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迟谨言点了点头,眼神四处游移,已经找了好几处合适的树枝和干草,他问道:“好的,那么,现在我们是要在这里搭草屋吗?还是住树上呢?”
迟鹰扬:“……”
究竟是为什么,给了大徒儿这样的误解。
就不能稍微的吹一吹师父吗?
迟鹰扬回道:“不,我们穿得这么光鲜,应该去城里逛逛!”
他两个徒儿穿得这么好看,不去逛怎么能被见到呢!
而且夏天到了,清明过了,雨季快来了。草屋树屋都是不能住小孩的。
教了两徒儿用净身神咒,保持一路上干净整洁,迟鹰扬牵着两徒儿一路走到京城门口。
门外,守卫来检查来往群众的身份文书,迟鹰扬他只有三百年前的身份文书,此时远远的瞄了一眼别人的,左手一拂,使了个障眼法,平安无事的就进去了。
进了京城,迟鹰扬没有立即去礼部申请报名入赘,而是带着两徒儿,去了早前寻到的启蒙学堂。
在徒儿的新衣服裁成之前,迟鹰扬已经到京城里踩点过了。
原来金碧辉煌不是骗人的,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连屋顶上的瓦都流动着金玉的光彩,真的非常富贵!他在安南王府里看过地图,知道京城在哪。
让大弟子迟谨言闭一闭眼睛,迟鹰扬往前走了一步,就到了京城城郊。
这边有小树林,嗖的一下出现,并不会被人发现!
到了小树林,迟鹰扬兴奋道:“好了,我们到京城啦。”
对于神行万里,小徒弟迟慎行啥都看不见,没什么想法,此时“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而大徒弟迟谨言则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陌生的四周,看着迟鹰扬那期待的目光,迟谨言只得赞了一下:“师父厉害!”
迟鹰扬微笑道:“你们刚入门,体内的炁不够,不能缩地成寸,等你们修炼有成,师父再教你们。”
迟谨言点了点头,眼神四处游移,已经找了好几处合适的树枝和干草,他问道:“好的,那么,现在我们是要在这里搭草屋吗?还是住树上呢?”
迟鹰扬:“……”
究竟是为什么,给了大徒儿这样的误解。
就不能稍微的吹一吹师父吗?
迟鹰扬回道:“不,我们穿得这么光鲜,应该去城里逛逛!”
他两个徒儿穿得这么好看,不去逛怎么能被见到呢!
而且夏天到了,清明过了,雨季快来了。草屋树屋都是不能住小孩的。
教了两徒儿用净身神咒,保持一路上干净整洁,迟鹰扬牵着两徒儿一路走到京城门口。
门外,守卫来检查来往群众的身份文书,迟鹰扬他只有三百年前的身份文书,此时远远的瞄了一眼别人的,左手一拂,使了个障眼法,平安无事的就进去了。
进了京城,迟鹰扬没有立即去礼部申请报名入赘,而是带着两徒儿,去了早前寻到的启蒙学堂。
在徒儿的新衣服裁成之前,迟鹰扬已经到京城里踩点过了。
原来金碧辉煌不是骗人的,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连屋顶上的瓦都流动着金玉的光彩,真的非常富贵!
迟鹰扬还逛了各种地方,打听到好吃好玩的各种店铺,决定没钱的时候不能带徒儿去。
他又去到书店,和人聊起天来,问京城里有哪些好的启蒙学堂或者启蒙先生,并且打听价格。
迟鹰扬会看相看风水,问的都是忠厚老实的读书人。
当读书人介绍了地方,迟鹰扬又能轻易判断学堂的风水好坏、先生的才能与同窗的人品,很快就给两徒儿找了间最合适的启蒙学堂,交了一年的束脩。
三十两买两个学位,包吃包住,还可以让家长旁听,十分实惠!
今天,迟鹰扬把两徒儿都带到了京城,学堂里的老秀才非常嘴甜,赞他两个徒儿长得好也穿得好,还不介意慎行眼睛看不见,还表示会多加照顾、好好教导,迟鹰扬挺满意的。
把徒弟安排好,迟鹰扬钱袋全空了,但他一点也不痛心,反而十分高兴:“师父不认识现在的字,教不了你们,那我们就上学堂学。慎行你虽然看不见,但学会了字,以后可以摸盲书。谨言,你是大师兄,要照顾好小师弟。慎行,你也管好你的大师兄,监督他背书学习。要是迷路了,就按师父教你们的易占之术,找回学堂。”
两徒儿齐齐答应。
迟鹰扬又道:“师父要出门赚银子,不能每天陪着你们,但休息日都会来检查你们功课,本门心法必须每天修炼,早课晚课,金光神咒等咒法必须每日持诵,不能懈怠,也不能外传。师父再给你们一人三道护身符,被人欺负了,或者需要师父的时候,那就把符纸撕掉。”
一般来说,应该没什么事的。不过,如果连一人三道的护身符都保不住徒儿,那肯定是大事,符纸自动焚毁,迟鹰扬也会立即赶来。
给两徒儿买了生活所需,迟鹰扬又带着他们,把学堂内外都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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