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她指了指上面一家看起来很贵的西餐厅说:“来泰国玩,吃西餐,是不是有点奇怪?”
祁遇觉得一点都不奇怪,这十分正常,毕竟泰国菜不能说是难吃,只能说是非常奇怪,于是他连忙点头:“我觉得泰餐有股怪怪的味道。”
怪怪的味道?
樊秋煦有点不是很理解,作为一个女明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她吃东西一般都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命体征,毕竟为了上镜好看,一般是兔子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因此她对食物的要求其实是很低的。
但是樊秋煦想到上次“飞鸟”来泰国开演唱会的时候,舒意拉着自己吃她种草许久的一家餐厅,从外观上讲,确实是拿捏住了当下年轻人需要“出片”的心理,但是菜上了之后她俩尝了一口就感觉,这个饭确实是够“网红”。
中看不中吃。
樊秋煦虽然觉得味道不甚美妙,但本着勤俭节约,不浪费每一粒粮食的原则,她俩都给吃完了。原因也颇为暖心,这家餐厅很贵,舒意花钱花的肉疼,所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吃。最后舒意因为这件事,一个晚上都不怎么愉快,因此在曼谷买了一盒罪恶的炸鸡和一些看起来就不健康但一定很美味的小吃,回酒店又来了一顿。
祁遇听到这里,满意地点了点头,身边终于有人和自己一样讨厌泰国菜了,他赶忙说:“这家西餐是我在英国上学时候认识的一同学开的,你放心,他可是跟着老法国正白旗学的,保证那叫一个地道。”
樊秋煦当即表示:“您还真不把我当外人,这话都敢说。”
汗流浃背了兄弟,您的父上大人可是前参议院的多数领袖啊,虽然这次丰民党中期选举不利,但是在政界,仍然还是那个响当当的响当当啊,你这话要是让外国友人听见,那可就妥妥地是外交事故了。
樊秋煦抓紧换衣服,准备洗漱,光速逃离这个疑似“外交事故”的场合。
祁遇看着樊秋煦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祁遇和樊秋煦二人被侍者引到定好的包间,祁遇点了两道菜后把剩下的发挥空间都给了樊秋煦。
她认真地看着上面看起来十分美味的菜肴,特意点了几个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准备踩雷。一般来讲,她和舒意郑沫出去的时候,菜单上越是好看的,越难吃,这么多年下来,她已经学会预先拉低一下自己的期望值了。
她先小口小口地尝了一下端上来的牛排,口味不错。说实话,牛排这种东西很难做得难吃,她实在想象不出能把牛排做得难吃。
然后又试了一下服务员推荐的布丁,她的眼睛亮了亮,好吃的欸。
祁遇把樊秋煦的小表情收入眼底,他便放心地开始闲聊起来:“一会看完小熊还有什么打算没,据说那个队伍很快,只有五秒钟,比你签售还快。”
樊秋煦在这方面向来是个咸鱼,永远是他人出行时的最好伴侣。
她自己从不做攻略,只会跟着别人走。去年,郑沫拉着她去奥克兰玩,居然她俩跟着导航都走错了,气得郑沫在一旁都已经进行了好几圈口腔体操了,樊秋煦倒是淡定得很,劝她多多欣赏生活中不期而遇的惊喜。
因此着名的业余画家舒意评价道:樊秋煦是出行的最佳伴侣。
樊秋煦虽然早上不饶人,但是还是很拎得清的:“就按照你的计划走呗,能玩多少是多少。”
祁遇感觉这有点不像她休假的人设,他怀疑地问:“你不嫌累?”
樊秋煦自然无视这种质疑自己体力的问题,她哼唧了一声,用下午的实际行动让祁遇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是能够连开三天两个半小时演唱会女明星的体力。
他们先是去了esphere打卡了黄油小熊,顺便逛了逛里面的宜家,不得不说,这个附近确实有很多店铺,就在他俩路过一家b家的奢侈品品牌,祁遇非要拉着樊秋煦进去,说什么也要买一件风衣。
樊秋煦无情地拒绝了他。
无他,“飞鸟”并不是他们家的代言人,祁遇这个行为完全就好比hr提离职——不干人事。
二人沿着sukhuvit35alley一路向前,沿途吃点喝点,先在greyhoundcafe–eartier来了点下午茶,然后又去了ulsaltpatbar画了幅画。
当然,樊秋煦只提供宏观上的轮廓构建,具体的微观操作还是得祁遇去执行。本来祁遇觉得二人一起作画会是一段很美妙的经历,但是当他看到樊秋煦向自己展示她的“大作”时,他还是觉得这种小事还是自己代劳比较好。
祁遇真的感觉很纳闷,她们团里不是有一位号称艺人里画画最好的,画手里面唱跳最优秀的人吗?他原以为,像樊秋煦这种人,应该在艺术上面的天赋都应该很强才对,怎么到了她这里,似乎上帝只给她开了音乐和跳舞这两扇门呢?
他看着那幅连火柴人都算不上的简笔画若有所思。
樊秋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缺少点画画细菌而已,这很正常啊,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达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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