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叶季歌笑容扩大了:“将军,那你有没有发现,先生他刚刚一直在看我。我觉得,我有机会。”
凌灏渊:“……你是不是想太多。”
叶季歌摇头,趁着迟鹰扬逛宅子的空当,把头发都梳理了整齐,说道:“将军,你手下的那么多双儿战将休假回京,谁不想寻一个好看的夫婿呢?要是军中那些糙汉子能看得入眼,我们也不会孤独到现在。难得遇上个好看的,我当然要打听一番。我不在乎他家在哪,有没银子,反正这么好看的,怎么也不亏。”
他们这些长年征战的男双儿,性格和呆在家里绣花的男双儿不同,遇到敌军会主动杀掉,遇到稀缺的美貌,当然更会主动争取。
凌灏渊:“你不要太肤浅,见他长得好看就想这么多。一个光长得好看的人,能配得上你吗?”
凌灏渊心里不怎么得劲儿。
他自认相貌堂堂、端正英俊,连刀疤都不损他的俊朗,五官怎么都比叶季歌相貌平平的好看得多,怎么那美先生就不看他一眼,反而频频与叶季歌对视。
是了,他就一身朴素玄衣,而叶季歌身上,却佩戴着家中长辈给的玉佩、手镯,十根手指里有五根都戴着宝石指环,一看就知道很富有。
美先生摆摊测字只有沙盘和树枝,穿得衣服虽然明艳,款式却老旧,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穷。要是美先生不穷,肯定会像叶季歌那样穿金戴银的。
怪不得美先生频频打量叶季歌,不但是一路人,还富有。
凌灏渊撇了撇唇。
被眼皮子浅的区别对待了,任谁也不会喜欢。正想劝一劝小叶,这边迟鹰扬已经在小破宅里转了个圈出来。
迟鹰扬一出来,便对叶季歌说道:“我知道,你的友人,应该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最近惹了严重的官非。而你和你的友人其实并不熟,是嘛?”
要是很熟,这个友人都要被砍头了,叶季歌还能和凌灏渊谈笑风生呢?
而叶季歌则是惊诧地看了看他,说道:“中!其实他是我一位友人的族里的小孩,按律法,理应秋后斩首。那位友人已经故去,族里就剩他一个,没别的香火了。我不忍他全族死绝,但事关重大,他参与其中,我也无法求情。见到先生,忽然想起这事。”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了,也没太放在心上,谁会求助于一个又年轻又美、又穿得花哨的算命先生?
迟鹰扬仔细看了叶季歌几眼,又掐指算了算,回道:“他犯的事,应该和文书有关,没谋财害命,命不该绝。有个转机。”
迟鹰扬一算就知道了,他就是个替死鬼,事前稀里糊涂的分点小钱,事后推出来受死的那种,事件还和夺嫡有关。皇子打架,平民遭殃,是有点惨。
叶季歌听在耳里,也挺惊喜的,毕竟他是尽了人事,也毫无办法了,便问道:“什么转机?”
迟鹰扬微笑:“这不能白告诉你,先给卦金。”
叶季歌一愣,同时凌灏渊也是一愣。
这爱银子的美先生……
令人叹为观止。
叶季歌反倒有些高兴,要银子的先生才有攻克的点!反正历年征战赏赐他,他有的是银子,什么都不要的才可怕呢,于是叶季歌便问道:“那先生要多少卦金?”
迟鹰扬微笑:“随喜就行。”
反正多少也要给一点。是了,他就一身朴素玄衣,而叶季歌身上,却佩戴着家中长辈给的玉佩、手镯,十根手指里有五根都戴着宝石指环,一看就知道很富有。
美先生摆摊测字只有沙盘和树枝,穿得衣服虽然明艳,款式却老旧,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穷。要是美先生不穷,肯定会像叶季歌那样穿金戴银的。
怪不得美先生频频打量叶季歌,不但是一路人,还富有。
凌灏渊撇了撇唇。
被眼皮子浅的区别对待了,任谁也不会喜欢。正想劝一劝小叶,这边迟鹰扬已经在小破宅里转了个圈出来。
迟鹰扬一出来,便对叶季歌说道:“我知道,你的友人,应该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最近惹了严重的官非。而你和你的友人其实并不熟,是嘛?”
要是很熟,这个友人都要被砍头了,叶季歌还能和凌灏渊谈笑风生呢?
而叶季歌则是惊诧地看了看他,说道:“中!其实他是我一位友人的族里的小孩,按律法,理应秋后斩首。那位友人已经故去,族里就剩他一个,没别的香火了。我不忍他全族死绝,但事关重大,他参与其中,我也无法求情。见到先生,忽然想起这事。”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了,也没太放在心上,谁会求助于一个又年轻又美、又穿得花哨的算命先生?
迟鹰扬仔细看了叶季歌几眼,又掐指算了算,回道:“他犯的事,应该和文书有关,没谋财害命,命不该绝。有个转机。”
迟鹰扬一算就知道了,他就是个替死鬼,事前稀里糊涂的分点小钱,事后推出来受死的那种,事件还和夺嫡有关。皇子打架,平民遭殃,是有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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