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以拿我们寻开心。”殷无恨侧过头,冷冷的看了鲁东肃一眼,鲁东肃被他这么一看,嚣张的气势竟然被浇熄了几分,他心中暗骂了声邪门,随即又挺起了胸。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怕的?殷无恨食指轻敲着镖箱,道:“把这口镇箱打开来。”李樵应了声是,随即掏出钥匙走向镖箱,却被鲁东肃拦住。“等等。”他铜铃般的大眼瞪向殷无恨,不服气的撇了撤嘴角说:“堂主是怀疑这口镖箱出了岔子?”殷无恨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鲁东肃的挑衅而出现怒色“打开。”他不带表情的说。“啪”的一声,鲁东肃示威性的用力拍了一下镖箱箱盖,怒道:“堂主是信不过属下的办事能力吗?”李樵喝道:“鲁镖头,堂主要你打开镖箱,一定有他的用意,不得这般无礼!”由于鲁东肃是这两年才加入南昌分舵,所以不曾见过堂主,当然也不明白堂主的能耐。但李樵自堂主接掌玄武堂以来,就一直跟在堂主身边,亲眼见过堂主整肃堂内那些不服他的弟兄的残酷手段。鲁东肃要是再不识相,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鲁东肃不了解李樵的用心良苦,冷哼了一声,又道:“不是我无礼,咱们当属下的拼死拼活,在刀口上舔血,成就的还不是堂主的名声!现下堂主无端的怀疑起我的办事能力。又要开箱验镖,这教我怎么心服?”这番话终于赢得殷无恨的正视。他寒冽的目光凝注在他的脸上,缓缓地道:“那鲁镖头意欲如何?”“很简单,要开箱可以,但镖箱里要是没有任何差错,我要堂主摆席在众兄弟面前向我道歉。”他不理会李樵的连连喝止,依然是一脸傲慢的要求着。“如果这口镖箱出了岔子呢?”殷无恨问道。“那我鲁东肃的人头就剁下来给堂主当椅子坐。”他十分笃定地说。“可以。”殷无恨没有多加考虑便答应了。鲁东肃冷笑着,一把夺过了李樵手上的钥匙,俐落的开了锁,然后猛地掀开箱盖,大声道:“堂主,这场陪罪宴席,我可是讨定”话尚未说完,在看清镖箱里的东西时,鲁东肃却失声道:“这”李樵也惨白了脸。殷无恨往镖箱里瞧一眼,又看了看鲁东肃,表情仍旧是淡淡冷冷的;而鲁东肃却是面色如土,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似的瘫软在镖箱旁,口里喃喃念着:“这怎么可能”让鲁东肃面色如土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镖箱里短少了什么东西,而是因为镖箱里多了一样不该出现的东西一名少女蜷缩在箱子里,正睡眼惺忪的揉着眼,一副将醒未醒的渴睡样。她半睁的星眸看到三双眼睛正直视着她时,却只眨了一下眼,然后才缓缓的坐起身,秀气的掩口打了个呵欠道:“你们好吵喔!”她清脆甜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埋怨。鲁东肃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了少女的衣领,粗鲁的将她由镖箱里提了出来,然后用力地掼在地上,气急败坏的问道:“你是谁派来的?怎么混进镖箱里?有什么目的?”
少女被他这么摔,粉臀结结实实的跌坐在地上,疼得她叫嚷出声“好痛喔!”“你不老老实实的招出来,我会让你更痛!”鲁东肃恶狠狠的盯着那少女。“原来武林第一的玄武堂,就是这样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啊?”少女揉着被他抓痛的肩膀,懊恼的皱起小脸。力气大不会去打坏人吗?就只会欺负她,真是倒楣!少女在心中忿忿的想着。“我们玄武堂对待奸细从来不会客气,还不快说!”眼见鲁东肃粗壮的大掌又朝她伸了过来,少女连忙一溜烟地钻到李樵背后,嚷道:“伯伯,您看他这样欺负我,快帮帮我吧!少女的举动让李樵不禁感到啼笑皆非。这镖箱里多了一个少女,他又是负责押镖之人,当然得担负起全部责任;但这少女娇态可掬,倒也让他发不起脾气来,于是他道:“女娃儿,你老实说,是谁派你来这里的?你又是怎么混进镖箱里的?只要你老实说出来,伯伯担保没人敢碰你半根寒毛。”“我说了,你们恐怕没人会相信。”少女摊了摊手。“你倒是说说看。”李樵柔声哄劝。少女耸了一下肩,姿态娇俏可人。“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走累了,正好看到你们的镖队经过,就干脆躲到你们的镖箱里。有人抬着我走,我不但可以休息,又少走了一段路程,岂不是一举二得吗?”李樵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这番话,和蔼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女娃儿,你再不老实说的话,伯伯可帮不了你了。”“我早就说过,就算我说实话,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嘛!”少女委屈的扁了扁嘴。鲁东肃怒道:“李副舵主,别再和她废话了,让我来对付她,我就不信她不吐实!”说罢,他绕向李樵背后、伸手便要抓那少女。“哇!”少女叫了一声,拔腿就跑,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殷无恨身旁,躲到他的背后,拉住他的衣袖道:“喂!你也管管你的下属,别放着他乱咬人嘛!”这亲昵的举动,让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殷无恨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生性不爱与人亲近,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再加上脸上的那道疤痕,更是让平常人对他退避三舍。严格说起来,这少女还是第一个不怕他的人呢!她的一只小手拉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则寻求保护似的抵着他的背,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馨香,一时之间,竟教他怔住了。“你别以为躲在堂主背后,我就奈何不了你!”鲁东肃一心只想扳回劣势,也不管少女正躲在殷无恨背后,大掌一伸,便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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