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清晰地认识到了这点,祁容敛隐忍不发,只等着一朝得势,重重地强调他的存在感。
姜梨没预料到以后要面临什么日子,她吃完饭,眼里就只有餐台上的甜筒,干脆跑去要了一个,她很喜欢奶油甜筒,咬紧嘴中没有冰渣子,全是软软的甜味。
她咬了几口,注意到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的眼神,以为他是想吃呢,朝他举起还没吃的另一边,问他要不要。
祁容敛眸色稍暗,他忽地稍倾身靠近她,抬手用干净的手帕擦去她嘴角沾上的奶油渍。
“快融化了,继续吃吧。”他温和地道。
终于恍过神来,她“哦”了一声,继续咬她的雪糕。
在休息室里再待一会,很快就该值机了。
上飞机后,她没精力折腾些别的什么,三个小时的时间,刚好给她补觉。
看她似乎是准备睡了,祁容敛唤来乘务员,给她盖上毯子。
等再醒来时,飞机刚好抵达s市,姜梨把毯子取下,还处于一种半懵的状态,一直到跟着祁容敛下飞机,抵达酒店。
峰会是有提供酒店预订服务的,但祁容敛本身对住处的要求很高,不愿住别人住过的地方,一般都会在君祁名下的半岛酒店下榻,顶层有专属他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有多个卧室,安排酒店的时候,刘特助以为姜梨和祁总肯定住一间套房,没有提前通知酒店方预留房间。
等姜梨抵达酒店,和前台要求订房时,前台很抱歉地和她说这边客满了,无论是什么类型的房,都没有剩余的。
也是她运气不好,刚好碰见这附近连连举办好几个活动,半岛酒店的客房本身就紧俏,碰到旺季客满是常有的事,附近的几个酒店也几乎都住满了。
就这样,姜梨还真跟刘特助预想的一样,被迫和祁容敛住上了同一套房,从邻居关系变成了室友关系。
没关系,这场峰会为期三天,她也就只是和祁容敛当三天室友而已。
知道祁容敛平时肯定都睡的主卧的,姜梨十分自觉地把行李放进次卧,她才不要睡祁容敛睡过的床呢。
s市在很南方,就算已经到了十月,也都还没有秋季的凉意,是还能穿短袖的温度,不会觉得热,也不会冷。
了解s市的温度后,她没料到会和祁容敛住一块,带的睡衣都是款式相似的吊带睡裙。
她洗过澡洗过头,穿上睡裙,在房间继续处理着工作。
总有点闷闷的感觉,正好头发也没完全干,可以去露台吹吹自然风。
姜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没发现有人在外头,立马放心不少,打开冰箱拿瓶冰水,赤脚走到露台。
这里每天都有人来维护,不管是室内还是露台都很干净。
姜梨不讲究,只要不是肉眼可见的脏,她都敢席地而坐。
露台这里有个很宽大的秋千架,她立马抛弃席地而坐的想法,坐到秋千架上面,脚蹬着地面,稍一用力地绷起脚背,保持着秋千微微晃动的状态,悠闲得很。
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单纯地晃着。
这里不亏是最顶层的总统套,视野很好,能瞧见远处明亮的城市灯火,只是因为有了灯光污染,即使在这么高的楼层,抬头还是看不太清星星。
她理着自己一头乌黑的发,还是半干的状态,发尾微微的湿。
自得其乐地哼着小调,余光忽然发现灯光亮起,姜梨蓦地转过头去,原来这露台是连着主卧的,只是主卧的窗帘拉着,她没过多注意。
如今窗帘拉开,明亮的落地窗后站着他,深灰色的眸子被橙黄的灯光染得温柔。
祁容敛推开落地窗,信步穿过那条石子小径,到了她跟前。
“不冷吗。”他问。
她吊带裙的带子很细,仿佛轻轻一挑便会断了去,裙长还不到她的膝盖,盖不住白皙笔直的腿,以及她那纤细的脚踝,上端是个花瓣一样的红色胎记,恰好四片,像是二月兰攀到了她的身上般。
姜梨没想到他会在,错开了眼,说道:“还好,这个温度差不多。”
他抬手抓住秋千的铁链,“想试试能荡多远吗。”
她兴致盎然地坐直身子,抓紧链子,确保自己不会摔下。
“我准备好了。”
听她这般说,祁容敛稍用上了力,将她推远。
在高空的露台上荡秋千,和在地面荡秋千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到了空中那一刻,能隐隐地瞧见高楼下略显渺小的景色,这时候会恍然意识到,她正在几十层楼高的露台上。
她不恐高,觉着这很刺激,小腿线条忍不住绷紧,等到回落时她又觉得不够,催促着他再用力推远些,最好能像天那样的高。
基于安全考虑,祁容敛没真如她的愿,但她也玩得够开心了,风一吹那些头发就糊了满脸,有点狼狈,但她还是笑了起来。
等到玩够了下到地面,她的脚总觉得飘荡荡的,一个不查,直接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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