日之乱。”
“此事本座会去与司法说一声,纵是司法亲自在此,他也没有资格说是剥夺堂堂五曜之尊,何况伱一个小小的七品掌籍仙官,惹来祸事,侮辱星君,左右,拿下他!”
“剥去他的法衣,摘下他的印玺,今日押其面见司法,看看他,到底如何定夺!”
天枢院掌籍仙官神色刹那一变,没有了先前的狂傲,面色隐隐仓惶,道:
“我,这,这并非我之过也!请饶恕我,饶过我啊!”
“火德星君,我要见他,我亲自向他赔罪!”
“我要见火德星君!”
虽是无比挣扎,但是还是被斗部的战将扒下法衣,叉了出去,其中一名战将嘿然冷笑道:“仙官,何前倨而后恭也?”
旋即不管他之挣扎,强行拉下。
而此地便是只剩下了斗部之核心,水德星君隐隐迟疑,询问道:“元君,火曜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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