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疼得掉出眼泪,她也不示弱,嚷道:“阮玉,你要敢迫我,我再也不得理你。”
阮玉将她按在腿上,一巴掌往她屁股拍去,“我迫你,哪次不是你哭哭啼啼心甘情愿。”
他使了力,贺元哭得大声,一口咬在他腿上,她呜咽道:“阮玉你不是东西。”
阮玉没理她,又打了几下。
她哭得不行,连到了宫里,被阮玉用披风裹着抱进殿,还在哭闹。
阮玉刚将她放进榻里,她就从披风滚出来,伸了手抓挠,却不知春光半露。
“里面闹去。”
阮玉指着被褥,贺元才不理他。
他也有办法,自顾自解起外衫,“那我当你在诱我。”
贺元才慌张躲进了被里。
她哼哼唧唧,发誓再也不会理他。
阮玉满腹气恼,“你要去赏月,赏去宫外私会,还对我发脾气。”
贺元露出半张哭得眼角生媚的脸,“你可得了,我算明白,白日我说那番话你可劲儿嘲我呢。什么欢喜我不行,还不是搂着别人,就我一人孤零零在大明山。”
她说得莫名其妙,阮玉还是没明白。
他是生气的,好好等着贺元回殿,却得知她出了宫见王良!
宫宴草草一散,就去宫外找她,吹了多久冷风,还得看她撒泼。
可到底阮玉不敢招惹,只得哄道:“表姐,你说明白。”
贺元蒙着被褥,哭哭啼啼,“你还不走,中秋宴可不得去睡你那群讨好你的妃嫔。”
阮玉这才明白,她是吃了醋。
他只能说:“我和你好了,就没碰过别人,你吃那么远的醋干嘛。”
贺元的火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进榻,将她抱来,“你不是早就知晓。”
是了,阮玉登基后,后宫就未少过人。
他不碰贺珍,不过是她与她相似。
可别人。
贺元一想,心里揪疼难受,喘不过气来。
阮玉还在说:“你不让我计较你从前,为甚又翻着我之前的事。”
“为什么呢,表姐。”
是因去年她受着折磨,他佳人在旁。
还是,她越来越欢喜他,在意他。
贺元面色懵懂,她只觉难过异常,她抓着他的手,“阮玉,你把她们都赶走吧,我不想看见她们。”
他既再不碰她们,又何必再让她们在宫里。
半晌,向来应着她的阮玉摇了摇头。
贺元一下甩开他的手,钻进被子哭了起来,“你看你,就是起了别的心思。”
阮玉面色无奈,“才定好大婚,就要赶走妃嫔,你是存心让言官有事可闹吗。”
他说得有理极了,贺元却满心荒凉。
贺元隔着被子再次被他搂进了怀,他哄她,“别哭了,我们去看月亮。”
有什么好看呢,贺元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修改完毕,接着修改下一章。
啊非常抱歉,因为一直觉得这两章写得不太好,不修改难受。
70、终大婚
大婚时日已定, 正是明年三月,春暖花开。
比起世家,寒门的妥协来晚了些。世家还没来得及亲眼见证阮玉一手扶持的寒门反向倒戈, 寒门书生中舆论已变,在被刻意引导后。
贺元名声总算没有太糟。
这般手段让她再忆阮三当年。
没有遮掩不住的事, 只看当权者的心。
阮玉嫌三月太久,非得要在年底大婚。逼得司天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 “这种事您怎么能急呢, 三月再好的日子没得错,您要这般随性还要我等算什么时日。”
他置之不理。
还是贺元劝动他,她撒娇,他丝毫没辙。
“我才不要在冬日里,穿得厚裹裹的, 一点儿也不好看。”
阮玉哪里还敢固执, 全听了司天监。
贺元说得俱是心里话,她自来不喜冬日, 一点儿也显不出她美来。
阮玉逗她臭美,她就要生气, “那你欢喜丑的了, 找旁人去。”
“我嘛,就欢喜你一个, 你要说你丑,那我也没法子。”腻的贺元都牙酸。
离婚期还有几月, 大婚的事宫中自有准备。而贺元则将大把时辰花在了自己的嫁衣。
她不是初嫁,却一切照了初嫁的派头。
皇后的嫁衣与昔日郡主时自来不一样, 贺元不通绣活, 那时是明华找来南方最好的绣娘为她缝制。
这回, 自得更佳。
绣制时,阮玉带贺元去看过。
他说:“你定是喜欢的。”
那凤衣满目惊艳,也只得贺元衬得起它。
晚间,贺元思起那瞩目风华,不禁问起阮玉,“遗憾吗。”
她翻身压着阮玉身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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