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初赛的选拔了。”
“意思我明白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节目会落选?”陈白露追问道。
“组委会考虑到《水手》这样的歌曲和晚会的主题不相符。任何一个节目,不论好坏,首先应该服从主题。”慕容萱严肃地说道。
陈白露和欧阳芷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的话传到了,我就不打扰三位排练了。我和张部长就先走了。祝你们成功。”慕容萱说完,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记住,你昨天晚上答应我的事情。排练完了,去交叉路口等我。如果到时候,我在那里没有看见你,这学期的家务你就‘顺便’做了。”慕容萱走到萧天鸣耳边的时候,小声地在对萧天鸣说道。
琴箫合奏
“人进了,节目却被崩了。你们说讽刺不讽刺?”陈白露苦笑道。
“看看这个节目是谁先提出来的就不奇怪了。”欧阳芷环抱着手臂冷笑道,矛头直指最先提出这个节目的萧天鸣。
“小芷,话不能这么说。节目是我们一起决定的,而不是哪个人拍的板。”陈白露听见欧阳芷指责萧天鸣,顿时拉下了脸,不高兴地说道。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欧阳芷朝陈白露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陈白露刚准备呵斥欧阳芷,却听见萧天鸣说道:“我觉得你说得不错,这个很有可能。”
“你今天没有发烧吧?”陈白露瞪着萧天鸣,没好气地骂道。自己帮他说话,他却拆台。
萧天鸣不理会陈白露,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我说我们的节目被崩,跟我有关,但没说《水手》这个节目不好。相反,我现在还觉得这个节目不错,没有什么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针对你。无论你出什么样的节目,都会被崩?”陈白露问道。
“聪明!如果我们的节目偏向于传统或是经典,就会说我们的节目脱离主题;如果我们的节目偏向于露点或者前卫的话,则会说我们的节目太过露点,不健康。”萧天鸣解释道。
“但为什么我们的节目崩了,人却进去了呢?”欧阳芷皱着眉头向萧天鸣问道。
“因为你们和慕容萱。他针对的是我,但表演节目的不只我一个人。他惹得起我,却不想惹你们,尤其是欧阳芷你和慕容萱。”萧天鸣一字一句地对欧阳芷和陈白露解释道。
“所以,他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来对付你?可你还是进了彩排,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欧阳芷冷笑着,脸上写满了鄙视和不相信。
“他可以在彩排的时候再随便找一个借口把我刷下来。这对他来说,比切豆腐还要容易。”萧天鸣对欧阳芷说道。
“切豆腐容易?不见得吧!这个世上,能把豆腐切好的人一点儿也不多。”欧阳芷说道。
“能不能切好就看他的本事了。不过,你或许忘了一点儿:无论豆腐切成什么,味道都不会变,豆腐还是豆腐。切好了,不会变成火腿;切不好,也不会变臭。”萧天鸣笑道。
“靠!你们两个有毛病啊!豆腐过来,豆腐过去。你们要去卖豆腐尽管去,这里是钢琴室,不是豆腐作坊。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有两件事。萍踪马场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说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你若想看清事物的真面目,就必须跳出来,避开遮挡你视线的东西。就好比你若想知道站在烈日下到底有多热,就必须走出开着空调的屋子。如果你永远呆在开着空调的屋子里,你就永远无法得知被烈日曝晒的人眼中那份对凉爽的渴望,你也许永远都学不会珍惜空调带来的好处。
虽然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夕阳已经西下了,但空气中扑打的热浪依然那么炙热,就像一颗闺中的怨妇等待归人的决心,坚定和强烈得让人实在受不了。
萧天鸣待在街角,等待慕容萱的到来。
一辆宝马停在了萧天鸣的面前,车门打开。萧天鸣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
“让你等久了吧?路上遇到欧阳芷和陈白露,和她们闲聊了几句,所以慢了。”慕容萱从座旁的抽屉里抽出两张带着幽香的纸巾递给萧天鸣,“擦擦吧!没想到你的汗水这么大。”
“我们现在直接去马场?”萧天鸣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对慕容萱问道。
“对!我们直接去。那里除了马场之外,还要各式各样的饭馆。只要你兜里有钱,你大可不必饿肚子。为了谢你陪我,我请你吃顿饭,没意见吧?”慕容萱笑着对萧天鸣说道。
“有意见,意见大了。”萧天鸣话锋一转说道,“为什么你只请我一顿,而没有下一顿呢?”
慕容萱笑了,“格格”地笑了。这不算是一个笑话,却比笑话还要好笑。
萍踪马场,有一个很有中国特色的名字,但却不是中国人改的。有人说,这家规模庞大、设施齐备、马匹更无一不是良种的马场是一个英国财团开的;有人说,这家马场是一个美国家族开的;还有人说,这家马场并没有单一的主人,它是许多人合资开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