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沈全身不着片缕,被玩得上面下面的水都流干了,瞳孔失焦,大腿根还有余颤。花唇大大张开,花瓣也被扯松了,露出红艳的洞口,还没反应过来合上,正在徐徐流着口水。
不知觉间,已过正午。太阳在门缝的影子越来越短,像是偷看完一场刺激的大战后悄无声息地退下。
折枝明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影也印贴在门上,站姿端庄,饶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程十鸢满足地开门,也不管门内一丝不挂的武沈。
折枝目不斜视地盯着公主,端正地做礼:“殿下,侯爷命奴婢前来唤二位前去正厅用午膳。”
程十鸢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武沈手臂挤着大奶子,大腿别扭地紧闭,全身缩在凳子旁,露出一双小鹿般清澈害怕的眼睛,泪痕还未干,新的又溢出来。
折枝识相地关上门,为公主指路去正厅。
程十鸢和忠勇侯浅浅交谈片刻,大多是询问武沈是否听懂,有无听话……
“欸?沈儿怎还未过来?”
“无事,武公子许是沉迷于做功课呢。多等会也无妨。”
话毕,武沈穿着刚被剥下的衣服,像是没束胸,胸口凸出了不少,肿着眼睛,嘴唇被自己咬破,挪着小步,微微开胯,朝程十鸢和父亲作揖。
“沈儿!怎让公主殿下等如此之久!”
武令面色带着些许恼怒,声音也不耐。
“无事!武公子快坐下,学这么久也疲了吧。”
程十鸢不经意间表露关心,武令的脾气也消了,眼神露出认可。
武沈慢吞吞地坐在父亲旁边的椅子上,左手撑了一下凳子才慢慢放下屁股,但是腰还是绷得很直,仔细看坐姿有些许怪。
武令请公主率先动筷,程十鸢夹了两片鱼肉放武沈碗里,嘴唇噙笑地诱导:“武公子也学累了,吃多点,补充补充,下午继续。”
武沈头一直低着,程十鸢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胃逐渐被填满,似乎一呼一吸都会牵引下面的小圆球在花穴里挪动。
他只能一直紧着腰,不让小球从淫水遍流的小逼滑出来。
这是程十鸢给他中午的任务。
小球一开始是被顶到子宫口的,早被喷湿透了,经过一路挪动,小球已经只是堪堪堵在逼口,似乎一个收缩不当就会吐出半个身子。
木板凳子并不软,武沈一直挺直腰坐着,手抵在领口,全身重力一部分分到了阴唇上,一直挤压着厚实、肉嘟嘟的阴唇。花穴也在潺潺发大水。
他只想快点结束午膳,他现在是全靠凳子堵住小球。
“嗯,沈儿,要好好听公主的话,认真学习,早日成为一位有勇有谋的将军。”
武沈嘴里一直嚼着一大口菜,呻吟声也钻不出来了,只能用力点头,眼睛发酸,泛出一层水雾。
程十鸢也没怎么动面前的饭菜,她惯喜吃素,相比于吃饭,她更想吃那个像雪媚娘一样软糯的奶子。
她顺手接下折枝递的手帕,轻轻擦了一下嘴唇。
武令也是瞬间反应过来,直接起身:“公主殿下是饱了吗,不妨让犬子带着公主在侯府转上一圈?消消食。”
程十鸢面露诧异,然后瞬间挂起微笑,点头:“那就劳烦武公子了!”
武沈大腿早就软了,手撑着桌子才勉强站住,吞下最后饭菜,声音哑哑的:“是,父亲……嗯”
侯府里丫鬟侍卫统共也有几百人,房间更是无数,各种四季常青的树木种满庭院的边边角角,有些古木更是要两人合抱才能抱住枝干。
折枝远远地更着,说是不合礼法,更是殿后,确保没人能干扰公主的“教学”。
武沈还在认真地指着府中的树,傻傻地介绍,只是还带着几声娇喘:“公主殿下……嗯,这棵是侧柏……它的叶子是这样的交叉着的……呜——”
他局促呼吸,努力站直,胸口很凸出,束紧的衣服饶有一种要爆衣的气势。
四下无人,此处已经是侯府的内宅了,除了贴身丫鬟和侍卫,几乎没人允许闲逛。
程十鸢将全身软绵绵的武沈抵在粗糙的树干上,她比武沈矮半个头,只是武沈如今腿软站不直,几乎和她平视。
她的腿顶在武沈的胯间,强制长腿,甚至膝盖还上抬磨湿哒哒的阴唇。她的手抓住武沈的胸口,作势要拉开。
武沈吓得瞬间染上哭腔,脑袋不停的摇,甚至双手抓上了她的手腕。
“公主……不要……不,呜呜……会被人看见的!”
“松手!本宫这是在测试你的心态,怕这怕那,能当什么将军!”
武沈的眼泪越涌越多,只是手松开了,摆烂地荡在身侧,死死闭上眼睛。
“睁眼!你要看着!”
程十鸢大喊,惊得武沈猛地睁开了水光荡漾的双眸,嘴巴下歪,委屈在蔓延,更有另一种声音越演越烈——听话!帮父亲!
她猛地扒开松垮的领口,才发现武沈没有穿内衫,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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